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城、新加坡、巴黎、舊金山的六條國際航線,特別是去香港的航線每天一趟,飛機票還不一定好買。
旗州這樣一縣級市,用管靳生的話,全國如果有一千萬股民,旗州至少有二十萬,可旗州這二十萬股民裡面有一半是大戶。
用另外一個人的話,想在股市上坐莊,不到旗州都是做瞎莊,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有人編了個笑話,是有首都一個倒爺賣鋼鐵指標賺了一千萬,於是很高興的跑到旗州去炒股,剛買了一個股票,股價就跌了,他也很害怕,惶惶不安。
這個時候,交易大廳裡面負責掃地的大媽就安慰他,放心吧,只要我兒子不割肉,這個股票就不會跌多少。
倒爺很ji動,很高興,隨即又不安,總覺得大媽謊話忽悠他,他就問大媽:家這麼有錢,還過來掃地?
大媽道:沒關係,反正在家也是掃地看股票,在這裡還不一樣。
這是一個笑話,但絕對是有事實來源的。
旗州人就這樣變態。
旗州人去香港基本只住香港富旗酒店和香港五洲國際酒店,因為都是旗州人開的,旗州人出去購物旅遊是自己組團,買勞力士都按家批購。
胡祖銘有一次在香港開一個經濟研討會,他,如果旗州創業集團在美國上市,那將為中國製造4700個千萬富翁,如果中旗集團在美國上市,那將為中國製造7萬個百萬富翁,他還了一句俏皮話——括弧,以美元為計算單位。
最後,他又補充一句,其實不用去美國上市,旗州的千萬富翁基本也有兩千個左右。
這話在香港震翻了一地人,難聽點,極大的損傷了香港人的自尊心。
胡祖銘這番話基本沒有錯,旗州的股民多,創業者更多,徐蔚、李光泗、徐莉、趙大軍、宋波……還有最早跟著宋方舟一起出去炒國庫券的那一批……都是這一代人的典型,他們是社員,卻不甘心分著公家的紅利,都跳出來自己創業。
旗州有四大票爺,宋方舟、宋建鄴、徐明、潘時新,只有宋建鄴早已定居香港,如今在香港大學攻國際金融學碩士學位,人家此前已經單獨完了mba,目前正在向地道的雙碩士努力,其餘三個人還是旗州的社員,家產也是用億來計算,實際上都可以用十億的來計算。
之所以他們是四大票爺,因為他們的第一桶金都來自於倒庫券。
在徐蔚這一批,旗州還有一大批的科技新貴,張丁家、郭田華都是計算機專業畢業,這些年在旗州經營著新型的科技產業。
在楊少宗的主持下,旗州在1994年就成立了自己的計算機研究機構——旗州計算機資訊研究院,大量邀請國內外最好的計算機專家加盟,中國工程院資訊與電子工程部主任金怡濂院士擔任旗州計算機資訊研究院的院長,真正擔任主要研究工作的人是周興銘和徐獻渝教授,他們也將同時在旗州大學計算機工程院擔任教授,而金怡濂則同時擔任旗州大學的副校長。
能夠邀請到這三位中國計算機領域的巨頭人物,除了靠王樹和從中聯絡外,楊少宗所承諾的各種研究條件也是不可或缺的,具體是什麼樣的條件,這一切都還是別人所不知道的。
實際上,楊少宗的承諾很簡單……他要做半導體,他要做中國人自己的晶片,這一次回到旗州,他就告訴金怡濂,他剛買了一家美國的半導體技術公司,問題是那邊的技術不能拿過來,拿過來就犯法,但可以請您過去和他們交流經驗,或者讓周興銘去工作一段時間,多交流一下。
旗州再發展也不可能成為一個重工業城市,楊少宗此時已經將旗州未來五十年的繁榮都賭博式的押在計算機和絡資訊領域。
當然,在旗州最時尚的,機遇也最多的工作仍然是金融領域,在旗州光是證券經紀就有七千多人,做保險的人也多。
旗州的商業是絕對很繁榮的,各種各樣的進出口公司、貿易公司、期貨公司、保險公司、經紀公司、會計公司多如牛毛。
旗州就是這樣的一個縣級市。
可以不服氣,可以不喜歡旗州,可以不喜歡旗州人的現在的那種張揚和誇張,但必須承認旗州做為一個縣級市,它在中國經濟產業中的特殊地位確實是非常驚人的。
旗州是一箇中國展覽會之城,也是最漂亮的城市——在這兩點上基本沒有之一,有一點可以看的很清楚,三年前,首都的全國秋交會依然是中國輕工業交易的第一巨頭,很多時候,秋交會的成交額能佔據中國輕工業貿易的30%,現在,這個頭把交椅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