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一大腦袋湊了過來,郝幼瀟慌忙往邊一躲,大腦袋貼著他的俏臉擦了過去,磨蹭的感覺讓郝幼瀟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死胖子,你他嗎敢動老孃一根汗毛試試!我跟你說,我可是我二哥的人,你要是敢碰我,我二哥肯定不會放過你的,絕對會把你切片做成標本的!”
李初一能聽懂嗎?
當然聽不懂!
別說他現在傻了,他就是正常的時候被郝幼瀟這麼折騰,**攻心下理智也早就沒了。於是乎,大腦袋一偏,噘著嘴急需湊了過來。
仰著腦袋往後一閃,大腦袋又給躲了過去。郝幼瀟緊咬銀牙用力往前一撞個,“咚”的一聲響,李初一疼不疼她不知道,她已經疼的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死胖子,你腦袋怎麼這麼硬!”
不用摸也知道額頭肯定起包了,可是郝幼瀟根本沒空理會。她面前,某個可恨之極的大腦袋再次一偏,對著她就啃了過來。
郝幼瀟還想躲,可是一層薄薄的玄冰悄然間凝結在了她的脖子上,她想躲也躲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某張豬嘴不斷湊近。
“老孃恨啊!”
郝幼瀟欲哭無淚,看著不斷接近的大腦袋,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這事兒說起來也是她自作自受,若是穩穩當當的當個開心的飼養員把這胖子餵飽,也就沒這些事兒了。結果她感覺被欺負了非要報復,用什麼不好有用了個殺千刀的獨角銀羊,這下子好了,傻胖子變成了瘋胖子,吃人狂魔變成了吃人淫|魔,這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自作孽不可活!
腦中泛起了郝宏壯的身影,她一直對她二哥痴心不改,可惜她二哥一直流水無情。這下子好了,讓這死胖子得手後再被她二哥知道,以她二哥跟李初一的關係,再加上巴不得把她趕緊嫁出去的心思,她都能想象出她二哥會是個什麼反應。
敲鑼打鼓不一定,關起門來偷偷笑個三五天的是絕對跑不了的了!
想到郝宏壯,她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郝宏偉。這個大胖子被她整過幾次,向來都是怕她的。這下好了,讓大胖子知道了她和李初一的事,估計他第一個會敲鑼打鼓的放鞭歡慶!換成別人大胖子肯定會替她報仇,可是李初一跟大胖子好的快穿一條褲子了都,他要不是這個反應郝幼瀟打死都不信!
還有族中的那些老傢伙們,平時裡一個個的就明裡暗裡的想幫她張羅婚事。若非郝幼瀟態度強硬再加上郝家家風開明,她早就成了不知哪家少爺的正妻了。李初一要真跟他發生點什麼,不用郝宏壯和郝宏偉張羅,這幫老傢伙肯定第一個跳出來給她忙活。
臨走前老傢伙們言辭閃爍諱莫如深的態度早讓她看出來這小胖子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好像他跟太虛宮和大衍皇朝都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老傢伙們雖然不說,可是看看他們郝家這次的欲成之事得到了太虛宮多大幫助她就能猜出來李初一在太虛宮絕對不是個簡單人物,說不定就是哪個長老的愛徒甚至親子呢。
有了這層身份,與郝家也算是門當戶對,老傢伙們不想著法子促成這樁婚事抱住太虛宮的大腿才怪呢!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亂想著,郝幼瀟越想越來氣,越想越委屈。這要是讓別人知道向來整人為樂的郝大小姐這次人沒整成反而還把自己搭了進去,她郝幼瀟在漠北簡直不用活了,絕對會成為笑柄!
可是再生氣再委屈也是無用,因是她自己種下的,這果就得她自己來承受。這附近連個人影都沒有,紀老鬼也半天沒動靜了,也不知道是跑了還是死了,她就是想找個人來救救她都不能。
她有些後悔,暗恨不該把話說得那麼絕。要是張天嵐真留下了,那現在她不就多了個幫手能夠脫身了嗎?
後悔啊!
閉著眼睛等了半天,可是預料中的那張豬嘴一直都沒蹭到她臉上。郝幼瀟有些納悶,這胖子什麼毛病?
都這光景了這混球還要欲擒故縱吊著她嗎?
該來的總會來,但是你他嗎能快點嗎?老孃趕時間不知道嗎?早點結束老孃也好早點毒死你,大家都節約點時間不好嗎?
眼睛偷偷睜開了一絲縫隙,他想看看這混球到底在等些什麼。誰知剛一睜眼便見一個大腦袋從她臉前滑落,胸口一沉,大腦袋懟在了她的胸口上。
得!
這位爺不是欲擒故縱,嗎的他只是直取中門,這是要直奔主題的節奏?!
郝幼瀟滿心悲憤,俏臉刷的就紅了。兩排銀牙嘎吱作響都快咬碎了,看著眼皮子底下的後腦勺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