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通往地下的電梯載重是多少?”
“設計標準據說是20噸。”回答著的同時,徐璐更加困惑了。不知道江晨問這個幹什麼。
“20噸嗎?那好。從今天開始,每天中午12點。派人往下地下倒2噸沙子。”
徐璐愣了愣,隨即臉上浮現了一抹了然的笑意。
“如您所願,老闆。還有什麼吩咐嗎?”
掃了眼桌上那尚未完成的法案,江晨此刻也是有些累了,於是略微思索了片刻,接著說道。
“嗯。。。。。。說起來,韓君華關在哪?”
“在營地的地下室。”徐璐輕聲說道。
江晨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玩味的笑意。
“正好工作累了,帶我去見見她好了。”
。。。。。。
韓君華此刻的狀況估計得讓吳亞國和一眾居民議員失望了。
被徐璐帶到地表之後,她想象中的鞭撻與侮辱並沒有到來。甚至一點過分的待遇都沒有受到。倒不如說,魚骨頭基地的人對她太過友善了。
她很意外,不過當她詢問徐璐的時候,卻只得到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醫護人員治好了她的臉上的淤青與血痕,還替她接好了斷掉的幾根肋骨。以170年的醫療技術,消除這種程度的損傷很容易,只不過讓她感到意外的是,這些生存在廢墟之上的倖存者竟然也掌握了這些技術。
緊接著,她就被帶到了地下室中。
這裡有鬆軟的床鋪。也有一張桌椅。牆上雖然鑲嵌著粗壯的鎖鏈,但並沒有人給她戴上那玩意兒。
每到吃飯的點,都會有一名年輕的女兵為她端進熱騰騰的飯菜。如果她想上廁所,同樣是那名女兵進來給她戴上手銬。然後用電擊器指著她,將她押送到廁所。
這讓她很困惑,難道他僅僅打算把她關在這裡?
就這樣。兩天過去了。
地下室鐵門被開啟,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看到江晨那似笑非笑的臉。韓君華心中出乎意料的平靜。
一如那天站在五十式電磁炮下,她面對著江晨。用手槍對準了自己的頭,用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讀秒。
走到了這位前避難所所長的面前,江晨隨手抽過了一把椅子坐下。而徐璐則是站到了他的身旁,笑盈盈地注意著韓君華的眼睛不說話。
“現在心裡什麼感想?”看著一臉平靜的韓君華,江晨笑眯眯地說道。
烏黑色的長髮垂至肩頭,兩道柳葉眉下是一雙湖水似平靜的眸子。臉頰上依稀可見幾道淤青的傷痕,但經過藥物的調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會隱去了。那身軍裝已經換成了普通的避難所連體服,緊緻的布料勾勒著那形狀姣好的曲線。
聽說她在避難所中慘遭毒打,不過現在看上去氣色還算不錯。
“你是來戲弄我的嗎?”
“當然不是。不過你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現在你可沒什麼好威脅我的了。”江晨笑道。
韓君華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一如初見的那次對視。
見她不說話,江晨接著開了口,“被自己守護的子民背叛是什麼感覺?絕望?悔恨?難以置信——”
“很遺憾,都沒有,”韓君華搖了搖頭,“你準備如何處置我?”
都沒有?
聞言,江晨挑了挑眉毛,“你希望我如何處置你?”
“靜脈注射。”
“那是什麼?”
“比較人道的死法。當然,如果嫌麻煩的話,一顆子彈也可以。”
“不,你可能誤會什麼了,處死你實在是有些暴殄天物。”江晨笑道。
雖然人格有些缺陷,擔任行政職務顯然不適合,但是調。教一番,弄去擔任軍職還是不錯的。
發展到了現在,魚骨頭基地各方面的人才都不缺,但唯獨指揮型人才這塊依舊是一片空白。打仗的時候基本上就是炮火覆蓋,然後簡單粗暴的步兵衝鋒。這種作戰模式對於小規模的戰鬥自然是足夠了,但隨著魚骨頭基地的發展,不能一直期待對手都是些小蝦米。
從看到韓君華的第一面,江晨就動了招攬的心思。身為pac陸軍上校,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混成了避難所所長,但想必在師團級作戰指揮上不太可能是個草包。
“我的忠誠只屬於pac。”然而這小妞並不是那麼的給面子,只是平淡地說道。
“但那玩意兒已經沒了。”
“你真的這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