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路上開始多了很多人,都是些陌生面孔。
家中,朱天拉開窗簾一角
向外看去,直到現在也還有許多人在轉悠,往日這是時候這附近的街道早已空空如也。
沒有在意外面的狀況,如往常一般生活。
時間在悠閒的生活中慢慢流逝。
在一段後,見不到任何異常,他們也只能逐漸撤離,街道上慢慢恢復了平靜。
朱天緊緊握著手中的令牌,想著從中傳遞出的訊息,暗自沉思。就在幾天前,這塊令牌還顯得普普通通,毫無特別之處。然而,昨日當他拿出令牌時,令牌閃耀起微弱但清晰可辨的光芒,緊接著一股位置資訊湧入他的腦海之中。片刻之後,令牌恢復平靜,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但每隔一段固定的時間,它便會再次閃爍並傳遞出資訊,如此迴圈往復。
\"僅僅依靠常規的修煉方式,我的進度實在太過緩慢,如果沒有足夠的資源支撐,恐怕難有出頭之日。眼前這個機會或許就是改變命運的轉折點,說不定其中蘊藏著大量珍貴資源。\" 朱天心知肚明,這場冒險極可能伴隨著巨大風險,但內心深處仍抱有一絲期待。
實際上,他此刻內心十分掙扎。畢竟,與其他修行者之間的鬥爭往往都是生死相搏、冷酷無情。如果選擇放棄此次行動,固然可以暫時避開危險,但誰能保證下一次不會遇到更強大的敵人呢?難道要一味地逃避嗎?而且,有時候退讓並不一定能夠確保自身安全。
朱天明白,人生本就充滿無數未知與挑戰。
“算了,不想了,先去看看情況。”朱天收拾好一些需要的物品,裝好一個揹包,東西不多,但總不能全放在兜裡,這時朱天就想到乾坤袋了,心想有這東西該多好。
第二日清晨,太陽還未升起,朱天便踏上了前往目的地的征程。他先是乘坐汽車抵達目的地附近的城市,隨後又換乘大巴繼續前行。經過數小時的顛簸,當他終於到達時,夜幕已悄然降臨。
這個小縣城並不大,但朱天詢問了好幾家酒店,得到的答覆都是客滿。費了一番周折後,他才總算找到一家有空房的小旅館。雖然房間不大,但佈置得非常整潔、乾淨。
進入房間,朱天將包放好,坐在床邊陷入沉思。按照常理,像這樣規模較小的縣城應該不會出現全部客房訂滿的情況。如此看來,這場即將到來的爭鬥恐怕並不會那麼簡單。
就在這時,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打斷了朱天的思緒。
\"咚咚咚……\"
\"誰呀?\"朱天問。
\"您好,您點的外賣到了。\"門外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朱天起身開啟門,從對方手中接過外賣。
飽餐一頓之後,朱天將飯盒扔進垃圾桶裡。稍稍休息片刻,他決定出門溜達一會兒,順便熟悉一下週圍環境。然而,走了一圈下來,並未發現有何特別之處。只得回到房間度過一晚。
朱天在林間的小路上向令牌給的地點奔去,前一段路還好,有著行人走過的痕跡,隨著愈加深入,草木逐漸茂盛,恣意生長的樹木把小路安全佔據,朱天只得開路前行。
經過數個小時,朱天來到了準時的地點,他沒有直接靠近,先在附近觀察了周圍的狀況。
只見前方光禿禿的一片,只有一些石塊散落在地上。
空地上,涇渭分明地站立著好幾撥人。其中一方人數眾多,且衣著統一、裝備齊全,顯然是官方勢力;而另外兩撥人他們之間似敵似友,又隱隱有著聯手之勢,看來是競爭關係又害怕被官方針對,不得已為之。
就在此時,一陣輕微的響動從樹林中傳來,緊接著一支隊伍緩緩走出。這支隊伍甫一現身,立即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走在隊伍最前列的人身披一襲猩紅如血的長袍,那鮮豔的顏色已經褪去原本的豔麗,變得暗紅深沉,彷彿被鮮血浸染過一般,散發出濃烈刺鼻的血腥味。
見到這支突然出現的隊伍,官方陣營中一名身著白色勁裝的男子邁步而出,他面向來者,眼神凌厲,滿臉兇相,尤其是那顆光溜溜的腦袋,在陽光映照下閃爍著耀眼光芒,如果不是身處官方佇列之中,實在難以想象這樣一副形象會與正義扯上關係。
\"邪教也敢明目張膽的出現,看來是不把特調局放在眼裡。\" 白衣男子呵斥道。
話音未落,只見對方陣中走出一名面容陰柔的男子,他嘴角輕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何龍,可別亂說,我們聖教可是好人。咱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