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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部分

於三大殿被焚以下詔求直言等等事件。即便日子並無急務。但張越這幾天不是很晚回家就是乾脆不回來。兵部四個郎中。只有他一個新人。他幾乎都有五年以上的資歷。而很多員外郎主事等等都是方賓親自在廷推上爭取來的人選。於是。當這個從永樂七年就開始擔任兵部尚書的頂頭上司笑著吩咐他多擔些職責時。他自然不好推託。

然而。今天禮部主事蕭儀被處死之後。方賓卻忽然笑容可掬的對他說這幾天值夜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雖說奇怪於這位尚書再一次改變態度。但他這幾天實在是被種種事情折騰的慘了。因此實在懶的去猜測背後有什麼勾當。一散衙就徑直回了家。

因張越已經連續五六天沒回來吃飯。這天難的早回來。自然是引來一群長輩噓寒問暖。連張超張起對著他很是關切了一番。這當口就能看出文武之間的差別了。和文官們中間醞釀的那一場驚人風暴相比。武官要做的也就是管好兵員。其的什麼都不用心。用過晚飯。張越陪著祖母顧氏說了一會話。旋即就在老太太的驅趕下樂呵呵的回房去了。

杜如今已經不上北院大上房和其他人一同用飯。一應伙食都是這西院廚房另做。這會兒廚房送來了一糕。張越見杜吃的香甜。手拈起一塊嚐了一口。結果酸的眉毛眼睛擠成了一團。旁邊的秋痕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爺這是太太專門為少奶奶備的酸棗糕。可不是給您吃的。”

見張越笑吟吟的也著惱又接了琥珀手中的茶了過來。杜便斜了他一眼。她還沒來及開口。便看到張越雙手撐著炕桌。認認真真的說出了一話。

“再過個把月孩就要生了。大名恐怕有的是人著搶著要起。恐怕不到我。所以小名我已經想好了。倘若是男孩就叫靜官;倘若是女孩。就叫三三。看如何?”

“哪有男孩子叫靜的再。這三三又是什麼意思?”“就因是男孩子。小時候難免愛淘氣。叫靜官說不定能收一收他的性子。至於這三三的意義就更大了。我爹在家裡行三我和菁兒在孫輩的兄弟姐妹裡頭也都是行三。無你這孩子是男是女。恰也是家裡第四代的第三個孩子。三三豈不是好聽又好記?”

萬沒想張越一本正經竟是尋出了這麼一個理由杜愣了一愣方才露出了沒好氣的表情。心裡卻覺的很是燙貼。將那茶捧著暖手。見張越只盯著自己瞧她只能無可奈的說:“只要能說服一干長輩。我隨你就是。好了還有一個月呢。被你一說我這緊張勁又上來了…今兒個郡主來過了是給皇太孫捎信來的。”

張越原本還想一番瞧瞧杜臉紅的表情。此時不防她輕輕巧巧岔開了話題。待要再打趣。卻被皇太孫這三個字給打了回來。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他連忙問了個仔細。待明白事情原委就若有所思的蹙起眉頭。輕輕用右手中指敲炕桌。

“不愧是皇上愛重的皇太孫。一語中的。就連閣和六部大臣也沒看這麼清楚。皇上氣頭之上。若是那些被彈的大臣一味火上澆油。到最後確實會釀成沒法收拾的局面。只不過。便是我站出來承擔海禁一事上的責任。可我畢竟不是當初密議遷都事的官員。這責任我卻是承擔不下來。皇太孫向來穩重不知道那一邊又會挑上誰。話說回來。這好意真真是甘霖。否則明日便要完全靠臨機應變了。”

雖說杜約猜到朱瞻基此舉的深意。但這乃是真正的大事。她無意用自己的猜測來擾亂張越的判斷。此時。見張越著說著就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她心裡也頗為高興。須。外頭有人找。卻是孫氏把琥珀和秋痕叫了過去。;子裡便只剩下了她和張越兩個人。

“今天二太太過來了一次。是來探聽訊息的。”由於對東方氏並沒有什麼好感。再加上對方極其稱呼之類的禮數。因此杜乾脆當面背後都這麼稱呼著。張越皺眉。她就解釋道。“聽口氣。大約是二伯父哪天酒醉之後吐露了風聲。所以她知道二伯父想去交趾。於是有些慌神。豐城侯病真有那麼嚴重。一定要換將?”

張越知道李彬在交趾雖說沒能完全剿滅黎利等叛黨。但至少還算是連戰連捷把黎利攆的無處容身。可就是因為如此。對於沒能抓到這麼一個最最危險的人物。他中不惜。畢竟。只看智伯陳智在李彬病重之後一味收縮軍隊不做進攻。就知道這更不是大將之才。

“就是因為豐城侯病重。所以老那

是願意交出黎利。之後就立刻反。主將病重。輕易調動。於是白白錯失了最好的良機。依我看來。最好的選擇當然是派英國公去。但皇上必定認為殺雞不用牛刀。畢竟。黎利不同於當初陳季擴叔侄。沒有號令土人的名分。可。他屢剿不滅。一日不殺交趾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