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建造的孵化池。可是在徐墨近乎無恥的目光中,這兩個狂熱者卻毫無風度的放過了沒有反抗能力的孵化池,而是極度不要臉的找上了那些能走會叫的雄蜂。
這雄蜂好歹也是生物啊,怎麼說都比那蟲族的孵化池要強上不少吧,至少來說,強…奸這些可愛的雄蜂,他們還會呻吟兩聲,發出個慘叫的什麼的。不像孵化池,皮糙肉厚的一個肉池,狂熱者怎麼叉都不會叫上兩聲。這一般淫民都知道,強叉的快感,可是有很大程度上是來自被叉的人那淒厲的慘叫,和反抗的。所以,看到那些肉嘟嘟的雄蜂之後,狂熱者就在徐墨的命令下很是高興的撲了上去,完全沒有和孵化池作對的意思。
於是,就在腦蟲能殺人的眼神中,兩個狂熱者很是無恥的舉起了自己那一對巨大的離子光刀,腳下踏著迷蹤步,嗷嗷叫著朝著還在揮舞著自己的巨爪,一副敦厚老實的樣子開採著礦產的雄蜂們。
正是說時遲那時快,兩個狂熱者大喝一聲,按雁翅退繃簧嗆啷啷光刀出鞘,腳下八步趕蟬追風步,腿腳生風,一招夜戰八方藏刀式就朝著還在懵懂無知的採著礦的一群雄蜂那扁平的身體砍去。
腦蟲愣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按理說哈,這雖然在戰爭中,一切手段都要無所不用其極,一切卑鄙無恥的舉動,只要是有效,那就是好辦法。可是,能如此光明正大的直接奔著那些毫無反抗能力的平民殺奔而去,一副得理不讓人就趁你病要你命就是要撿軟柿子捏的,可能整個宇宙不敢說,這整個銀河系裡估計也就徐墨這麼獨一份了。
腦蟲愣了,徐墨可沒有啊,這廝正被胸中熊熊燃燒的SM之火弄得渾身都是慾求不滿的幹勁,哪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啊!於是,兩個狂熱者就極度無恥的瞄上了同一個目標。這是一個渾然不知大難臨頭還在老老實實採礦本本分分做蟲的一個雄蜂。
這個可憐的雄蜂還在不停的採著礦,他們採礦的方法很是有意思。雄蜂先是把自己那腐蝕性的粘液噴吐在礦堆的矽水晶礦石上面,然後用自己的巨爪不斷搖晃著矽水晶,直到被腐蝕的水晶杯完整的開採下來為止。這個雄蜂也不例外,他正用前爪不斷用力搖晃著一塊大型礦堆,喜滋滋的等待著這塊巨大的矽水晶掉下來他好收入囊中,卻渾然不覺禍從天降。
兩個狂熱者就像是兩個尾行慣犯似的,獰笑著瞄準了這個可憐的雄蜂那挺翹的,還在不斷搖動的尾部。兩個狂熱者毫不猶豫,用自己兩人那四把鋒利的離子光刀,用力的捅了下去。恍惚之間,天地之間好像奏起了一場悲劇的哀樂——“菊花殘……滿腚傷……”
整個聯軍指揮室中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些聯想力豐富的傢伙更是小心翼翼的護住了自己的臀部,好像那悽慘的一幕就要在自己身上似的。一些普羅特斯的精神力操作者更是從腦蟲那變的更加劇烈的精神力波動中,感受到了這個蟲族高等統治者對某個傢伙的強烈控訴。其實,就連參謀室裡的這些人看著徐墨的眼神也有點異樣,這兩個狂熱者的猥瑣表現,不得不讓人懷疑指揮著他們的某墨有某種不良傾向。
徐墨覺得自己也挺委屈的,這真的不是他控制,而是那兩個狂熱者的自主發揮罷了。不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這可是偉人說過的話,既然兩個狂熱者已經圓滿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具體的方式徐墨也就不那麼計較了。
兩個狂熱者補上了一刀,結束了這個雄蜂已經飽受創傷的生命,這兩個慾求不滿的傢伙就又盯上了下一個目標。另外一個目睹了這裡發生的慘劇,已經戰戰兢兢的想要逃離兩個淫…魔的魔爪,卻又沒有得到腦蟲的命令而陷入了意識的混亂,價值觀世界觀已經完全坍塌甚至忘記了繼續採礦的雄蜂,就又被兩個慾求不滿的狂熱者按倒在地,可恥的菊爆了。
兩個狂熱者一邊衝向下一個目標,一邊揮舞著離子光刀風騷的大喊:“還有誰!”這在雄蜂群中造成了巨大的恐慌,畢竟誰都不想被兩個看起來就透著那麼慾求不滿的壯漢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給菊爆了。
雄蜂雄蜂,聽起來就知道,名字裡都帶著個雄字,當然就是雄性了啊!哪個雄性生物,又想被別人這麼悽慘的給虐待呢!
於是在得到腦蟲傳達過來的群起反抗的命令之後,這些本來孱弱不堪的雄蜂也宛如重獲新生的不舉患者一樣雄起了。一群雄蜂揮舞著裝飾意義更大於實際意義的巨爪,嗷嗷叫著向著兩個嚴重威脅了他們那男兒自尊的狂熱者撲了上來。
兩個狂熱者也被嚇了一跳。這耗子急了還能咬人呢,何況這裡這麼多的雄蜂呢!爆菊是很爽,但是被本來的目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