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聰明都不夠用,焦急緊迫,冷汗森森,“陸顯,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胯*下兇獸,蓄勢待發。欺上前來,隔著薄薄一層布,撞她的嬌軟芬芳,一時停,一時繼,不輕不重,玩樂姿態,“不許我這樣”
“還是這樣?”手指藏奸,撫過那兩片屬於少女的粉嫩旖旎的唇,挑動撩撥,一層層分開,似盡心竭力,重疊山徑中尋找寶藏,迂迴曲折,反折回望,得滿手溫暖而淺香甘露,夜色中晶瑩透亮,映照著她的羞憤難當,愈加惡劣的塗抹在她胸前,“怎不說話?你不是最鬼馬,口齒伶俐,一句話可以氣得我心臟病發。”
她咬牙,“你去死,陸顯你去死!”
陸顯的回答理所當然,卻也惡劣之際,“我不能死,還沒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進去過再說。”
“你敢做,我一定殺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脅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齒留香。
陸顯輕笑,不過心,“好啊,不如你用你個西殺死我。”(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當作安撫,大手撥開她額前劉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溫柔,“我輕輕的,你痛一下,好快過去。”
溫玉挑眉,不屑,“同打針一樣痛?”
陸顯大笑,胸腔震動,捏一捏她鼓囊囊臉頰,說:“是啊,打針一樣,不過是‘巨’針,消防栓一樣粗,水泥柱一樣硬,怎樣?驚喜嗎?”
她挪開眼看窗外,“驚喜沒有,驚嚇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專心除褲,那“怪獸”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熱出籠,沒禮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間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瑩面板,襯著一隻青筋滿布,猙獰扭曲怪物,白與黑,柔韌與兇悍,包容與進犯,對比強烈,觸目驚心。
陸顯說:“溫小姐,我們來玩打針遊戲。”
溫玉還在為她的安逸人生爭取最後一線生機,“陸顯,我會恨你,恨透你。”
陸顯移動膝蓋,更進一步,“沒所謂,你恨我,我愛你,天生一對,剛剛好。”
指尖收攏著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尋深入,急促呼吸間,她的冷靜與漠然被這一深一淺,一輕一重接駁碾成碎片,化成齏粉。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間,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時結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纖細玲瓏腳踝,筆直細長的腿高高掛,他說溫玉,看著我,記住今夜。
尋尋覓覓,分撥前行,他註釋著她,卻並未給予些許憐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渾身上下毛細血管都繃緊,拉到極限,因這一層層,一處處,桃源未盡,又有柳暗花明,令他驚詫、窒息、無處可逃,只能被緊鎖在窄小逼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為她烙下的不可磨滅的印,是蚌殼生珠,是白紙沾灰,是一朵花一剎那捏碎在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橫流,血鮮紅,底雪白,徐徐展開,多麼瑰麗纏綿畫作。
她疼得揚起脖,閉上眼,任他在她身體裡開疆擴土,馳騁江河,一收一放,一進一退,不斷不歇地衝撞,拼盡全力地廝殺,男人的驕傲與虛榮心作祟,他要令她臣服,就在今夜,即便僅僅臣服於男與女關於身體與生理的原始慾望,依然彌足珍貴。
一滴汗,晃動中,從他前額,墜落於屬於她的盛滿情香的鎖骨,他輕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問:“喜不喜歡?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講話?不講話當你預設。”
他觀賞她為一次深入,一次碾壓而哭泣,含著淚告饒,“陸生,陸生,你放過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每一個字都汲滿水,嬌滴滴要人命。因此他只會更瘋,更狂,更賣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簡單而機械,只靠力量,單憑本能。
撐在她身側的手臂粗壯有力,青筋暴現,一滴滴熱汗從小麥色面板中滲出,透進乳白色床單。
他的身邊雄性荷爾蒙足夠令女性束手待斃,他的力度與衝擊不住地折磨著她的脆弱神經,晃動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動的小白鴿,無不令人頭暈目眩,不知幾何。
“陸生,你別這樣我好疼我會死的,真的會死的”溫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迴百折。
但陸顯捲走她眼角殘淚,興奮異常,“要死也是我死。不信你不中意,小狐狸,大話精”
溫玉只得攀著他,包裹著他兇悍殘忍地進攻,收縮,輕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強逼之下綻放,不,這大約是怒放,她柔軟的身體被他那隻大D撐的滿滿,繃緊到極致,同時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