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跑了吧?”水溶貼近雲輕廬的耳邊,小聲問道。
“怎麼,王爺這段時間靠不住了,明兒輕廬帶著你去找幾個相熟的姑娘?”雲輕廬立刻小聲回過去。
“王叔,什麼相熟的姑娘?”子詹側耳傾聽,只聽見最後幾個字,於是張口問道。
太妃正在跟秋茉說話,沒注意到這邊的情形,而黛玉則被子詹不大不小的聲音驚了一下,立刻回頭,卻看見雲輕廬和水溶二人慌亂的神色:“小孩子懂什麼,趕快吃飽了回去睡覺。”
原本黛玉還沒聽真切他們在說什麼,而此時雲輕廬和水溶異口同聲的這句話,分明是承認了自己的確說了不該說的話,或者是商議了不該商議的事情。
於是黛玉給了水溶一個眼神。這個眼神中有疑惑,但更多的是嗔怪,是警告。因為子詹說:相熟的姑娘。
雖然黛玉覺得,水溶如今不可能去找什麼姑娘,但她知道,他一定有相熟的,不過是有段時間沒去聯絡了而已。
雲輕廬也看見了黛玉看過來的眼神,心中偷偷一笑,又添油加醋的看了水溶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說:“王爺,收斂點吧,今非昔比了。
黛玉何許人也,輕輕地哼了一聲,轉過臉去,一心對付那一盤玫瑰瓜子。
水溶暗暗的掐了雲輕廬一把,雲輕廬正在喝酒,手一哆嗦,杯中酒灑了一半。
“雲大人,你怎麼了?哪兒不舒服?”子詹皺著眉頭,認真問道。
“呃……沒,剛才被蚊子咬了一下。”雲輕廬瞥了水溶一眼,無奈的說道。
“子詹,今兒雲大人剛從外邊回來,你應該敬他一杯,無論如何,他還是你的父皇的專屬御醫不是?”水溶衝著子詹微笑著打官腔。
“是。王叔言之有理。”子詹點頭,舉著舉杯,對著雲輕廬道:“雲大人,子詹借花獻佛,敬你一杯。”說著,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後把嘴巴貼近雲輕廬的耳邊,小聲說道:“等哪天你去見相熟的姑娘,別忘了帶上我。”
“噗——”雲輕廬剛喝到口中的酒,一下子噴了出來,幸好回頭及時,沒有浪費一桌子好菜。不然可真是不好意思了。
太妃正在聽秋茉說著災區的事情,聽見這邊的動靜便抬起了頭,剛好看見子詹端著酒杯,站在雲輕廬跟前,雲輕廬正在劇烈的咳嗽。
“輕廬大病初癒,身子虛弱,溶兒,你們不要吃太多的酒,子詹,小小年紀還是少用些酒。”太妃皺著眉頭說道。
“是,兒子遵命。”水溶強忍著笑,起身答應著。
“輕廬多謝太妃眷顧。”雲輕廬也起身回道。
“姑祖母,子詹正在向雲大人請教問題,沒有多吃酒,剛才那杯是帶我父皇像雲大人敬的,畢竟雲大人為我天朝社稷立下了大功。”子詹倒是不慌不忙,一副十分老道的樣子,把兩個大人給比下去了。
黛玉不禁暗笑,這個子詹,將來定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嗯,子詹的確是好孩子。說的不錯!既然這樣,那你們就好好地聊一聊,我累了,要先回去歇息了。你們都別動,只叫秋茉陪著我去就是了。”太妃說著,便站起身來。
黛玉忙站起身攙扶,送太妃上了竹椅小轎,看著眾人抬著她出了園子,方轉回身來。
走到一半,黛玉便止住了腳步,對身邊的紫鵑說:“你去告訴王爺,我身上乏了,先回雲水居歇息了,勸他少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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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紫鵑不情願的皺起了眉頭,她可不願單獨去水溶面前傳話。
“啊什麼?叫你去你就去。”黛玉笑笑,又看了一眼身邊的晴雯。其實她知道晴雯是願意去,但秋茉和雲輕廬的關係讓黛玉明白,晴雯是不能跟雲輕廬的。
“是。”紫鵑忙答應一聲,往那邊宴席處走去。
黛玉帶著晴雯回了雲水居,小丫頭們服侍她去沐浴後,黛玉歪在榻上,晴雯在一邊給她打著扇子。主僕二人說些閒話。
紫鵑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從外邊進來,對著黛玉笑道:“這是他們剛送進來的西瓜,奴婢在井水裡冰了一下午了,這會兒正好吃。主子也吃一塊吧。”
“嗯,給我一小塊吧,正好有點口渴,晚了又不能吃茶。”黛玉說著,便坐直了身子,晴雯忙去洗手,回來拿了一小塊西瓜遞給黛玉。
黛玉剛吃了一口,便聽水溶從外邊笑道:“你們躲到這裡來吃瓜,卻把我們丟在那裡不管。”
“王爺說這話好沒道理,你們都去找相熟的姑娘玩樂去了,咱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