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仰著小臉笑著道:“爹不知道,今兒我看二寶了,還摸了摸他。”
“我也摸了,可好玩了,就是娘只讓我們看。”越越忍不住告狀。
只因新生兒抵抗力低,孩子們跑了一天雖說洗了手,但是身上還是帶著不少的病菌,越嬈不敢大意,只哄著孩子們,讓他們看可以,但是不要去摸二寶,等二寶半歲的時候他們就可以抱了。
童琛笑著給兩個孩子夾菜,道:“等二寶半歲了你們就可以抱了現在他太小。”
兩個孩子也知道,也沒吃醋,越嬈處理孩子們的事一向小心,不讓他們覺得新生兒對他們來說是威脅,引導著兩個孩子覺得自己是哥哥姐姐,一定要做出榜樣,自豪由心而生。
童琛開始的時候多少有些偏愛小兒子,越越倒是還好,但欣然多少有些吃味,好在越嬈及時發現,細聲細語地勸解,有叮囑童琛這方面一定要注意,儘量地不要在孩子面前表現得對二寶過於寵愛,要多於兩個孩子互動,要對他們比以往更加耐心和細心,養孩子不是養寵物,喜歡了拉過來寵愛寵愛,不稀罕了就放在一邊不聞不問,這樣對孩子的傷害很大。
童琛聽了這話,深深地看著越嬈,心裡感嘆道‘夫復何求’至此以後童琛天天要與孩子們一起吃飯,就算是回來晚了,也要去兩個孩子的房裡轉一圈,看著他們熟睡。
越嬈足足坐了四十天的月子,出滿月的時候,越嬈才知道自己解脫了,狠狠洗了一頓熱水澡,足足在水裡泡了半個時辰,搓了三層皮,換了五大盆水才洗好。
童琛拿著禮單來和越嬈商量明日滿月禮的事情,卻見越嬈白裡透紅,晶瑩剔透的臉,頭髮半溼地用一根金簪子挽起來穿著半新的大衣裳,緊束的腰帶把越嬈少婦豐滿圓潤的身材襯托出來,看得童琛眼神深邃了幾分,一把把越嬈抱在懷裡,很是親暱了一番,但看著外頭大高的日頭也不好做什麼,只有壓著火氣。
童琛手不老實地摸來摸去,越嬈被他擾得心神不寧,不由地嗔怪道:“就不能好好地說話嗎?”
童琛親了兩口越嬈,手沒有停下笑著道:“我不是就在好好說話,明個兒爹在家裡定了二十桌的酒席,就是回禮的東西現在有些麻煩。”
越嬈看著一屋子的紅雞蛋,也是無奈,自打越嬈生了孩子,各府的親戚親眷都上門來拜見,以前也沒有見對越嬈如此熱情,但生了兒子就變得不一樣了,表現最為明顯的就是童琛的表姑,這賈童氏是童大老爺的堂妹,和童大老爺最是親厚,也是這賈童氏有心眼,只要有用的人定是熱情萬分,要是沒有用的也不得罪然就是不打交道,賈童氏開始對越嬈也就是面子情,沒有很親近,倒是對柳氏比對這個正經的二少夫人還要好幾分,自打越嬈生了兒子,這賈童氏一掃往常的客氣,見了面全是笑意。越嬈雖說有些看不慣這樣的人,但是也不得罪,見了面也是客氣中帶著幾分疏離。
童琛玩著越嬈的小手,眯著眼睛道:“我想著主要的那些客人,我們加些回禮,平常的我們給個面子情就是了,按照常理來。”
越嬈點頭道:“正是這話,我也不大清楚要回多少禮,你看著辦就是。”童琛笑著點頭道:“這個你也不用操心了,我也就是給你通口氣就是。”說完拉著越嬈很是胡鬧了一番,才依依不捨地去辦正事。
童成剛一出去槐花就拿著賬本進來道:“越大夫,這是我們這個月的賬目,您看看。”
越嬈看了一眼賬本,歪在床沿前疊二寶的衣裳,笑著道:“你們辦事兒我放心,慌什麼,怎麼見我剛出月子,就想著撂挑子了。”
槐花笑著把賬本放在桌子上,洗了手也上前幫著越嬈收拾東西,道:“哪能呀,正想著給您說個事兒,昨兒個我莊子旁邊有個農戶,想著把她閨女送到咱們醫館學按摩,讓我問問您。”
自打越嬈辦了這按摩的專案,各個小大夫受益匪淺,要是運氣好了去了大家族裡給太太夫人們按摩,多少都有打賞,有些大方的一打賞就是十幾兩銀子,越嬈又從來不收打賞的銀錢,漸漸許多人託關係想著進來學習按摩,能貼補家用,但是越嬈想來謹慎,不輕易地收人。
越嬈想了想道:“這收人一定要看人品,你可是看她人品好?”
槐花莊子旁邊的農戶是姓任,這任家有個大娘子極為靦腆又啃吃苦,其實這大娘子不是任家的嫡親女兒,而是任家大哥的閨女,大哥去了只留下這麼一個種,任家的當家人任糧食是個本分的農戶人,和大哥感情好,自是對任大娘子視如己出,但是任糧食的妻子卻把任大娘子看做眼中釘肉中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