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沒有的草藥也畫了出來。
童琛剛到書房就見越嬈滿意的看著自己手中的冊子,笑著道“你這幾天忙的什麼也顧不上,如今可是都妥當了?”
越嬈柔柔的笑了笑,心裡壓抑不住激動,跟前世去中醫學院演講心情一樣,擔著激動和忐忑。越嬈看著冊子,輕聲道“以前對於醫術來說,是吃飯的東西,現在吃飯不成問題,總想著做些什麼,畢竟我是一名大夫,這幾年風調雨順,也沒有什麼大型的急病,這是好事兒,但如果一旦突發那死亡可是驚人的,到時候孩子沒有了爹孃,老人失去了孩子,哎,如今有了這機會便想著能把自己所學的拿出來讓更多的大夫知道,就算以後有了滔天的惡疾,我們也有準備,不至於手足無措,這也算是造福後代吧。”
童琛帶著支援和欣賞的眼光看著越嬈,捋了捋下頜的鬍子,笑著道“我知道後院兒裡藏不住你,但你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好事兒,也是積德行善的,如何不支援。”
越嬈感激的看著童琛,卻不知道說什麼,這個丈夫給了自己無限的空間和自由,總是支援自己,越嬈上前環抱著童琛,帶著意想不到的溫柔道“夫君,真謝謝你,這幾年都是你支撐著家,也是你一心為我越家一門張羅,我真是無以為報了。”
童琛佯怒道“我們夫妻本就是一體,說什麼回報不回報的話,先不說你為我生兒育女,又為我照顧家事,我又如何答謝你?再說越越叫我一聲爹爹,我便是他的親爹,雖說不是我的姓氏,但卻跟我親生兒子一個樣子。”
越嬈緊緊的抱著童琛,眼睛裡忍不住潮溼,到這裡已經有快十個年頭了,開始的日子簡直是噩夢,天天吃不飽,看著那灰突突的房子,破舊的傢俱,兒子餓得直哭,自己忍受不了咬著牙出來謀生,哪怕前方是懸崖,也要闖他一闖,後來要不是有童琛,那些偷窺自己藥方子家財的人能把自己生吞了,越嬈這才打定主意不管愛與不愛都要嫁給童琛,躲在童家的羽毛下才能安全,老天不薄讓自己遇見了幸福,經歷了諸多的不幸卻遇見了生命中重要的人。
童琛低頭親了親越嬈的額頭,吃吃的笑了兩聲道“哭什麼?真真是多愁善感。”越嬈抹了淚,輕打了他一下道“真是的,沒有情調。”越嬈也不知道近期是怎麼了,情緒有些波動。
轉眼之間到了八月二十九,越嬈拿出一套淡紫色的錦袍,繫上一條同色的腰帶,頭上僅僅有一根白玉簪束髮,簡單中帶著幾分幹練,倒是把原來的秀美生生拖出一份剛硬來。越嬈專程給槐花送了信兒,又帶著明月和臘月同去,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越嬈揹著藥箱,明月和臘月揹著藥材,裡頭越嬈親自準備的藥材。
槐花緊趕慢趕追上了越嬈,槐花滿臉的笑意道“還是夫人想著我。”
越嬈拉著她坐在馬車上,又讓明月和臘月緊跟其後,越嬈的馬車較大,裡面的內設也舒適,槐花笑著摸了摸下面的防震褥子,笑著道“夫人,咱們啥時候回江浙,我們的房子也是租的,指望能少一個月的銀錢。”
越嬈嗔怪的看了她一眼道“你男人那麼能掙錢,還少你這些銀兩,對了你們都去江浙了,小魚兒怎麼辦?”
槐花輕嘆道“沒有法子,小魚兒嫁的不錯,如今也生了小子,他們家裡疼的跟什麼似地,昨個兒我去看她,見她又不自在,我一把脈才知道又有了身子,我怕不妥當,趕緊請了一個大夫,真格兒的又有了身子,他們老祖宗歡喜的眼睛的看不見了。”
劉家雖說是京城富商,但一直子嗣不昌盛,這小魚兒剛嫁與劉子秋不足三年這又有了身子,也算是福氣了,越嬈笑著道“改明兒我去劉家給她看看,開了藥膳給她補身子,你這個做孃的不用擔心。”
槐花心裡極為樂意,忙笑著道“這是她的福氣,有夫人惦記著,對了我忘了問了,京城這杏林商會等閒人可走進不去的,只要進了這杏林商會,便已經擠進了醫藥大家了。”
越嬈假裝得意道“你可是我的大弟子,我手下現在就你們這三個得意門生,別的不說,在婦科這一部分你們如今也算是翹首了。”眾人皆笑。
越嬈整理了整理衣帶,正經道“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多學多看,這裡頭每一個都不可小瞧,人人都有長處,雖說我們主攻婦科,氣管兒,但要明白,病症許多相連的,併發症也是常見的事兒,你們都沒有接觸過傳染病這一塊兒,今兒你們要好好聽著,傳染病可是劫難,我們要把握在一切可能發生的傳染病。”
楓花、明月與臘月忙道“是,越大夫。”越嬈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半刻鐘不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