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被邱氏說的臉紅耳赤,雖然邱氏說的沒錯,可這檔口魏氏也是姚府主持中饋的當家主母,心裡自是不忿。
兩人從安居堂出來,魏氏還道,“弟妹為的是小家,可我這主持姚府中饋的人還得為姚府所有人考慮。”
邱氏道,“大嫂,我這做孃的也就為芳姐兒和軒哥兒著想了,其他的還真不如大嫂這樣慷慨!”
魏氏看著邱氏從自己面前走過,沒有說話。直到看不見,這才對身邊的人道,“走吧!”
姚老太太等到兩個媳婦出門後,打發了身邊的春梅,去垂花門守著等回家裡的幾個兒子。
倒不是說姚老太太在兩個媳婦一句話沒說就是和稀泥,可這事本不是和稀泥能解決的,魏氏大女兒媛姐兒如今臨產在即,兒子姚子云娶了魏月後,也有了身孕,這都是姚家喜事,因而魏氏眼裡只有自己兒女順遂,想事便有些偏頗,姚老太太本著家和萬事興,這才沒有當面訓斥兩個兒媳。
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收藏!寵妾不死小地主之女鄧玉蟬的小妾之路。
☆、選妃
073
春梅等在垂花門前,姚家遠和姚家駒一起進門,得知姚老太太有請,兩人即刻去安居堂,姚家遠對要來太太道,“娘打發春梅等在垂花門,莫不是有要事?”
姚老太太見老大老四一起坐在自己面前,這兩個兒子都是她十月懷胎親生的骨肉,嫡子的身份不容疏忽,想想魏氏,姚老太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前兒,府裡接到安西侯府孫家的喜帖,說是孫家大姑娘出嫁,邱氏今兒拿著帖子來見我,說不準備赴約去孫家。內裡原因,你們都知道就是孫家威脅咱們芳姐兒,逼親一事。魏氏的意思是要參加孫家的出嫁宴席。你們說說,這事怎麼處置?”
姚老太太將事情說完,端起手邊一直湯盅,看著兩個兒子不說話。
姚家遠眉頭微皺,看姚家駒望著自己,道,“我去看看!”
姚家駒點頭,道,“大哥!還需好好說話,一比寫不出兩個姚子!”
姚家遠道,“知道!你也回去勸勸弟妹,弟妹沒錯,孫家不值當咱們去!”
邱氏晚飯沒吃,坐在羅漢床上生悶氣,姚淑芳也沒想到魏氏是如此想法。
見姚家駒進來,低頭不語,姚淑芳站起身給姚家駒讓了坐,姚家駒道,“去吃飯吧!你娘這裡有我呢!”
姚淑芳回到西跨院,姚子軒也緊跟著進來,道,“娘怎麼了,我看著眼睛有些紅,莫不是爹的緣故?”
姚淑芳就將魏氏要去孫家應酬的事說與姚子軒,姚子軒抿嘴,想了想道,“大伯母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姚淑芳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魏氏這一出當真出乎所有人意料,姚家遠一進屋子,與魏氏問起今日之事,魏氏心底實屬冤枉,道,“這芳姐兒當初被孫家逼親,原是她身邊丫鬟做的事,要說孫家若果沒有迎春當初寫信給孫家,孫家能那麼做嗎,再者,孫家好賴是一等侯爵,薛家更是皇親國戚,先前咱們不跟孫家一般見識,但如今孫家大姑娘和薛家七少爺還是皇上賜的婚事,不給薛孫兩家面子,也的看皇上的臉不是,我就是這麼想的,不也是為我們姚府好嗎?,誰知道邱氏不讓,還氣我不護著家中兒女,我是那樣的人嗎?”
魏氏真是冤枉啊!
姚家遠簡單洗洗手,坐到魏氏面前,道,“你說,薛家可是給你哥哥給了什麼好處,要你這樣做?”
魏氏一愣,繼而避開姚家遠的眼光道,“老爺,你說什麼呢?這跟我哥哥有有什麼關係?”
這就是人在朝堂的好處了,姚家雖說還沒有到頂峰時期,但如姚家遠這樣在朝堂中間力量也是不容小覷,所以,但凡朝中有啥變動,也還是能探聽一二,魏氏的哥哥魏松江將要升任禮部員外郎,這可跟自己平齊了,這麼大的事,姚家遠能不知道?姚家遠道,“什麼時候你也和我捉迷藏玩了?之前你不是對薛家一門還憤憤不平嗎?現如今薛家能幫著你哥哥往前再走一步,你這心氣兒就變了,雲哥兒媳婦那檔子事忘得真快!要是她知道了,怎麼看你這個婆婆!”
魏氏被姚家遠看的心裡發虛,道,“老爺,這和我哥哥真沒什麼事,我哥哥都是憑本事,可孫家嫁女請我們府上的人,和薛家沒一點關係!我這不是也想著冤家宜解不宜結嗎?”
姚家遠笑笑道,“咱們家和薛家沒有宜解的事,是薛家對不起姚家,不是姚家對不起薛家,也不是姚家對不起孫家,芳姐兒不是大房的人,你能這麼心安理得去赴宴,你讓弟妹四弟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