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銘眯著眼睛看著他,將信將疑。李維斯還想再糊弄他兩句,他忽然恍然大悟,道:“臥槽,你寫的不會是百合文吧?”
“……”你果然是個老司機啊,居然還知道百合文!李維斯欲哭無淚,恨不得有個地縫趕緊讓自己鑽進去!
“你們這些直男,太猥瑣了!”宗銘痛心疾首地戳了戳他的腦門,道,“整天yy妹子和妹子這樣那樣再那樣這樣,思想太不健康了!”
“你夠了!”李維斯惱羞成怒,一把拍開他的手,跳起來往樓上跑去。宗銘眼疾手快,一躍而起將他撲倒在地毯上:“別走!我還沒看完呢!”
“看個毛啊!又不是寫給你看的!”李維斯拼命掙扎,不明白他一身的傷路都走不穩憑什麼力氣這麼大,竟然完全掙不開。
宗銘將他死死壓在地上,手伸進他衣領去掏手機:“快拿來讓領導檢驗一下,我還沒看過百合文呢,你寫的黃不黃?”
“黃你妹啊!現在脖子以下都要和諧啊!”李維斯胸都被他掐疼了,始終掙不開他的魔掌,索性破罐破摔,將手機往他臉上一扔:“看吧看吧!看完就和我這個直男一樣猥瑣了!”
宗銘接住手機,終於放開了他,安慰地摸了摸他的頭,坐在壁爐前開始翻看。李維斯又氣又窘,還感覺胸部有點疼,手伸進衣服摸了摸,發現指尖有點血,左側的乳|頭竟然被他撓破了,怒道:“你多久沒剪指甲了?我都被你撓出血了!”
“是麼?一會兒洗完澡剪一下。”宗銘頭都沒抬,掏出錢包扔給他,“算工傷,自己拿錢明天去打一針破傷風吧。”
“打什麼破傷風。”李維斯沒好氣地說,“要打也是狂犬疫苗!”
“隨便,你愛打什麼打什麼。”宗銘已經全面沉溺進了宮鬥百合的世界,完全沒意識到李維斯在罵他狂犬病。
李維斯氣結,將錢包扔回給他,爬起來去櫥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