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平衡,一統燭照洞天了。”
“那主人覺得與誰有關?”
“如果這件東西,不是藏在仙禁大墟深處,那就肯定與李往矣或者賀彧有關。看他們這反應,一個淡定,一個面露異色,到底在誰身上,倒是不好確定了。”
“既然是一個淡定,一個有異色,那不就應該在淡定的那個人身上嗎?”
紅衣少女有些不解。
白衣少年道士摸了一下她的頭,笑道:“小紅鳥,跟在我身邊那麼久,你怎麼還那麼單純呢?不知道看人看事,不能僅看表面嗎?”
“有些人是很會演戲的,有可能明明是他搞出來的事,他卻故意假裝驚訝,甚至賊喊捉賊;而有些看似很淡定,風平浪靜,說不定心裡比誰都急切。”
紅衣少女點點頭,又看了一眼神情淡定的李往矣,和麵露異色的墨家女遊俠,覺得自家主人說得很有道理。
畢竟她家主人,就經常幹這種事。
“唉,比起這五件仙器來,還是讓仙器們感到害怕的東西,更讓人心動啊,就是不知道到底在李往矣,還是賀女俠身上。”
白衣少年道士小聲嘀咕著。
紅衣少女傳音問道:“主人,你剛才不是輸給了李先生,又被賀女俠追著跑嗎,怎麼還敢打他們的主意?”
白衣少年道士瞟了她一眼,滿臉傲然道:“主人我並不是真的不敵他們,而是沒有出全力,如果我放開體內禁制,他們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紅衣少女回答:“可是李先生和賀女俠,也不一定盡全力了呀。”
“你……”
白衣少年道士被氣著了,但對於這丫頭,又不忍心苛責。
只好悶悶地道:“且看到時候,誰才是最大的贏家,哼!李往矣?早晚是我的手下敗將,至於賀彧這女人,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
李往矣安撫了暗中【永珍更新印】。
同時也仔細打量空中的五件仙器。
縱然自家本命物,品階要高於五件仙器,但是那捲漂浮的無名書籍,他感覺與自己有緣。
畢竟在場的人,有誰讀得書有他多?
就算是周有禮那個文曲廟教諭,也不可能比得過自己,他橫空都靠祥雲,哪有自家浩然清風純正。
於是在他眼裡,空中的那捲無名書籍仙器,是自己的了。
其餘其他四樣,再說。
骨笛、短劍、血衣、黑碗、無名書籍五件仙器,不再異動了。
大家也安靜地等待著。
五件仙器與國色城散發出來的無形偉力,交融在一起,暫時還無法觸碰,要不然之前死難的那些野修遊俠,便是前車之鑑。
李往矣透過【天人感應】,注意到那十幾位來自四方外域的大城之主,神識有波動,似乎正在暗中傳音,商量什麼。
而那些隱世老怪的後人,也各有小動作。
就在這時,骨笛、短劍、血衣、黑碗、無名書籍五件仙器,突然爆發異光,激盪著明耀的仙道氣息。
嗖!嗖!嗖!嗖!嗖!嗖!
貪狼城太上長老皇甫婆婆,破軍城首席客卿陰老,七殺城天字血殺王殺龍圖,武曲城霸武營大將軍吳鷹揚,廉貞城副城主海天青,包括文曲城文廟教諭周有禮,同時沖天而起,掠向空中的五件仙器。
仙器只有五件,而偽聖卻有六位,僧多肉少,立即爆發了爭搶。
殺龍圖的目標是那件血衣,周有禮衝著無名書籍而去,皇甫婆婆想要那柄骨笛,海天青想要那個黑碗……似乎目標各異,但終究會有一個人落空。
為了不讓其他人干擾自己,六大偽聖在以最快速度,掠向心儀目標的同時,紛紛對其他人出手,免得自己成為那個落空的倒黴鬼。
六大偽聖來自六大雄城,互相鬥了不知多少年,早就對彼此心知肚明,因此誰也不肯落後和示弱。
明明六人爭五物,卻像是幾十人爭一物一般,還沒衝到五件仙器近前,就先爆發了激烈混戰。
畢竟也沒規定一個人只能搶一件仙器,萬一能多搶幾件呢?到時候自家雄城,就能壓過其他家,獨霸燭照洞天。
看到這一幕,李往矣嘖嘖稱奇。
而來自四方外域的十幾位大城之主,以及那些隱世老怪的嫡系後人,看到六位偽聖爆發了大戰,便也忍不住都出手了。
他們這些人雖然比不得六大偽聖,但能帶隊進入仙禁大墟,也都至少是半步聖境,其中一半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