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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道:“我什麼時候得罪皇帝老兒了,我都沒見過他好不啦!”

“那抽查大會那日聖上為何偏偏拎你出來獻藝呢?”

桓毅一語點醒夢中人,叫我一時有些焦急,將掃把我他身上一扔,道:“我真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他了,我都沒見過他怎麼得罪?”

“本王也不知道你啊。”桓毅難得傲嬌一回,還找了個不覺得很不是好時候的時候。

我託額思考,想了一會兒,實在是縷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便道:“你最近過的怎麼樣?”

桓毅裝作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苦著一張臉:“你不在,好無聊啊。”

言罷還裝模作樣的搖搖頭,我見他好容易抬舉我一回,便沒有揭穿,而是跟著他後頭假情假意:“我在宮裡也是如履薄冰,偏我又是個膽大包天的人,有時候衝動起來我都害怕我自己。”

此後我與桓毅一同抱著肚子笑得前仰後合,我指著他道:“我跟你講,我在宮裡遇見一個和你長得有一點兒像的男的,年紀跟你差不多,不過啊,他沒你機靈,來來回回被我折磨慘了!但是呢,有時候吧,我也真不是故意的……”

我與桓毅在崇德殿聊了許久,他就看著我一邊費力的打掃一邊還要負責和他吹牛皮。

快到午時的時候,他終於起身,緩緩朝門外走去,我看見他迎著冬日的寒風,白色的披風被風撩起,他回頭,眉目含笑:“等我回來你就是我的王妃。”

我一時納罕,不曉得他胡言亂語什麼,正想再問什麼,卻見他漸漸走遠。

我望著高高的屋頂,突然頗有傷感:“又變成一個人了,真痛苦啊。”

大約過了一盞茶,外頭匆匆走來一個小太監,道:“薄修子,靳貴妃請你前往故人臺一趟。”

“故人臺?”我重複一遍,意在確認。

小太監依舊彎著腰:“請跟奴才來。”

☆、第二十一章:靳貴妃

我跟著小太監一路從前朝又回到後宮,一路上卻憂心忡忡的思考著這又來的這個靳貴妃是哪方人士,是黑臉還是白臉,此後開始回憶我是否見過這位妃子。

終於在店門前兀自想起來,靳貴妃娘娘就是那日從鄭妃手中要回我一條小命的人。

然而我記得君墨告訴過我,靳貴妃那日可是送佛送到西,不僅救了我,還給我找了太醫,還懲處了鄭妃和馮凌嵐。

這就有點兒不對勁了,我記得我不認得什麼貴妃啊?

故人臺與其他的宮殿不同,它是整個北秦後宮裡唯一可以與司命高臺互相仰望的地方,按理說貴妃是要住在宮殿的,而皇帝老兒卻對這位靳貴妃寵愛至極,甚至於大興土木在宮中建起了這座故人臺,讓這位貴妃獨自一人住在這故人臺。

故人臺的每一塊瓦都是從南殷的土地上運來的,因為氣候習俗,北秦的瓦大多是朱瓦,而南殷的瓦卻是墨瓦。

在這朱瓦成群的北秦宮裡,故人臺的墨瓦高臺常常異常顯眼。

紅瓦熾烈尊貴,墨瓦清雅如畫。

大約皇帝老兒的意思就是這位靳貴妃不可與凡物相提並論吧。

我仰頭看著高高的故人臺,覺得要是此刻是陛下來了這兒,靳貴妃秋水清眸,站在高臺上含情脈脈的看著他。

嘖嘖嘖,小日子得多滋潤啊。

我跟著小太監進了故人臺,一路上了樓內。

小太監在門外規矩道:“娘娘,薄修子到了。”

一句話剛了,雕龍畫鳳的門便被從裡推開,女子笑意正濃,有水晶在她眼中停留,她彷彿是要嫁給心愛男子的新娘子被掀了紅蓋頭,開心的不知所措。

“梓馨。”她激動了好久,終於顫抖著嗓子喚了我一聲。

我仍舊雲裡霧裡,望了一眼小太監,福身道:“奴婢拜見貴妃娘娘。”

如嫣拉著我的手將我帶進了屋裡,後對著門外的小太監道:“你下去吧。”

小太監走著小碎步退了下去。

我不知她到底意欲何為,留了個心眼,道:“娘娘,你……”

“梓馨,我是如嫣啊,那年春天與你在普慈觀的大榕樹下一起玩兒的如嫣!靳如嫣!”她含淚拼命證實自己的身份,說著說著淚已經落下。

如嫣?如嫣?靳如嫣?

我只覺腦中噼裡啪啦一陣亂鳴,整個世界都在亂吠,心裡像湧出了埋藏許久的泉水,一時間既暢快又不適應,這泉水在尋找出處,它左擊右撞,終於到到了,我的淚像斷線的珍珠,控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