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我只知道,跟著你,能學謀生的本事。”
當初招工的時候,衛慶和閩松一起來的,聽墨紫松少爺松少爺的叫,他略能猜到閩松是富家弟子。不過,墨紫在大夥兒面前隱瞞了閩松的身份,他不多事,自然不會去拆穿。
“再說,那樣任性傲慢的傢伙,你本不該招進來。走了才好,省心。”同為紅萸船工,衛慶對閩松很看不慣。
一個不為家族看重的庶子,一個被家族作為繼承者的驕子,生長環境天差地別,怎麼相處融洽?
墨紫一笑,“他沒那麼糟糕,有點少爺脾氣,人品卻是不錯的。”
衛慶垂眼看她,石雕般硬的五官,同平時一般,距人千里之遠,“我看不出來。”
墨紫再笑笑,看著就在眼前的大門,“以後你就知道。咱們到了,衛慶,幫我跟丁修他們說一聲,斧子是裝裝樣子的,沒人要他們拼命。一有不對,就跑。活命最重要。”
衛慶又看她一眼,突然來一句,“早點告訴他們你是女的吧,免得跟那沒志氣的傢伙一樣,比兔子跑得還快。尤其是牛師傅,那脾氣,油澆出來的。”
“是有這個打算。”墨紫點點頭。
衛慶下馬,大步上前,同丁修牛皋說話去了。
墨紫拿出貼子。
守門的顯然是徐九的人,十分熱絡得將他們請了進去。
所謂的幫派總舵,其實跟尋常富貴人家差不多,不過,沒有花園這些中看不中用的地方,一進進的屋子之間有大片的空地,像校場一樣。如今,密密麻麻擺滿了上百張吃飯桌子,鋪著鮮紅的綢布,放好碗筷,就等著開席。
似乎來得不早不晚,外院酒席坐了半滿。
豹幫裡頭管事的,普遍年輕,且一身勁衣勁褲,精神抖擻。更不錯的是,管事還有男有女。
上前來招待墨紫的,就是一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