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他們有自己的組織,卻不屬於軍隊,他們要求改革,或者要求革命,但都不會為此流血。
他們是宣傳者,但我並不知道他們宣傳的是什麼,我只知道他們是讀書人,比國內讀書的人更有影響的讀書人,而且改的劇本改得甚好。
葉先生安靜地坐在那裡,黑色的西裝顯得他很挺拔,眼鏡似乎沒有換過,還是鋁色的邊,側頭看著窗外的街道。他還是那麼穩重。
我走近,喜道:“葉先生!”
葉先生回頭,站起身來,微微笑了笑,“青瓷,好久不見,”
蔣沐站在我旁邊,饒有興趣地打量了葉先生一番,然後伸出手,道:“蔣沐,現任職軍政局。”
葉先生同蔣沐對視一秒,再看了眼蔣沐的肩銜,伸手握住蔣沐的手,“在下葉西。”
兩人的對視得有些久,我插嘴道:“蔣少尉是票友,順路送我過來的。”
蔣沐瞟了我一眼,然後笑著嗯了一聲。
然後三人圍著桌子坐著,夥計又添了一回茶,我問道:“葉先生怎麼又回南京了?湖南那邊不好麼?”
葉先生說:“那到不是,是因為工作原因被調回南京的。”
“那現在在哪兒務職?”
“北立大學。”
我點點頭,笑道:“你回來了,我的劇本就有人改了……他們改的都不如你改的好。”
葉先生溫和地笑,“以後有什麼事,我能幫忙的儘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