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劉靜之後,立刻在休息室姦汙了她。半夜時分,他把姑娘交給了特務隊長李三。
李三和兩個特務押著劉靜,向地下室走去……
階梯和走廊裡空無一人,長長的走廊裡燈光昏暗,陰涼可怕。
劉靜的衣服被留在了楊雄那裡,只給她赤身穿了件浴衣,連鞋都沒穿。凍得發抖的她膽怯地看著周圍的環境,走廊的兩邊竟一個門也沒有———天哪,這裡是專門的刑訊室,生不如死的酷刑馬上就要開始了。廊的盡頭有一扇大門,那一定是令人恐怖的刑訊室。在這寒冷的深夜裡,若大的地下室只為她一個人使用。
按李三的說法,將有十七、八個打手參加刑訊,而且他們一定盼著她呢。
正常的刑訊,有三個人就夠了。她只是個文弱的少女,哪有力量反抗。這麼多人對付她一個,只能是另有所圖。可憐的少女越想越怕:不用問,敵人的目的決不僅僅是逼供。那麼,受刑的時候,他們肯定是會把她剝得精光的,她將光著身子受刑。
而她赤裸裸的身體被各式各樣的酷刑折磨的時候,那麼多人會圍觀、品評她一絲不掛的身子,看著她受刑時痛不欲生的表情,欣賞著她痛苦的慘叫聲,還會七嘴八舌地研究出各種花樣來,使她更加痛苦不堪的辦法。就象李三說的:讓她一絲不掛地做各種高難度的表演。她這樣一個年輕的姑娘能挺得住嗎?
刑訊室到了,兩扇門被從中間開啟。劉靜一看到室內的情形,驚得她直想哭:刑訊室裡懶洋洋地坐了十四、五個人,一見她進來都站了起來,呼呼啦啦一大堆。
室內足有一百多米,各種刑具擺得到處都是。她被徑直帶到了一個大辦公桌前。
李三坐下後開始說話了:“怎麼樣,我漂亮的小姐,對這裡感覺如何?……你是個重犯,估計你也不會吃我們的敬酒,有話我們不如直接來這談……我不想和你費口舌,你也看到了,這裡可不是一般的刑訊室。這裡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特殊刑具,只有那些我們必須撬開嘴,而不惜時間的重犯,才會帶來這審訊。”
他指了指身後的六個壯漢,“這幾位,是挑選出來的用刑高手,通曉用刑之道,他們是“用鈍刀殺人”的劊子手,犯人不受夠罪,是死不了的。他們會用足夠的耐心,和防止人昏迷的藥物來對付你。你需要經受的痛苦,會比男重犯大多了。難道,你比男人還能熬刑?”
他站起身,走到姑娘的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鄂。“如果你合作,我們會待你像小妹妹一樣的。說找誰取情報?”
劉靜用手捂著凍得微紅的臉,無助地垂下了眼睛。她知道等待她的將是什麼,但她就是死了,也不可以把機密說出去。
看來,一場無盡無休的殘酷折磨是無法避免的了。
“你是不是很冷呵,不用怕,在這裡,我會汗流夾背的。說實在的,我真不希望你太快就招供,我們可以慢慢地來,時間有的是。”
“不是快慢,而是永遠。”
柔弱的姑娘不知哪來的勇氣,突然變得剛毅了起來。
“她凍壞了,你們先給她活活血。記著,每五個小時,給她一針防昏劑,讓她好好體會一下,什麼是煎熬!”
命令一下,六個打手撲上來,剝下了姑娘身上的浴袍,由於她除了浴袍外寸縷未穿,所以浴袍被扒下後,她全身上下已經一絲不掛了。眾打手中立刻引起了一陣騷動。
“急什麼,我要慢慢地讓你們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是真正的美。漂亮的姑娘連哭都揹著人,等一下表演欲死欲活的樣子給你們看!”
打完針,劉靜被託到屋子中央的一個木框前,她的四肢被大字型拉開固定在木框上。這是一個活動的木框,上面的掛鉤可以把它連人一齊吊起來。由於掛鉤上面的粗繩還沒有收緊,打手一鬆手木框便傾斜到了一邊。劉靜面朝上地跟著傾斜了過去。
她沒有掙扎,頭向後仰去,只是腹部向上挺著,調節著身體的重心。一群人都聚到了她的前面,色眯眯的眼睛在她的胸部和下身一遍地掃描著。姑娘大腿上的肌肉不停地顫抖,為腹部提供著力量。
“嘿,這才叫美人兒呢。看人家長的,又豐滿又勻稱!”
“毛的形狀真好……人家爹媽真會生!”
“水溫測好了!”
木框被掉了起來,少女被固定成大字型的身體隨即開始上升,她的腳已經超過了人的頭頂,開始平行移動。旁邊並排立著兩個長寬各一米七左右,半米多厚的透明玻璃缸,其中一個冒著熱氣。她往下一看,一大堆人正興致勃勃地仰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