琛拱了拱手道“這就多謝童二老爺了。”
童琛淡淡的笑了笑,也拱了拱手道“陳大人客氣了。”
越嬈見身上的衣裳也能出門,便讓小丫頭拿了藥箱,童琛不放心道“要不,我陪你。”
越嬈笑著搖頭道“不用,這陳家五公子還有明月和泉兒陪著呢,你在家照顧一下小子們,放給保姆們我也不放心。”
童琛想了想,覺得自家妻子經常去陳府,點了點頭道“那路上小心些。”
童琛把藥箱交給身後的一個家丁,越嬈帶著眾人去了陳府。
到了陳府,院子裡到處都是燈火通明,人來人往,越嬈隨著陳五公子到了陳平卿的院子,陳家二夫人見了越嬈進來,驚喜又有幾分尷尬道“越大夫來了,這……這真是麻煩了,看……”
越嬈知道陳二夫人的意思,先不說自己與陳平卿七八年沒有見,現如今自己成了別人的妻子和母親也不可能出現什麼紕漏,越嬈淡淡的笑了笑,道“夫人客氣了,倒是給夫人賀喜了。”
陳二夫人面露悽色,勉強的笑了笑,越嬈明白,在她心思就算是再位高權重的富貴也不如自家孩子身體康健,萬事如意。
陳五公子擔必自家兄長,便焦急道“伯孃,趕緊讓越大夫給三哥看病吧,三哥的腿腫那麼高,現在不是說家常的時候。”
陳二夫人見自家侄子著急失態,嗔怪道“這孩子,也要讓越大夫喝口茶才好呀。”
越嬈忙攔著道“夫人客氣了,裡頭是不是正在診脈?我等會兒也無妨。”
陳五公子著急道“那些御醫現在在商量,一個晚上了也沒有一個章程,不如讓越大夫趕緊看看,這病不能耽誤了先機。”
陳二夫人只是怕那些御醫姿態過高,這會兒擔心自己的兒子,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便帶著越嬈進了陳平卿的裡屋,裡面的御醫見一個花容月貌的少婦進來,進門便穿上白色的褂子,帶上口罩和手套,一個姓鄭的御醫便知道這就是京城這幾年號稱婦科金手的越大夫,去年秋天又救活了重傷難以活命的京兆府尹王大人,曾一度在京城傳為神話,只因這越大夫為人低調,平日裡只為婦人看病,所以就算是有人慕名而來也求見不得。
鄭御醫心裡對越嬈的醫術一直稱奇,忙道“您可是童家二夫人越大夫?”
眾人都是杏林中人,所以對越嬈都有所耳聞,驚奇的看著門口這位少婦,越嬈對各位行了禮道“各位大人有禮了。”
鄭大人心裡少許有些驚喜,實在想見識街上傳聞的‘以血還血’和‘剖腹開刀’之術,有幾人都對越嬈甚為好奇,有一位姓李的御醫雖說對越嬈有幾分好奇,但心裡還是不大相信她的醫術,不由得道“聽聞您就是那個女神醫了?”
越嬈忙道“不敢當。”低頭一看,只見陳平卿面色蒼白,滿頭虛汗,已經有些昏迷了,忙道“咱們先看病人吧。”
越嬈快步上前伸手給陳平卿診脈,發現是虛毒可能是鏈球菌感染,現在脈象跟發炎有些像,鄭御醫見越嬈要看傷口,忙問道“越大夫,可是什麼病症?”
越嬈輕聲道“外傷所致,實則中了虛毒。”
越嬈一看外傷便知道這腿裡有膿液,越嬈知道這要引流和用青黴素或者複方氨基比林比較好,但在這種情況下,只能用草藥和清熱解毒,創傷藥,但這可能會反覆,越嬈對眾人道“這是一種叫做鏈球菌感染,我認為救治的方案是先引流。”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由得問道“什麼是鏈球菌感染?什麼是引流?”
越嬈回答道“他中了虛毒,但這種情況只能先引流,把膿液擠出來,再用創傷藥應該可以痊癒。”鄭大夫拿出商量出來的藥方,交給越嬈問道“這個藥方可好?”
越嬈看了看,不由得直點頭,看來這些御醫醫術真真了得,雖說不認得此病,但憑藉自己的經驗和醫術居然能把藥方琢磨的絲毫不差,對症下藥,但要是不引流,這些藥方卻是沒有絲毫的用處,畢竟沒有青黴素,越嬈笑著道“真不愧為御醫,藥方居然絲毫不差,對症下藥,但這些是內服藥,只能先把這些膿引流出來,再用創傷藥方能見效。”
李御醫不由問道“你說的引流可是把腿劃開,把膿擠出來?”
越嬈點頭道“是。”
李御醫搖頭道“要是這樣,傷口感染怎麼辦?哪裡有好好的把腿劃開的道理。”
越嬈不由著急道“要是不引流,這腿便大面積的開始腫,到時候深入骨,就怕是難治了。”
李御醫見越嬈說話不客氣,陰著臉道“一派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