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謝絕了林家幾人的挽留,他要去十方山瞧瞧,正在他確認方向的時候,蘇詩月追了上來,她攔住朱天,問道:“走這麼快,想走哪裡去?不會有女朋友了吧?”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跳有些加速,臉上微微泛紅。
朱天淡淡的說道:“沒有,想去十方山看看。”
聽到這個回答她心中一喜,但是聽到他要去十方山的時候,疑惑的問道:“你去那裡做什麼?”
朱天說道:“林夜的事還沒解決,不把幕後的人解決掉,他早晚還會出問題的。”
蘇詩月面色一變,問道:“為什麼會這樣?”
朱天解釋道:“修行這方面可不是這麼簡單的,窺其一而知全貌的事不可能發生,如果做到這個境地除非你能看他的生死簿或者去命運長河捕捉他的命運,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蘇詩月皺著眉頭,她不清楚朱天說這個是為了什麼,神情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朱天繼續說道:“不管他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這種法門只要修行了就會一直被它纏上,如果他沒有忘記還會加快這個程序,唯一的辦法就是除掉幕後的人。這樣只要他以後不去練這個法門,有很大可能會安穩一生。”
聽到這裡,蘇詩月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嘴唇微微顫抖地問道:“即便如此,也僅僅只是‘可能’而已嗎?”
朱天沉重地點點頭,表示認同,並解釋道:“修煉這種法門的人,在源頭死亡之時,他們所凝聚的精氣神將會崩潰。如果無人相助,這將對自身造成巨大的傷害。然而,也存在一種可能性,即在機緣巧合之下,尋得正確之路,從而成為下一個源頭。但在此之前,他必須先收回上一個源頭所種下的所有果,方可真正成為源頭。”
朱天平靜的聲音這時顯得十分恐怖,他所描述的情況彷彿一定會發生。
蘇詩月顫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為……為什麼……會這樣,不是……已經……好了嗎?”
朱天沉默地看著她,等她心情稍微平靜了一些,才緩緩說道:“如果是正常的修行功法,當然不會出現這些問題。但這是邪法,只為快速提升修行者的境界,自然會有恐怖的副作用。而且,對於某些人來說,它的好處才是最重要的。”
蘇詩月在他的身邊靜靜地站著,目光有些無神,似乎還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朱天嘆息一聲,說道:“你只要知道邪法除非萬不得已,千萬不要觸碰。好了,就說到這裡,我要走了。”
蘇詩月拉住他,眼神堅定地說道:“我也要去。”
朱天看著她的眼睛,點了點頭。
十方山,是一個溶洞探險愛好者的聚集地,因其溶洞多而險在這個圈子裡深受好評,就算每年在此地迷失殞命的人不在少數,依舊擋不住愛好者的熱情,來到這裡的人不減反增。甚至有人提出沒在這裡探險過的人,不算專業的溶洞探險者。
朱天和蘇詩月來到這裡的時候,還有不少隊伍在這裡集結,看見朱天他們只有兩人,有不少人還熱情的邀請他們進入自己的隊伍。
蘇詩月很疑惑,看著他們臉上的笑容,似乎溶洞探險對於他們而言重要無比,問道:“他們都不怕死嗎?”
朱天淡淡的說道:“你認為死亡意味著什麼?”
蘇詩月想了一下,說:“意味著生命的終結吧!”
朱天笑了笑,說:“對大多數人來說確實如此,但對於這些溶洞探險愛好者來說,死亡或許只是另一種冒險的開始。”
蘇詩月不解地問:“為什麼這麼說呢?”
朱天解釋道:“他們熱愛探險,追求刺激和挑戰自我,即使面臨死亡的風險也毫不退縮。他們相信在探索未知的過程中,能夠找到更多的樂趣和意義。”
蘇詩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他們把溶洞探險看作是一種信仰,願意為之付出一切。”
朱天說道:“沒錯,這就是他們的生活態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值觀和追求,我們不能以自己的標準去評判別人的選擇。”
蘇詩月看著朱天,一臉認真的問道:“我想問問你的看法?”
朱天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自我的意志,當失去自我的時候,活著和死了沒有區別。關於這個,我聽說過一個故事,有個地方的人,自他們有意識開始就生活在一個村裡,青年喜歡上了一種危險的活動,每年都有人因為這個活動失去生命。村長為了在比賽上拿到前面的名次,獲得更多的資源,再加上村長為了讓村子的名聲沒這麼難聽,他強制阻止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