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送去也是一片心意啊。”
丁靜曼點點頭,於懿便先下樓去,讓廚房煲點暖胃湯水。湯做好了之後,丁靜曼將湯端進了書房,於懿則候書房門外。
很外面進來一名年輕男子,這是屠飛白另一名手下校官,名叫章奇。章奇手拿一份牛皮紙檔案袋走近書房,略帶詫異地看了於懿一眼,隨後輕輕敲門:“司令。”
隔了一小會兒,屠飛白書房內揚聲道:“進來。”
章奇推門而入,同時丁靜曼帶著滿臉失望從書房裡出來了。
等回到樓上,丁靜曼才小聲抱怨道:“什麼鬼電報這麼要緊,一刻也不讓我多呆。”本來想借著送湯,引飛白和自己親熱,沒想到才剛說了幾句話章奇就來敲門了。
於懿心中一動:“司令今晚為了這份電報,特意等書房,一定是很重要東西吧?”
丁靜曼哼了一聲:“還不是開廠和開礦那點子事嘛!商量來商量去,都小半年了,用得著這麼久嗎?”
……
第二天吃早飯時候,屠飛白春風滿面,心情極好。於懿暗暗猜測,許是昨晚那封電報之功吧?
玉桃兒藉機提出要屠飛白兌現昨天對她承諾,屠飛白一口答應,吃過早飯後兩人便出門去了。
丁靜曼加怨意,抱怨道:“阿桔,昨晚你不是說飛白對玉桃兒不滿意嗎?怎麼今天他還帶她出門去呢?”
於懿道:“我瞧著司令今天心情很好,大概是昨晚等來電報裡是好訊息吧?”
丁靜曼道:“他們倆心情好了,我心情就特別差!你給我想個主意,讓飛白多陪陪我。”
於懿想了想,說道:“要司令多陪陪太太話……就裝病吧,就說是受了風寒……可是發燒裝不出來啊。”屠飛白妻子就是發高燒病死,他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