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朱天面無表情地拿出了一面黑幡,說道:“放心吧,你不會如此輕易地死去,想說什麼有大把的時間。畢竟,這一切只是開始。”
隨著朱天話音落下,黑幡的幡面無風自展。緊接著,兩道黑影如同幽靈一般突兀地出現在房間之中。與此同時,房間內原本明亮的燈光也受到了影響,變得灰暗了許多。
這兩道黑影迅速地靠近那位中年人,然後毫不留情地伸手探入他的體內。剎那間,中年人的靈魂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攪動著,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聲音中充滿了痛苦和絕望,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恐懼。然而,很快這陣慘叫聲便戛然而止,房間裡再次恢復了寧靜。
就在這時,那兩道黑影從中年人的身體里拉出了一個完全透明的身影。這個人影面容和中年人一模一樣,他的靈魂被兩個黑影強行抽離了出來。
何興看見這一幕,臉上慌亂的神情增添了一分驚恐,緊緊的捂住嘴巴,害怕發出一點兒聲音被它們發現,將自己也變成那副模樣。
中年人的魂魄在不斷掙扎,試圖掙脫兩道魂體,妄圖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體之中的。但是不論他有什麼樣的動作,始終在兩道魂體的掌控之中,將他逐漸拉入黑幡之中。
收拾完這個中年人後,朱天看著何興說道:“走吧,這件事對你來說到此為止。”
這時,房間內的燈光突然閃爍了一下,朱天的身影瞬間消失在房間裡。看到他如此詭異的消失方式,何興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慶幸。他恐懼朱天的手段,慶幸自己還活著,於是連滾帶爬地逃離了這個房間。一出酒店,他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樣,迅速消失在黑夜之中。從此以後,沒有再出現在這個城市。
朱天回到家後,輕輕一揮手中的黑幡,將被困在其中的魂魄釋放了出來。他凝視著眼前的魂魄,問道:“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儘管魂魄在黑幡裡待的不久,但它已經被裡面無數的魂體折磨得遍體鱗傷,顯得異常虛弱。他顫抖著聲音,有氣無力地回答道:“……真的是我自己做的……”
朱天的面色逐漸變得寒冷如冰,再次追問道:“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嗎?”
“是……是我。”他依然堅稱是他自己所為。
“很好!既然你還是一口咬定是你做的,那麼讓我親自檢視一下應該也無妨吧。”朱天的語氣異常平靜,但其中卻蘊含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意味。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恐懼,忍不住驚恐地大喊道:“我說!我都說!求求您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啊!”
但朱天卻冷笑著說道:“嘴硬的代價當然得由你自己來承擔。我現在不想聽你廢話,還是讓我自己來看吧!”
只見他手中的黑幡在朱天強大靈力的驅動下,不斷散發出陣陣幽暗的黑光,這些黑光如同一張巨大的網一般籠罩住了他。隨著黑光的侵入,他感受到一股無法形容的劇痛,覺得自己的記憶就像被一把鋒利的刀子無情地割裂開來。那種痛苦簡直難以忍受。
在黑光之中抹魂魄受到的傷害遠比肉體來得更加痛苦,而且會一直保持清醒的意識。
那黑幡就如同一個兇狠殘暴的土匪一般,蠻橫地衝入他的記憶深處,將他無論是記得還是早已遺忘的一切,統統搜刮一空,然後存入到幡中。最後,朱天將他想要知道的資訊,完完整整地展現在了幡面之上。
只見畫面中出現了幾個衣著光鮮亮麗、價格不菲的人。他們駕駛著豪華跑車,在附近的道路上風馳電掣般地狂飆著。其中一人毫無徵兆地在路邊停了下來,面無表情地注視著這邊。其他幾個人見此情形,也紛紛駕車返回此處。緊接著,那個姓餘的中年人從一輛車內走了出來,穩穩地站在最初停車那人的身後。從這樣來看,這個姓餘的中年人似乎是他的人。
幾人聚在一起,一人看著這邊,有些驚訝的說道:“咦,我剛才還沒注意,這地方的老闆不是得罪了楊哥,已經被搞廢了嗎?還放話出去誰也不準接手,還真有愣頭青敢不聽。”
他冷冷的看著這邊,說道:“很好,看來真有人敢給我一巴掌。”
另外一人說道:“來,哥們幾個猜猜,這個多久能黃?”
“我猜三天。”
“我猜一週。”
“楊哥,就不能算了嘛,這事兒過去這麼久了。”突然其中一人出聲勸說道。
他看著說話那人,冷冷的說道:“小逸,不是算不算的問題,如果不處理掉,別人還以為我楊沐說的話沒有用。我們走。”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