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回到明虛山居然一頭扎進了莊稼地,難道就是因為爹死了的緣故嗎?如今的任家比自己當年離家時差了太多,再說,為什麼二叔當了家,要把前任家主一脈趕到西院的凡人區呢?
任長松在田地裡待了不足半天就氣呼呼的回了他的小土房,接連七八天閉門不出,他後悔沒有和袁執一同出門遠遊,也埋怨袁執給他留下的酒太少。
半個月下來,任長鬆了解的越多,心裡的火氣就越難忍受。
“大哥,你帶我去見二叔。”
“帶你去見二叔?我自己見他一面都難。”
任長松拿出十塊靈石,“哥,你拿著靈石,請二叔幫我正式錄入秦月觀,從此我要用功修煉。”
任長林看到二弟居然拿出十塊靈石吃了一驚,但是他認為二弟的做法是對的,成了秦月觀的弟子,至少不愁溫飽,如果再積極完成一些門內任務,每年還有兩到三塊的靈石,一旦修煉突破至練氣後期,就算熬出頭了。
“好,咱們去試試,十塊靈石應該沒問題。”
兄弟二人來到東院,不巧二叔任百福不在,見到了堂弟任長海。任長海比任長松還小一歲,卻已是練氣六層的境界,這一段時間正想衝擊練氣後期。修為高人也傲氣,本來他很不耐煩這兩兄弟的,可是看著任長林手中的靈石他的眼睛立馬眯成一條線。
“長林哥你放心,這件事就交給我吧,最多三五天就就有訊息了。”
兄弟兩一陣感謝。可是回到西院後一連十天都沒有動靜,其間任長林去找任長海,卻根本沒見到面。直到第十三天,任長松忍不住了,和大哥兩人直接推開門人闖進東院,這一回看見了任長海。
“任長林!你兄弟二人要幹什麼?這裡是家主靜修的地方,如此喧譁你是要領家法嗎?”
任長海冷然呵斥,早不復先前的嘴臉。
“任長海,你說過三五天就有回覆,這都十多天了,你什麼意思。”
“沒訊息你就等,恁多廢話!快走!”
“任長海,你這是要黑我的靈石啊。”任長松此時哪裡還不明白對方根本就沒給他辦事。
任長海羞惱之色一閃而過,之後他戲謔的看一眼任長松,“你一個練氣一層的小丑,即使成了秦月觀的弟子每天還不是混日子,反而可惜了那幾塊靈石,以後就在西院待著吧,我養你。”
草!老子縱橫江湖三十年,特麼的就只有一個人讓老子吃過癟,你算什麼東西!爆炸的任長松瘋了一般衝過去。當然,就像撞到了一塊石頭,任長海夠狠,眨眼就回擊出去,然後一副伸伸懶腰的樣子,任長松已經跌落在五六丈開外。
任長林一眼就看出自家兄弟被踢斷了兩條腿,他瞬間眼紅衝了上去,仍然不過兩個照面就被踹斷肋骨跌落在任長松身邊。
秦月觀地處明虛山最南端,這裡修士不多,反而農田連綿,凡人眾多。秦月觀的優勢正是以輸送靈谷賴以立足。
此時秦月觀的議事大廳裡,觀主餘同江正在聽屬下述說今年的收成剩餘。五位長老昏昏欲睡,其餘十幾位執事逐個講述各自負責的農田成績。
餘同江也想睡,這一年一年的,半死不活,苦悶的他多有嘆息。
就在這時有門人進來稟報,說有一個煉氣期弟子求見觀主。
大長老首先從沉睡中醒來,呵斥道:“觀主是想見就能見的嗎?你是怎麼做值守的,沒規矩!”
門人惶恐,“他嗦了太久,說是有關於通霞觀靈礦的事情稟告觀主,我實在拗不過他”
其他長老都已睜開了眼睛,他們都知道通霞觀發現了大型靈礦,眼紅啊。難道出了什麼蹊蹺嗎?
餘同江咳嗽兩聲,“既然這樣,就讓他進來吧。”
很快一名四十歲左右的漢子進來,屈膝行禮,“弟子楊大河見過觀主,見過各位長老、執事。”
餘觀主也不嗦,“楊大河,聽說你有通霞觀靈礦的訊息,難道有什麼變故嗎?”
“觀主,弟子正是為此事急速回來稟告。十日前通霞觀發生內亂,大長老尹中敖,二長老劉知晉勾結賢一觀、渚水觀預謀斬殺沈雲天,不料功虧一簣,因為拓雲嶺的插手,通霞觀死裡逃生,大公子沈琢喪命,大長老尹中敖伏誅,二長老劉知晉逃亡,另有七八百名通霞觀弟子死於非命。”
話音一落,大廳內一片吸氣聲。儘管是十天前的事情,秦月觀諸人都聽的震驚莫名,頓時大廳內議論紛紛。
大長老問道:“楊大河,通霞觀的尹中敖、劉知晉聯手賢一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