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老甄的關門弟子。”看著白十九被自己掐得翻白眼,寧春手上鬆了鬆,但是握在手上得刀子向下一滑,刀尖輕挑,直接挑破了他的錦褲,貼著皮兒,抵在他胯間。
那股子寒意瞬間從最脆弱只處一路上爬,直竄進他的脊背,讓他渾身一僵,菊花一緊,兩腿戰戰!
“春兒……放……放開……。”白十九咬著嘴唇地低聲道,大冷天的,他鼻尖上冒出了一顆顆碩大的汗珠。
寧春面無表情地瞅著他:“休想。”
她丟擲來硬邦邦的兩個字終於讓白十九忍不住一下子就紅了眼,咬著唇委屈地道:“春兒……我就是為了不始亂終棄……才要躲著你啊。”
“為了我才……躲著我?”寧春頓了頓,手上的刀子往上一提,眯起眼:“放屁,你但我是蠢材麼?”
什麼狗屁不通的藉口也拿來騙她?
白十九倒抽一口涼氣,他立刻顫抖著聲音道:“春兒……你……明明就是你打算對我始亂終棄,你是忘了那日你闖進我房裡說了什麼嗎!”
寧春一愣,歪著腦袋想了想,顰眉:“我說了什麼?”
“你是做了什麼!”
白十九感覺她手裡的刀子又動了動,他終於忍不住崩潰地拔高了嗓音:“你身上的傷才好完全,便闖進我房間,壓著我說你要……你要睡了我啊!”
寧春聞言一愣,好一會沒什麼動靜,白十九見狀,以為她終於想起來了,愈發地委屈:“你……。”
卻不想寧春一顰眉:“這怎麼了,我是要睡了你,有什麼問題麼,還是你不喜歡我?”
喜歡一個人就要睡了他!
江湖兒女就是這麼幹脆!
“你敢不喜歡我,找死麼!”寧春忽然想起什麼,手上的刀子又往他腿裡送了送,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不喜歡她,還敢來招惹她,纏著她,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麼?
白十九又是身體一抽,這一回完全不敢再動彈了,她的刀鋒極薄,他都感覺自己破皮了!
他只勉力忍耐著委屈,顫聲道:“春兒……明明是你不喜歡我,你說你睡了我,以後我就不要纏著你了!”
明明都是她的錯,明明都是她打算睡了他後,就始亂終棄,為什麼現在興師問罪的卻也是她!
他到底忍不住委屈得紅了眼眶。
寧春見狀,愣了愣,隨後拿出帕子在他臉上粗魯地抹了一把:“一個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子?”
白十九抓過帕子,胡亂地往臉上一抹。
寧春看著他清秀的臉,遲疑了好一會才道:“我不喜歡你,我怎麼會想要睡你,你是我這輩子想要上的第一個男人,可是……!”
在苗疆被伏擊,差點被那些苗人侮辱之時,她心中閃過的人是他的臉。
那是她第一次後悔,為什麼沒有將自己給了他。
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了。
所以得救歸朝了以後,她決定要實現自己的願望——睡了他。
睡了乾乾淨淨的白十九,然後再無遺憾。
“再無遺憾……你是不是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和我在一起?”白十九忍不住盯著她道。
寧春清麗的小臉上閃過一絲迷離,隨後她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淡淡地道:“我是江湖人,我的命是四少的,我給不了你承諾。”
若是有一日,再有一次養珠場伏擊,再有一次懸崖驚情,他怎麼辦?
白十九:“我不在乎……呃……。”
他臉色有些古怪,為什麼他覺得他們的對話有些奇怪呢。
寧春搖了搖頭:“我不能耽誤你,四少說過一句話——只求曾經擁有,不在乎天長地久,該出手時就出手,該睡就要睡了,免得以後沒得睡!”
就像他是初殿下的人,也要經常出任務,也會遇上危險,所以他們要及時行樂。
白十九呆了好一會:“是這樣嗎?”為什麼他總覺得那裡有點怪怪的。
可是哪裡怪怪的呢? 寧春見他有點苦惱地陷入了沉思,清清秀秀、白白淨淨的漂亮臉上呈現出一種呆愣的小模樣,她心中忍不住一動,湊上去就對著他臉蛋‘吧唧’一下。
“嗯……挺嫩。”她若有所思地舔了下嘴唇。
白十九徹底的呆住,臉蛋漲得通紅:“春兒……你……你……你……。”
寧春抬頭看著他:“你喜不喜歡我?”
白十九眼神有些飄,他嚅囁了半天,小聲而認真地點頭:“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