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著雙手把女獄卒手裡的毛巾打掉,並抓傷了女獄卒的手。
“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敢跟老孃動手?”女獄卒亦不是吃素的,抬手上前正反兩個嘴巴子狠狠地,寶釵髒兮兮的臉便腫了起來,嘴角也溢位了血。
“拿繩子來!”女獄卒對著外邊的手下喊了一聲,邊有人遞上一根粗粗的麻繩,這任何人在牢裡呆的時間長了,都會一口髒話,變得彪悍野蠻,女人也不例外。這女獄卒原本就對寶釵這樣的女人恨之入骨,媽的,這賤貨竟然能勾結牢頭,哄得一幫臭男人都上了她的勾兒。自己為了保住飯碗,自然不敢輕易跟上面彙報,再說,牢獄這種地方原本就隱蔽性很強,上面的官兒們根本不會跟她一個女獄卒對話,自己就是滿心想告狀,也沒有門路。只好眼睜睜看著那幾個喪良心的臭男人跟這個表子混在一起。今天終於逮住了機會,這女獄卒哪裡肯放過?
也不用人幫忙,這女獄卒一個人便把寶釵的雙臂反剪到背後,用繩子結結實實的綁住。然後拾起那塊掉到地上的手巾,重新往盆子裡涮了涮,抬手去擦寶釵的臉。
當然,女獄卒和名門貴府伺候人的婆子是不一樣的,寶釵原本就被打的紅腫的臉頰,被這野蠻的女獄卒用力擦了兩下,便泛出不正常的紅色,凌亂的沾著稻草的頭髮下,那張不再年輕的臉看上去毫無美感。
“三少爺。”水祥把那獄卒交給了王懷恩,王懷恩聽了水祥的話十分生氣,立刻把牢獄裡的牢頭和幾個組長給叫了去,水祥知道,這是王懷恩處置自己手下的時候,自己不便在場,便告退出來。
“嗯,你回來的正好。我昨兒還說,剛配的那個丸藥還沒有人試過,這兩天要找個人試試。你帶著沒有?”
“帶著呢”水祥說著,從隨身的荷包裡摸出一個小瓷瓶來。這是今兒水瑫準備拿去給林琨看的,本來是想找個小白鼠之類的動物試藥,無奈林琨不在,他只好回來。
“嗯,不如給她先用用,看看小爺我的醫術如何了。”水瑫笑笑,這藥丸原本是一劑抑制精神疾病的藥方,當然,治精神病的藥,會刺激人的精神系統。以為這個藥比較不好找試藥人——好人是不能用的,用了之後誰知道會不會變成真的神經病?但如果給那些小動物們用,似乎觀察不出什麼效果,畢竟動物和人不同,沒有人的那些喜怒哀樂,神經系統太過簡單。
“是。”水祥從小瓷瓶裡取出一粒紅色的藥丸,遞給一邊的護衛。護衛拿著藥丸看了看牢房裡的女獄卒,對方點點頭,抬手捏住了寶釵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青衣護衛淡淡一笑,彈指間那粒紅色的藥丸便飛進了寶釵的嘴裡。女獄卒把她的下巴往上一推,咯噔一下,藥丸便被吞進了肚子裡。
寶釵不知道對方給自己吃的是什麼東西,但卻可以肯定,這絕不是好東西。或許不會要自己的命,但卻會讓自己痛苦不堪。所以這藥丸一下嚥下去,寶釵的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
“不管你是真的精神有病,還是假的,吃了我的藥,保證藥到病除。”水瑫笑笑,轉身看了水祥一眼,水祥立刻會意,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子交給那女獄卒。
“奴才不敢。”女獄卒忙躬身行禮,不敢接銀子。
“拿著吧,算是我拜託你好好地照看她的,有什麼動靜隨時來北王府彙報。還有,太子的話不可違拗,每天該執行的就執行,把前面這些天落下的,每天加倍給我補回來吧。這樣等太子爺回來問起此事,我也好替你們遮掩一下。”水瑫一邊說著,一邊走出去。
那女獄卒方接了銀子,揣在懷裡,回頭看看剛服了藥丸的寶釵,對邊上的一個同伴道:“看來那藥效還要等會兒才發作。這會子咱們先把今天的任務完成吧。”
“好來。”同伴答應著,兩個人挽挽袖子,又到了寶釵身邊。一人負責二十個嘴巴子,每天加倍,把原來的補上,這可是太子的意思,辦不到這碗飯也別端了。
從牢獄裡走出來,水瑫無聊的在大街上晃悠。一邊走一邊看著兩邊熙熙攘攘的人群,搖頭嘆道:“真沒勁!一點好玩的也沒有。”
“主子,咱們回府吧,出來半天了,郡主會擔心的。”水祥怕著小爺在外邊惹事,忙上前勸道。
“嗯,回府。不過咱們要先去前門大街給姐姐買幾樣五芳齋的醬菜帶回去。上次姐姐還說,五芳齋的醬黃瓜味道不錯,用來吃粥很方便。”
“得了,小爺,咱們上馬吧,這樣快點。”
“行,上馬。”水瑫點頭,讓水祥抱著自己,跨到馬上。為了他的安全,水祥也自己上馬,在他背後摟住他,無非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