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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把脫下的衣服或者多餘的球相對一擺,就是一個球門,就這樣對拼,場面很是熱鬧。

還有田徑跑道上練習短跑和長跑的人。田徑場旁就是一很氣派的室內運動館。

張勇說道:“我們先看長跑,看看你們的耐力,再到室內運動館去看看你們的力量。”

一個小時的測試下來,張勇越發相信自己的眼力,這兩個新入的會員體力超強,而其中林曉的力量更強一些,而段天則強在耐力。

騎行西藏的話,訓練的重點在於心肺功能的提高,結合力量練習,主要是腿部力量。

張勇耐心地講述著,其實他也看出來,林曉和段天兩人其實還只是停留在愛好的層次,要成為發燒友還需要足夠的引導。而林曉與段天雖然喜歡腳踏車運動,但更主要的是他們喜歡那種獨來獨往的味道,至於去哪裡其實並不重要,而遙遠的西藏之行,對他們來說一直是一個模糊的夢想。

林曉與段天並沒有表現出不耐,相反他們都喜歡上這個執著的小夥子。

張勇說得很專業,很在理,要做一樣事,就要有充分的準備,包括身體準備,心理準備,知識準備,這很重要,這一點倒是他們三個的共同特點。

段天的鍛鍊一直是在早上,而林曉由於夜晚要上工地,做的是重體力活,所以力量練習他就不需要了,只是在下午的時候進行一些長跑訓練。

這樣說定了以後,三人就開始了各自的鍛鍊。

大學之於張勇,就像一首絕美的曲即將結束,他的心情同許多大四生一樣,不同之處在於,他對未來並不(炫)畏(書)懼(網),也不迷茫,他曾經一個人走過世界上最糟糕的路,雖然人生路可能更充滿了坎坷與未知的危 3ǔωω。cōm險,莫名的傷害,但他準備好了,人生之路本來就是左邊是痛苦,右邊是快樂,知道了這一點,他浮躁的心就能很快平靜下來,在這臨近畢業的一年立,心平氣和地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而大學之於段天,就像一個病人的軀體呈現在外科手術醫生眼前一樣,在醫學院校工作了六年的他,雖然不是醫學專業,但似乎也練出一雙如刀般銳利的眼睛,來這裡,段天是希望去解構這百年名校的,希望能從中找到一個治療中國大學的良方,他把自己放在一個承擔太多責任的位置上了,雖然眼下的他,還僅僅是一介書生。

段天一直以來是站在一個受世人嘲笑的位置的,是的,世人有這樣的權利,可是大多數世人,沒有激情,沒有了理想,他們嘲笑別人的同時就不覺得自己有些可憐、可悲嗎?

而林曉,正如前所言,僅僅是尋找他人生一個新的起點,他對未來會怎樣不做具體的預計,他只是體驗。

公元二○○五年的十一月,楚天大學,新生入校的那分盪漾在校園空氣中的激情漸漸隱去,大學裡沉靜了許多。早上,上午,中午,下午,晚上;教室,圖書館,宿舍,大學生活呈現相對單調和模式化。

林曉,卻喜歡這種單調而模式化的生活,他看到周圍同學對這種生活產生的抱怨。人總是對現狀不滿,他很能理解,同時他能想象到若干年後這些同學畢業後走上社會,他們又會回過頭來無比懷念那曾經有過單調而模式化的生活。

單調很容易單純,容易快樂;複雜很容易雜亂,容易迷失。所以,每一天,林曉幾乎都懷著感恩的心情度過。

總結從入校到現在近兩個月來,林曉在班上幾乎沒有什麼引人注意的表現,他幾乎不和誰說話,他總是非常沉靜地坐在教室的最後一排,他知道自己無法做到像那些年輕人那般投入,他是旁觀者,因而清醒,也因為清醒,他的心情總是淡淡的。然而,他的這種不參與不熱心的行為反而突顯了自己,他漸漸被其他同學議論,特別是女生。他不知道,他的魅力僅次於班長高輝之下,加上他遠遠的住在研究生樓,資料可以說是少之又少,這點神秘感更加深他的魅力。

而眾好奇的女生中,文藝委員姚雪是一個。這個大男生,姚雪從林曉身上看到一種與大哥姚紅衛類似的成熟的況味。有一次,姚雪走在他身後,無意聽到他吟誦著辛棄疾的詩詞,那渾厚的男中音讓姚雪一下著迷了,天啊,他有著一副和哥哥一樣的磁性的嗓子,他唱起歌來一定很好聽,姚雪當時這樣想。

於是,姚雪一直很想聽林曉唱歌。對於這個有些狂熱的音樂愛好者來說,總感到有些遺憾,而更遺憾的是,在她主動找到林曉,邀請他參加系合唱團,他居然拒絕了。

第一卷 我為大學瘋狂 第六章 今夜無人入眠

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