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她言罷,便鬆開凌南天,退後兩步,呆若木雞地望著他。
凌南天合上雙眸,仍是雙掌合什,淡淡地道:“阿彌陀佛!人生如夢隨風散!聚散喜憂皆是緣!施主,請回去吧。貧僧做完吐納功課,便會吃飯飲水。”
他言罷,便口唸念有詞,背誦經。
他自始至終沒看支女一眼。
支女仍是聽不懂,她雖然頗有姿色,卻沒化。但是,凌南天逐客的話,她聽出來了。
於是,她氣惱地罵道:“神經病!哼!老孃還怕沒人要呀?我呸,假正經!不是男人!”
其實,她被抓來兩個多月,也處於囚禁狀態,初時以為喜,因為不用接客,不用侍候她們心的“臭男人”。
但是,憋了兩個月,沒有男人使用她們的身體。
她們也會空虛,也會想念“臭男人”身上的“是非根”。
此時,她沒弄硬凌南天的“是非根”,自己的身下反而卻是一片潮溼,所以,她甚是氣惱。
由鐵門外貼耳偷聽,又瞄眼透過房門孔偷看的田櫻,看見支女出來,忙閃身先走開。
她躲進洗手間裡,暗道:一切皆虛幻?金剛經裡的經曲名句。難道凌南天知道是我派人綁架了他?難道他知道此時乘船是回日本?難道兩個月囚禁生活,真能讓他心平如水?不可能吧?但是,凌南天向來活潑好動,沒有女人不能過日,這段時間,他竟然強忍得住?奇怪了!
“砰!”
此時,支女從凌南天的房出來,反手關上了鐵門。
田櫻驀然驚醒,晃身從洗手間裡躍出。
她倏然伸手,狼狠出招,一手捂著支女的嘴巴,另一手五指如鉤,掐在支女的脖上。
然後,她五指一攏,將支女活活捏死,以防支女出到外面,會胡說八道,並傳揚出凌南天被押往日本的郵輪上,漏了風聲。
支女頭一歪,嘴邊泛血,雙眼翻白,雙腿亂蹬,卻無法掙扎,便被田櫻強拖出去了。
江郎才俊等親信,急忙在豪華套間外幫忙,拖開了屍體,用麻布袋包好,然後將支女的屍體扔到大海里喂王八。
田櫻復入房間,洗乾淨手,便靜靜地坐在外室裡的沙發上,細細品味著凌南天的話,猜測凌南天的心思。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
眨眼間,兩個小時過去了。
田櫻兀是苦思無果,不明凌南天到底此時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故意胡說,還是有意傳話?
她起身再瞄眼透房門孔向內房裡看,卻見凌南天已側臥在床,呼呼大睡。
凌南天似乎甚是心寬,一點也沒顧及危險,或是想法逃生。田櫻茫茫然地回頭,轉身而去。
她反手關上外室的鐵門,又鎖上,吩咐江郎才俊站於房門外看守,防止有人暗害凌南天。
然後,她便一人獨上甲板。
陣陣海風,夾雜著此許腥味。
清新溼潤的空氣,迎面撲來,田櫻但覺神清氣爽。
她想:無論凌南天想什麼,說什麼,本姑娘都先不要去理他,以便順利將他帶回日本,然後再想法與他修好。
無論他多難對付,待他看到田俊男的時候,他都會開心的,都會高興的。
據情報,我和他生的田俊男,可是他當前唯一的骨肉。
諜戰篇 被自己手下暗算
田櫻想到此,豁然開朗,便復回房,在外室和衣躺下,美美睡覺。
或許,她奔波多時,費心費神多時,實在太累了。
很快,她就睡著了。
她迷迷糊糊之,進入一層夢境,白雲飄蕩。
她一襲白裙脫地,騰空而飛。
天空,豔陽西下,卻又忽現金光。
五彩斑斕處,凌南天也是一襲白衣,豐朗俊秀,迎風而來,張臂攬住了她,將她摟得緊緊的。
他附耳低語:“櫻,你真美!現在,我才知道,日本女孩是世上最美的女孩!所以,我不怪意你是日本人。”
田櫻甜甜一笑,嬌嗔地說道:“你就會油嘴滑舌,唔,你摟得我太緊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凌南天卻忽然翻臉,變得面目猙獰,張牙舞爪,甚是可怕。他惡狠狠地說道:“剛才,我只是哄你,我就是要勒死你。你這個可惡的間諜,你不僅害了我,而且還害死了我娘,害我八千多弟兄戰死在疆場上。我要勒死你,我要為我娘報仇,我要為我八千弟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