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羽在聽完他的話後,臉上出現一絲疑惑,一絲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包容的疑惑。 葉傾羽微皺眉頭說道:“你說的很好,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所犯下的成為而付出代價。” “只要你接下我這一擊不死,我就放過你。” 話音剛落,葉傾羽根本沒有給李銘書回答的機會。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 一個爆步來到滿是被水紋劍氣包裹的李銘書面前。 戀羽劍上匯聚強大的靈力,一劍刺出。恐怖的劍氣混合著純淨的靈力攻向李銘書,這一擊足以擊殺任何一位兩劫境的修士。 在葉傾羽發動必殺一擊時,她額間的花鈿熠熠生輝,一直散發著詭秘的氣息,源源不斷的細小詭秘符文在她的身體流轉。 被著強大一擊鎖定,李銘書知道自己已經是必殺局面,但還是將所有的赤紅色靈力匯聚於身前,企圖抵擋這致命一擊。 周圍的修士和身後李銘書的師弟師妹們全都一副這怎麼可能的事? 葉傾羽一個剛剛進入築基境的修士,怎麼可能發動這麼強大的攻擊,甚至威脅到兩劫境中期的修士。 而另他們更加大為震驚的又發生了。 一道倩影以極快的速度衝到葉傾羽的身邊,一隻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上抬,使劍氣偏離了原先的軌跡。 “傾羽,手下留情。”暮千雪的身體周圍的靈力如同星空,一縷一縷的璀璨之力在她的肉身中湧動。 葉傾羽和暮千雪兩人的氣息如同涇渭分明的兩方世界一般,相互抵消對抗著。 因為暮千雪的干涉,那足以擊殺李銘書道劍氣產生了偏移,李銘書也撿了一條命。 但因為葉傾羽的劍氣過於強大,就算沒有直接命中他,也使李銘書被周圍十分渾厚的空間和龐大的水紋劍氣傷到了他的靈元海和肉身。 李銘書倒飛出去,捂著胸口,噴出一口鮮血。 葉傾羽不明白的問:“你幹什麼?” 暮千雪對著她說道:“你先消消氣,幫若塵照顧一下司洛吧。” 葉傾羽雖不清楚暮千雪要幹什麼,但還是聽她的話,把戀羽劍收回,氣息平復,就連額間的花鈿也變得黯淡無光。轉過身走到還在昏迷的司洛意麵前,對著一直給司洛意壓制傷勢的古若塵投去了一個怎麼樣的神色。 古若塵微微搖頭,表示不好。 暮千雪走到李銘書面前從暮夜軒專門準備的儲物戒中取出一枚碧綠色的丹藥,這枚丹藥一出現,丹藥上的碧色丹紋如同海浪般的向外擴散。 有眼尖的人,羨慕而又震驚的說道:“這不是碧水丹嗎。” 隨後又聞了聞那丹香:“而且還是碧水丹極品。” 不少人露出了貪婪的神色。因為他們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子能拿出品色這麼好的碧水丹,就一定還有不少珍寶,於是在心底打起了各自的小算盤。 暮千雪將碧水丹遞到李銘書面前說道:“這枚丹藥可以緩解你的傷勢。還有我替司洛給你和你的宗門道個歉。如果有什麼得罪之處,還望海涵。” 說完便將拿著碧水丹的手往前伸了伸。 李銘書十分困惑,但看見暮千雪那發自真心的神色,接過了丹藥。 見他收下丹藥,暮千雪便轉身向著司洛意走去。 李銘書呆呆的看了看手裡那如同海浪的碧水丹,忙的抬起頭喊道:“你叫什麼名字?” 聽見他的詢問,暮千雪頓了頓腳步說道:“我叫暮千雪。” 暮千雪回答完他後,便趕緊和古若塵,葉傾羽她倆背起昏迷的司洛意消失在眾人的視線。 而天陽宗弟子見暮千雪她們離開後,全都跑到了李銘書的身旁著急的詢問:“銘書師兄,你沒事吧?” 李銘書聽見有人的詢問,急忙將手裡的碧水丹收了起來,對著他的師弟師妹溫柔一笑道:“沒事,你們不用擔心。” 見李銘書說自己沒事,他們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而其中一個面貌粗獷的男子四處尋找的說道:“師兄,那個偷了少宗主東西的人已經不見了。而且少宗主被偷的東西我們也沒找到,如果見到少宗主我們該怎麼般啊?” 面貌粗獷的男子臉色十分難看,就連周圍的天陽宗弟子也十分焦急的樣子。 因為他們都知道天陽宗少宗主不僅好色成性,而且還暴虐成性。 天陽宗少宗主交代的事如果沒有辦好的話,他們所受到的懲罰將是他們都難以想象的。 早在幾天前,天陽宗少宗主就是因為他的一位侍女在給他端茶的時候,上的慢了。他不僅強行侮辱了這個侍女,事後還將這個侍女扔進了囚禁六界罪大惡極卻並未墮落生靈的萬惡禁地。 這個侍女在萬惡禁地裡被活活地凌辱致死,並且死相極慘,就連屍體也被禁地中的囚徒給分而食之。 而且連侍女的家人也被天陽宗少宗主所派的人給滅了門。 因為天陽宗的關係,這件事輕輕鬆鬆的被壓了下來。 這就是修行界的殘忍,修行者不管做了什麼,都有人為他們所犯的錯買單。就算一些沒有背景的散修犯了錯也不會有太大的懲罰。 這也是為什麼六界當中的凡人拼了命也要擠進修行的大門。只有進入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