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可我知道那就是他!千御,無論如何,一定要讓德爾斯維持封城。在我趕到以前,哪怕是一隻蒼蠅也不能飛出德爾斯!】
與此同時,深海五千米之下的波塞頓也不平靜。
“什麼?人在德爾斯!”又驚又怒的吼叫聲從一片紫藤花架下傳了出來。
夏邇畢恭畢敬的站在花架以外的青石板路上,沉聲回應:“操控塔上看得出他是駕著飛船進入了德爾斯,之後因為大爆炸的發生,飛船故障,切斷了聯絡。”
“他是故意的。”花架下,坐在輪椅上的黑髮男子雙手握成拳狀狠狠捶了下扶手,一張十分俊美的面孔因為怒氣已然扭曲。
夏邇歪了歪頭,露出嘲諷之色,“如果不是被逼到那種程度,他怎麼會離開自己的親人?”
“閉嘴!你有什麼資格教訓我?”黑髮男子甩手揮出一根軟鞭,輕而易舉纏住了夏邇的脖子並且成功的抑制住了他的呼吸。
啪!啪!啪!單一的鼓掌聲從花園深處傳來,很快,身穿一襲白色西裝的金髮男子就步入了黑髮男子的視野。
“維拉!我還真要好好謝謝你替我管教這野小子啊。”李慕笑著伸手抓住了纏在夏邇脖子上的軟鞭,一個用力就將鞭子扯了下來。
維拉收回鞭子,一雙澄澈的藍眸死死盯住站在眼前的李慕,恨恨的問:“你對我的孩子到底做了什麼?”
李慕看都不看維拉一眼,一雙枯瘦的手慢慢摸上夏邇的脖子掐緊,目露兇光,“為什麼要幫他逃走?”
夏邇面帶鄙夷之色的看著那雙與自己無異的碧綠眼眸,諷刺的彎起唇角微笑:“親愛的父親,您是在生氣嗎?因為我違背了您的意願,放走了我親愛的弟弟?”
李慕和維拉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夏邇的出生對這兩個男人都是一種折磨,誰都不願記起他的身世來歷。
“去把他找回來。”李慕收回手,瞪著夏邇用一種命令式的口吻對他說話。
“找回來?”夏邇低低笑了一聲,視線從李慕臉上掃過慢慢落在維拉的臉上,“你們是嫌他這些年受的折磨還不夠麼?逝者已矣,就算母親在世也未必樂見這樣的小千,你們是用仇恨困住了他的快樂和他的自由!”
砰!忍無可忍的李慕還是揮出了拳頭將夏邇打倒在地。
維拉一臉淡漠的看著趴在地上的青年,低聲說:“夏邇,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小千之所以接受那些實驗是為了保護你?”
夏邇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坐在輪椅上的俊美男人,“你說什麼?”
維拉沒有再多做解釋,按下輪椅上的操控鍵調轉了輪椅行進的方向離開了花架。
李慕似有不甘的追了上去,只剩下一臉愕然的夏邇留在原地。
下午一點,德爾斯已經從昨夜的災難中逐漸復甦開始積極救援各個城區的傷員。電力也在太陽初升後因啟用了光能發電裝置而完全恢復了過來。
只是引起多處爆炸的罪魁禍首不僅沒找到,而且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唯一能夠算得上線索的線索就是昨夜出現在懸浮顯示屏上的男子,然而這人是不是還活著都成問題。
即使沒人說,但是大部分軍部高層都明白這起爆炸災禍基本就要成為無頭公案了。
滴,噠——滴,噠——
暗沉的地下水道,清晰的滴水聲如同走動的秒針在沉寂的管道內演示著時間的流逝。
在某個管道與管道的交界處有一團墨色的黑影。
嘰嘰嘰嘰……淘氣的灰鼠淌過淺淺水流繞著那團黑影跑了一圈,大概沒有發現吃的又撒著歡跑向了別處。
長久未曾移動的黑影突然動了動,一片昏暗中,那團黑影慢慢顯露出人形。一張瑩白如玉的精緻面孔暴露在地下水道的腐臭空氣裡。
“天,亮了嗎?”吶吶自語的聲音並不大,卻在空蕩的管道內造成迴音,竟是意外的好聽。
嘰嘰嘰嘰……汙濁的地下水中又有調皮的灰鼠淌著水划過來。
劈啵!一道細微的藍光閃爍,淌著水流而來的灰鼠連臨終的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就成了一片灰燼隨著水流逝去。
“別靠近我。”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帶著厭惡的情緒悄然在地下水道中盪漾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要被鎖章節的同學把信箱地址留在上一章,我會抽空發過去,跟在別人留言底下蓋樓發郵件地址的,我不會回應(因為不大分得清誰是誰)。接著,就是謝謝所有蹲坑的支援我的童鞋們,小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