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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很多的女人,是不是對憂鬱的男人特別沒有抵抗力?

這幾次更新都是晚上啊,因為只有晚上才有時間碼字,所以沒入V前這幾章請趕早看,因為或者會倒V,具體怎樣偶也素不曉得啊。

☆、29生日

宋念慈那時候才突然明白;為什麼陸敏會在蔣科和範磊之間一度搖擺。作為丈夫的人選來說;蔣科是沒有一點所謂的競爭力的,比起有正經工作又有房有錢的範先生,他工作不穩定,人又吊兒郎當;花起錢來卻如流水,從無節約節儉意識;這樣的男人選擇當情人肯定是非常融洽美好的,但做丈夫,幾乎是考慮都不用考慮。

因此宋念慈先前一直不明白;為什麼蔣科純粹只是跟陸敏訴了訴往日的艱難和家庭裡的恩怨情仇罷了;陸敏何以就能被感動了?

現在,宋念慈想她終於懂得了。

或者長得稍微帥一點的男人,憂鬱便是他們所向披靡的終極武器。宋念慈聽著Boyzone的歌,聽陳明重半自嘲地說起他自己那些傷痛的過去,內心深處竟爆發出了連她自己都不能理解的母性來。

那天的後來她的記憶很混沌,只曉得陳明重說了很多話,她自己也碎碎唸了不少,但是,她唯一記得清楚的,卻只是自己為了哄得他開心,出賣了她自己這一輩子最不堪回首的一件糗事。

陳明重當時果然就笑了起來,他揉了揉她的頭髮,說:“你真是個傻姑娘。”

“可能是吧。”她沒有避開他這明顯有點親暱的動作,滿不在乎地說,彷彿那件事一點也不難以啟齒似的,“這個世界上,又有誰沒受過傷,又有誰沒做過一兩件不敢回想的事呢?”

陳明重轉過臉,恰好對面有車開過來,車燈明晃晃地打在她的臉上,映襯著她明媚如花的笑臉,他的手微不可察的抖了抖,沉默片刻他最後卻只嘆息了聲,說:“我們回去吧。”

宋念慈難得柔順地說:“好吧。”

等他把她送回老房子那邊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深秋的夜晚,濃密的霧氣裡是刺骨的冰寒,他徑直開車將她送到她家樓下,在她下車的時候他開啟車窗,叫住她:“宋念慈,謝謝你。”

宋念慈笑著說:“這話還真是煽情。”

揮揮手,她腳步輕快地上了樓,沒有多作停留,也沒有回頭望。

因為是一個人住,所以也不怕吵到誰。宋念慈大喇喇地開啟門,正想伸手開燈,卻猛地一下被凌空抱起,死死嵌進一個人的懷抱裡。

饒是夏商周熟悉的氣味早早就出賣了他,宋念慈仍是不由得被嚇了一跳,這樣的情景,如果出現在電視裡那就是偶像劇,可如果出現在現實生活裡,一次是狗血言情,兩次就是惡意驚嚇了!她惴惴不安地死摟住他的脖子,不滿地說:“你幹什麼呢?害我嚇了老大一跳,不是說今天晚上不過來嗎?”

夏商周並沒回答她,而是換了個抱姿,把她抵在牆上,騰出一隻手來捏著她的下巴索起吻來,房間裡暗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他一直不說話,宋念慈還真有點拿捏不住了,怕真是有歹徒潛進房裡然後意圖不軌。

想到這,她惡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這下夏商周終於放開她,“哎喲”出聲。

“啪”的一聲,燈光大亮,宋念慈也終於安然落地。起頭她看到夏商周捂嘴看著她,他的瞳孔幽黑,睫毛挺翹深長,襯著一臉的委屈真有種讓人說不出來的萌感,宋念慈見他這樣,搓了搓他的臉,不禁好氣又好笑地說:“怎麼啦,你嚇到我還受委屈啦?”

“我病啦,到現在飯都還沒吃,哪有你這麼不稱職的女朋友?”說著他把頭埋到她肩窩裡,就那麼,呃,撒起嬌來了。

宋念慈忍不住哆嗦了下,撫了撫手臂上冒出的雞皮疙瘩,萬分無奈地扶起他“嬌弱無力”的腦袋,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病了嗎?病了你怎麼不早說?沒發燒啊,是哪裡不舒服?”

“心,我的心裡不舒服。”夏商周作西子捧心狀。

宋念慈這才知道自己被他調戲了,輕輕地踢了他一腳,說:“滾!還拿這個來嚇唬我了。”

不再理他,一邊脫外衣一邊走向臥室,夏商周跟在她後面可憐兮兮地說:“但我真的還沒有吃飯啊,今天一天就早上吃了兩個包子,中午叫你一起吃你說沒空,就想著晚上跟你來個燭光晚餐,可等啊等,誰知道等到現在你才回來。”

“那你就早說呀,真服了你了。”宋念慈撫額,無力感頓生。

“你電話打不通。”夏商周一臉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