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徒弟的做法,先把那女人擄走,藉機牽制叢葉。雖然這裡處於拆遷中稍顯荒涼,不過怎麼說都還是在鬧市區,萬一在這裡動起手來,恐怕很快就會招來警察,那樣反而不美了。
想到就做,知道這個時間是人睡覺最死的時候,張程也不怕驚醒不在同一間臥室睡覺的叢葉。他並不知道,如今叢葉並不在這裡,而自己徒弟說的東面一間屋子裡睡著的女孩子,也不是小四他們來時擄走的顏傾城,早已換成了智小惠。
張程圍著不高的院牆轉了一圈,選擇了一處比較合適的地方,屈膝一縱,雙手便攀上了牆頭,腰部用力,很快就進到院子裡,先躡手躡腳把大門開啟。再回身來到屋門前,輕輕推了一下,竟然發現沒有栓上。心中一喜,悄悄推門進來,先把西間的房門推開一條細縫,見床上的人正睡得香,便來到東間。先用手捂住床上女孩子的嘴,防止其喊叫,又隨手扯過一件小衣服,黑夜中也沒看清到底是什麼,就塞到女孩的嘴裡。此時,女孩子早已驚醒,雖然在奮力掙扎,可哪裡是張程的對手。張程兩手用力,拉住女孩子的雙肩,便把她從被窩裡拖了出來。
讓張程大吃一驚的是,拉出來的,竟然是一具不著寸縷的**。智小惠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就是喜歡裸睡。張程哪裡知道會遇上這樣的情景,就算室內的光線再暗,智小惠身上兩處明顯的地方,還是能夠分辨的出。雖說張程已是近六十歲的人了,面對如此青春的**,也難免會產生一絲綺念。
貪婪的看了一會,最終還是忍耐住,怕時間一長再把西間的叢葉驚醒,張程隨手用床上的棉被把智小惠包裹起來,抗在肩上。臨走前,不忘學著徒弟給叢葉在鏡子上留言。之後,扛著智小惠很快走出大門,消失在黑夜裡。
下火車的時候,張程就發現在火車站西南方向有一座不高的山。山上黑黝黝的一片,雖然看不清,張程也知道山上應該長滿了樹木。所以,張程在去日照巷前,就選好了那處地方。
因為扛著個女人,張程不好再打車,只能徒步走入山中的樹林裡藏起身影,等叢葉主動找過來。
顏傾城自從大年三十叢葉被智小惠趕走,心裡始終無法自安。連續兩天都沒有睡好。這天夜裡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只等後半夜才迷糊過去。隱約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