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老媽,也可以打發走她,我相信以你的能力,這些問題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你這破腦子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蠢,怎麼就能進理一了呢!”雲杉顏抽他。
小六亂叫了一通發覺不好,風頭出大了!周圍客人的視線都往他身上彙集,群眾矚目的感覺讓心裡頗有壓力,端坐後趕緊轉移話題:“山人怎麼還不來啊?”
“是啊,挺久了。”安樂看看錶,八點半過了。
“可能在家耽誤了吧,”小六解釋,“他老媽有時候很哆嗦,去哪兒都要問個明白,特別是晚上,就怕山人讓狼女給叼了,來年帶一窩小狼回家認親。”
安樂噴笑。
雲杉顏睨小六,似無奈道:“你怎麼老說這種寶話呢。”
“哪有!”小六怪叫,推推他:“去,到樓下去接陸曉,我怕他到了門口突然怯場不敢上來,你負責把他安全帶到這兒,去吧!”
“你……”雲杉顏狠剜了他一眼,朝樓梯口走去。
安樂看著他頎長挺拔的身影,對小六五體投地的佩服。放眼整個南中,估計只有小六敢開雲杉顏的玩笑、敢指揮他、敢跟他打架吧,真不知是他神經遲鈍還是膽大,雲杉顏明明就不是受人擺佈的人,偏他時不時就挑戰他,所幸,雲杉顏也沒拿他怎麼樣。
“你看什麼?突然發覺雲杉很帥?有麼?”小六問,隨即又自答:“確實長得不錯。誒,你有沒發覺他跟老三很像啊?”
“像?哪裡像?”安樂回憶老三的模樣,搖頭:“不像,個性氣質幾乎是雲泥之別,不能說誰好誰差,而是根本就不是一類人,沒法比較。唯一相像的地方可能就是身形吧,背影看上去挺像的。”
“嗯嗯。”小六連連點頭,“說來,老三真的是很俊很有魅力的男人,看到他總會不自覺的喜歡他。”
“他是你的目標,你當然喜歡他了。”這小子是不止一次說過要超越老三了。
“那你呢?你有沒有想過要做什麼樣的人?”
“這是想了就能成的事麼?”安樂白了他一眼,問:“這裡有電話吧?我得打電話跟我爸說一下,免得晚了他擔心。”
“服務檯有,去吧,把小乖給我。”起身把安寧抱過去,那不甚熟練的姿態像拎了袋稍重的物品。可待那小身骨軟綿溫熱的貼在身上時,又憐又愛的感覺真讓人恨不能把他揉進骨血裡。
雲杉顏和陸曉上來時,便是見小六這副咬牙笑的滑稽模樣,讓人看了臉皮抽筋。
陸曉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捏捏安寧的小手,笑問:“小乖,哥哥呢?”
“哥哥去打電話回家。”
“你怎麼這麼晚?你媽讓你帶防狼棒了沒?”
“帶了,我一跟她說小六兄也在她就急了,翻箱倒櫃的非要我帶根防狼棒。”陸曉把安寧挪到自己的膝上,笑意盈然的瞟了眼對面似笑非笑的雲杉顏,“我說不用了,只要那狼人獸性在十級以下不帶妖性,以我的道行拿下他是不成問題的。可我媽一聽急了,吼我:“誰擔心你啊!人家我是擔心小六兒啊!那是多麼可愛美麗的花一樣的孩子啊,嬌滴滴讓狼人給叼了多可惜,那是世界的損失,那是國家的傷痛,那是家庭的硬傷……”
“那還是理一永遠無法治癒的膿瘡。”一個輕快的聲音介面。
小六笑瞪。
陸曉轉頭,燦笑:“打完電話了?”
“在你娘讚美小六花兒一樣的時候。”安樂眯著眼微微笑,臉頰上兩個酒窩忽隱忽現,給少年平淡的臉增添了抹異彩,整個人似乎就從水墨畫中走了出來,被施以淡彩,鍾靈毓秀清伶伶的浮於面容上。
小六陸曉灼灼盯著他看,不無疑惑:“為什麼你的酒窩不是每次笑的時候都會顯出來呢?難不成你還能控制它不成?”
“有酒窩麼?”安樂下意識的摸摸臉頰,頓又覺得傻,不笑的時候怎麼可能摸得出來!想著,又忍俊不禁,頰上的酒窩又現出來。
身邊的雲杉顏看著好玩,便伸出指尖點了一下。
微帶暖意的觸感讓安樂愣了一下,斜眼瞟過去,語調波瀾不驚:“雲杉,我長這麼大,自己都沒碰過這酒窩呢,現在倒你佔便宜了,你說怎麼辦吧?”
“靠,這還用說!”小六顯得異常興奮,大大的小臉印在臉上,操起桌上的飲品猛灌一口,氣焰囂張道:“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當然要負責了。安樂你放心,我和山人給你做主,絕不會白便宜了這登徒子!”
“那麻煩安樂變個身吧,我把他娶回家供養。”雲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