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眼下趙煜等人剛進駐司隸,什麼事不能衝動,只見趙煜策馬走到那幾名曹兵面前,從懷中掏出一物,伸到幾人臉前道:“我乃兗州夏侯惇將軍麾下副將,今日特奉將軍之命,有緊急重要軍情需要送往西涼曹丞相那裡。路過此地還望開個門路,否則軍情之急不容耽誤,夏侯將軍之言若有阻攔出示令牌皆可殺無赦。”要說這令牌也是以前與曹軍交戰時,俘獲的曹軍大將所收繳的令牌。沒有想到今次可派上了用場,試問一般的蝦兵蟹將有幾個見過這令牌的。
面對趙煜的厲聲訓斥,幾名巡邏軍士豈敢阻攔,慌忙歉意道:“幾位將軍多有得罪還望包涵,我等也是奉命巡邏,以防敵軍來襲。將軍若是有軍情要事,還是趕快走吧,莫要耽擱才是。”
“好,你們繼續加強巡視,勿要走漏什麼可疑人物,駕。”趙煜話音落地,一夾馬腹快速奔跑而去。一路上在遇到其他探哨阻攔,趙煜所幸直接亮出懷中的腰牌大聲喝道:“兗州緊急軍情來報,阻攔者殺無赦。”雖然沿途一路遇到很多阻攔,導致速度減緩,不過這遠比衝殺安全的多。
白天一日都在奔行,只有到了快黃昏時分四人才奔入城中,借宿在某個客棧休息補充糧食。雖然以夏侯惇副將的身份定然能夠在司隸府中混吃混喝,但是避免一些麻煩,或者是避免暴露身份,趙煜等人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經過數天的時間,趙煜一行人成功的穿越司隸臨近漢中之地,而此行也讓趙煜大致瞭解了司隸的一些安防佈置。回想起來,趙煜不禁聯想到在二十一世紀中,自己暗中悄然潛伏敵軍腹地進行行刺活動,包括自己當年潛伏長安刺殺董卓,導致整個長安陷入混亂。若是自己能夠潛伏敵軍後方進行暗殺,會不會有此成效。
正當趙煜想想之際,人已經進入到了漢中地界,龐德不由得提醒道:“主公,我們已經到了漢中地界,在往前走就進入腹地了,我們是不是還繼續穿著這些曹軍服飾?”
“若是我們穿著曹軍服飾大搖大擺的進入,恐怕會引起他人疑惑,對我們行動多少有些不便。還是換回便裝吧,若是有人來問,我們便說是前來投靠的便是。”趙煜說完,幾人都覺得沒有異議,先去附近林中一個隱蔽之地,換回便裝,這才策馬繼續趕路。
當四人又行進數里地忽然遇到一隊身著軍服的人馬,四人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只聽那龐德說:“主公,看其服飾,這些人應該是張魯的兵馬?我們要不要偽裝一下,順便打聽打聽。”
“嗯,你們不要動,看我手勢行動。”趙煜話音一落,那隊人馬也已經奔至四人面前,只見為首那將,手持一把三叉戟行至趙煜面前,一臉警惕道:“站住,這裡是漢中地界,你們是什麼人?”
只見趙煜一臉鎮定的上前抱拳道:“這位將軍請息怒,我等乃是兗州之人,在下姓趙名飛。如今兗州曹軍正在與趙軍交戰,我等家業受其牽連,久聞漢中猶如世外桃源不聞戰事,百姓們更是安居樂業。漢中張魯大人愛戴民眾,時常置義米肉於內,免費供給路人享用,我等特意棄了家業前來投奔,還望這位將軍能夠引個路。”
“想要來我們漢中避難沒問題,但你們說是來投奔的?”那將說完忍不住橫眼瞅了一眼趙煜,又看了看其身後的幾人道:“就你們這樣模樣能有什麼本事?想我主公麾下將臣能讓無數,兵甲十萬之眾,豈能是隨便是人投靠的。若是有點真本事,乃能做我主公麾下一個戰前將,否則的話,只能做個馬前小卒。你們初次前來,一沒實力,二沒戰力,三又沒名分,我憑什麼引薦你們。”
“這位將軍,你看我們初次前來漢中,也沒有什麼熟人。今日能夠與大人相見也是緣分,這點東西還望不成敬意,希望大人多多關照。”趙煜說話之間雙手一抱拳,眨眼間一物一閃飛進了那將的懷中。此招拋投的極其巧妙,令其身後的諸位將士根本沒能發現。
只見那將微微一怔,隨即身手從懷中掏出那物,發現原來是一枚金燦燦的元寶。不由得眼前一亮,完全沒有想到眼前這幾青年竟然如此大方,當即將那元寶從新塞回懷中,咳咳兩聲道:“算你小子有顏色,看在你小子如此會辦事的份上,我就給你引個路子。不滿你小子說,你運氣夠好的,本將軍乃是張魯大人麾下愛將楊柏,只要有本將軍推薦,便可保你們做一個校尉不是問題,等到日後你們立了什麼功勞,本將軍定然會再主公面前提攜你們。”
楊柏?趙煜聽到這股名字不由得一愣,楊氏在漢中世族乃是大姓,張魯麾下謀士楊松便是楊氏領袖人之一,也是這楊柏的兄長。若是自己沒有記錯的話,馬超在投靠張魯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