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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下能撐大梁的人卻一個都不在,我不在這些天恐怕得麻煩你留心一下。還有我岳父,他如今還關在北鎮撫司詔獄,即便有小五照應岳母,我媳婦也會照拂,但家裡畢竟沒個當家的男人,恐怕也得勞煩你和小夏了……”

話還沒說,酪酊大醉的萬世節便沒好氣地擺擺手道:“你放心……放心走就是,你……你家就是我……我家,你……你岳父就是我……我岳父,我要……要有閒一定……一定過去幫忙!你……你這個傢伙,多……多久沒去杜家了……難……難道你嶽……岳母沒說過,我……我常常去……去看她麼……”

聽到前頭一句,張越就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心想這率性不羈的傢伙還真是敢說。但聽到接下來的一句話,他立刻就愣住了,心想萬世節和他那老岳父又不熟,怎麼會這麼殷勤?奈何萬世節越說越含糊,到最後那說話的字眼竟是讓人難以分辨出來。饒是如此,他仍是不知不覺想到了某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可能性。

這一年從年初的雷擊三大殿引發了燎原大火之後,幾乎就是整一個多災多難的時節,難道到年末他這死黨還會鬧出一樁喜劇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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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六十五章 臨行

月的北京雖還不至於天寒地凍,入夜卻仍是極其陰起透氣的雕花稜窗此時已經放了下來,原先糊窗戶的青翠紗下午剛剛換成又厚又韌的棉紙。角落高几上的銀燭臺只點了一支蠟燭,這會兒剩下了一小半,紅豔豔的火苗上上下下微微跳動著,映照在了靠牆黑漆螺鈿大床的紅綃帳上。

這是張越在京師的最後一個晚上,夫妻倆這會兒就頭挨著頭躺在床上,絲毫沒有睡意,久久沒有說一句話。側頭瞥了一眼同樣醒得炯炯的妻子,張越忽然促狹地捏了捏她的面頰。見她沒反應,他又輕輕掐了掐她那秀挺的鼻尖,卻不料杜綰半支起胳膊翻轉身來,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另一隻藏在被子下頭的手立刻還以顏色。

“好娘子,我認錯了還不行麼?”

很沒誠意地討饒了一句,又趁其不備在那紅唇上留下一吻,他這才敏捷地躲開了去。等到鬧夠了,他方才舉起雙手笑嘻嘻地投了降。

把玩著手中那一縷烏黑的秀,他既沒有交待家裡的事情,也沒有再提那些繁瑣的朝廷大事,而是想起了當日在棲霞寺的那一次初會。

“那次雖說是咱第一次相見,但都聽長輩提過彼此。連生連虎也是之後才告訴的我,說是岳母早有那層意思,小五卻恐嚇過他們。那話說是牛氣沖天,‘要娶小姐,想也別想’,如今聽到她一口一個姐夫,我就想打趣她兩句。”

談起當初,杜綰不禁輕輕了一聲:“別說是小五時候我也嫉妒你。爹爹丟下咱們母女十年,卻是悉心教匯出了你這個徒弟,我還以為他把我和娘給忘了!後來雖說想通了,但只要是娘提起你來,我就少不得有氣。要不是後來結識了郡主,平生第一回有了知己好友,只怕我那一回見你也難能平心靜氣。對了大哥自己對那婚事究竟肯是不肯?”

“你是說老?”張越一下子反應了過來,臉色頓時變得極其古怪。他動作很大地翻了個身,直勾勾地盯著杜現她確實像是什麼都不知道,他這才輕輕舒了一口氣,“這事情我原本就覺得離譜,昨晚上喝過那頓餞別酒之後更是如此。老萬醉倒之後,在馬車上對我說了些很奇怪的話,我原本還沒往心裡去,結果他今早特意跑來問我喝醉了酒可說過什麼胡話就留了心。今天下午我去探望岳母,結果得知這一個月來老萬去過杜家三四回。”

張越這說得沒頭沒腦,杜綰頓時覺得些茫然:“我記得萬大哥和爹爹似乎並沒有多大交情,他就算是仗義也不該如此……”思來想去不得要領,她頓時忍不住了,於是便在張越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趕緊說,別賣關子究竟什麼意思?”

“他都說我的岳父就是他的岳父了,他什麼意思?”

“老天!”饒是杜綰並不是一驚一乍地人。這會兒也嚇了一大跳。連忙坐了起來。差點一頭撞在了床架子上“這怎麼可能。小五從來沒對我提過!”

“小五那個不解風地丫頭大約還在懵懵懂懂之間。”想起今天試探老岳母地口氣。結果裘氏只以為萬世節是他地朋友是對他很是誇讚人家地熱心。還讓他記得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