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高興地答應一聲,拉著林雨痕的手跑了。
雨痕走了,秋茉又感慨了一番晴雯的事情,又埋怨黛玉不早跟她透個氣,害的她擔心了這些年。
黛玉便道:“這事還擔著欺君的罪名,我哪裡敢多說,就是連王爺,也是近來才知道。”
落花點頭,幾人又拿別的話題岔開。婧玥婧瑤只陪著婧琪吃東西聽戲,又把戲文解說給她聽,姐妹三人倒也和氣。鳳璿由素心帶著,餵了些粥,便困了。黛玉叫素心帶著她去睡覺,又囑咐不許給她亂吃東西。
眾人玩了一天,直到用完晚飯方散。水溶,雲輕廬,耿延鋒三人都已經醉了,雲輕廬醉的最厲害,腳步已經不穩,走起路來一搖三晃的。水溶便不許他送,只叫管家扶著好生送到房裡去。
耿鷂翎卻跟林雨痕玩到了一起,林雨痕在鄉間長大,與貴族小姐們不同,很多遊戲花樣都是耿鷂翎沒見過的,一時間竟離不開她,非要帶著她回將軍府住些日子。
秋茉也喜歡雨痕,便跟黛玉說了,接雨痕過去住些日子。黛玉便笑道:“雨痕好好地孩子,別叫翎兒給帶的像個男孩子了才好。”
“放心吧,她也正是太老實了,很該放開些才好。”秋茉說著,便牽了林雨痕的手,帶著兒子上了馬車。耿延鋒又和水溶道別,然後也上了馬車,耿家的家人便牽著馬車離開雲府。
耿延鋒已經有了七分醉意,此時坐在車裡,馬車一晃,他更覺得頭暈腦脹,於是便靠在秋茉的身上。耿鷂翎便和雨痕拿了坐墊坐到馬車門口去,二人靠在一起有說有笑,倒也開心的很。
秋茉見耿延鋒醉了,生怕鬧上他的酒來,便只憑他抱著自己睡昏昏的,不多說他。
等回了府中,秋茉原要另外安排丫頭婆子服侍雨痕,打掃房間給她住,誰知耿鷂翎非要雨痕跟他住一起,說把自己的床騰出來給雨痕,自己去睡外間的大床。秋茉因他們不過是四五歲的小孩子,若在一處,大人倒也省心,便把雨痕交給了耿鷂翎的奶媽子,吩咐她好生看管,這小姐比公子還嬌貴,乃是遠客。若是翎兒欺負她,可是不依的。
奶媽子答應著,帶著雨痕和耿鷂翎去休息。這裡耿延鋒便由丫頭們服侍著換了衣衫,已經倒在床上,似乎是睡了。
秋茉自己換了衣裳,又去洗了澡。遣散了丫頭們,自往床上走去。見耿延鋒靠在靠枕上,半靠半躺,似乎是睡熟了,身上的被子已經被他推到了一邊,只穿著寧綢睡衣睡在那裡。五月的晚風還有些涼意,秋茉便悄悄地上床,拉過薄被給他蓋上,自己剛要往裡面躺下,忽然身後伸出一雙手臂,把她緊緊地抱住。
“哎呀,幹什麼呢,嚇我一跳。”秋茉聞到一股酒味從身後飄來,便掙扎著,要從耿延鋒的懷裡掙開。
“茉兒,你從今以後該放心了吧?”耿延鋒雖然醉醺醺的,但心裡卻十分的明白,只是藉著酒勁,有些話平時不能說的,今晚再也忍不住。
“你胡說什麼,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秋茉的心一緊,忙用手去掰他握在自己腰上的手腕,“你吃多了酒,莫要鬧了。萬一鬧上酒來,我可不管你。”
“我沒醉。”耿延鋒一邊說著,一邊把她的身子扳過來,讓她面對著自己,又問:“茉兒,你跟雲輕廬同生共死過,所以你忘不了他。我知道。我從沙場上拼殺過來,知道同生共死是什麼滋味。別說男女之間,就是兩個男人,也是終於不忘的那種感情。”
秋茉向來以為,耿延鋒是個粗魯的武夫,自己嫁給他,不過是順應皇命,當初母妃和王兄都勸過自己,一定要去關心耿延鋒,把他當做自己今生最親的親人來待他。要用心的去愛他,給他生兒育女,給他一個完整溫馨的家。
這些話一直在秋茉的心裡。她帶著這個任務嫁給了耿延鋒。是的,她可以‘用心’的愛他,疼他,給他生兒育女。但卻不會對他情不自禁。
而今生能夠讓她情不自禁的,只有那個一身素衣,獨來獨往,醫行天下的雲輕廬。
“很晚了,不要鬧了。明日你還要上朝。”秋茉伸出手來,在耿延鋒的額頭上輕輕地揉了揉,他喝多了酒頭會痛,跟他生活了這幾年,他身上的毛病,她都已經熟知。
“茉兒……”耿延鋒感受著額頭上溫涼的指尖,輕輕地撫摸著自己最不舒服的地方,心裡的柔情一點點的高漲,終於握住她的腰,尋著呼吸吻上了她的唇。
“嗯……”秋茉猝不及防,呼吸一窒,他的舌尖便探入她的芳沁之中,盡情的吸吮。她驚奇,以往的,他總是略帶粗野的啃噬,而這次,卻是出乎意料的溫情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