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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退出了。陳琰磊神色揶揄地看了他一眼:“都說長兄如父,怎麼到你這裡卻是反過來的?”

連嵇遠笑笑不語,正打算扯開話題,忽聽陳琰磊道:“你好歹是兄長,都是妹妹也不能偏心至此。”

連嵇遠心中惱怒,想起今兒回院子撞見的一幕,眸色便沉了一分,若無其事地反諷了回去道:“難道你所有的兄長都對你好?”

陳琰磊臉色一僵,連嵇遠只與平常一般勸酒吃菜,心裡其實對這個一點世面沒見過,滿腦子天真無知的陳家庶子不以為然。若不是他是陳家人,又是信王妃的孃家人,連嵇遠甚至希望對方直接死在了道上多好,免得一路礙手礙腳的。

只是陳琰磊顯然命大得很,一路上除了受了腳傷,居然安安全全地跟著他活到了現在。

連嵇遠慢慢地嚥了口菜,知道是因為請的外人,所以一些慣常吃的菜色沒弄上來。除了兩道他愛吃的菜,基本上都是席面上常見的。連嵇遠不禁覺得有些索然無味,還不如跟著妹妹兩人痛痛快快輕輕鬆鬆地吃一頓呢。

這樣想著,筷子上的動作難免慢了下來,陳琰磊自然感覺得出一路上連嵇遠對自己有點不以為然,心下雖不忿,但也不願氣氛鬧僵,就道:“你妹子的廚藝倒不錯。”

連嵇遠點點頭自謙道:“她也就這本事能拿得出手。”想想妹妹曾經為自己特意做的菜,再看看桌上的,便覺得有些沒味道。等連默送來了安神湯,連嵇遠喝罷就與陳琰磊告辭,臨要走人的時候才道:“我那個三妹妹到底還是未出閣的,今兒雖是來找我,但是傳出去讓人聽見到底不好。明日就請你在客房裡。有事我自然會去找你。”

陳琰磊臉色漲紅,想了想,覺得連嵇遠那話分明是不想連家三小姐跟他碰面。不由得怒道:“她到底也是你妹子!你至於如此嗎?不過是因為庶出的,她娘都被你們害死了為什麼還不能放過她!”。

連嵇遠的臉一沉,冷哼一聲:“原來是這般說辭,這本是我家家事,不勞操心!”說罷袖子一甩,就將陳琰磊一個人丟在了房間裡。

且先不說連嵇遠到底有什麼打算,只道他將婚事已作罷的事情告訴了張氏,張氏的病竟也慢慢地好了起來。

而且連老爺本就不喜這樁婚事,打算能拖就稍微拖一點,至今雖然名譽有點損傷,到底脫離了奸|**之罪。

出門與人相聚,也是擺出了一張受害憤怒的臉,只道孫家小姐放浪,竟在他的酒裡下了那種藥,害他做出了這樣的事,為了更加鞏固自己的清白,還揚言要找孫家麻煩。

一時孫家二小姐臭名昭著,孫家更是氣得要找梁鑫鵬的麻煩,只是梁鑫鵬的背後似有人撐腰,讓孫家次次抓了個空。

到了最後,謠言越來越多,幾乎敬川有點頭臉的人家,姑娘小姐都被編排了一頓,有影沒影,這誰知道呢?多的是樂意空穴來風津津樂道的人。而曾經站在浪頂的連家四姑娘連淑雅就跟前浪一樣,啪嗒一聲,消失在了沙灘上。早不知道被眾人忘到那裡去了。

在這場概括了全敬川地謠言中,徐家也難免不被牽連進去。徐靜瀾這兩日正為這個生氣呢。邢雪玉竟然就找上門了。

“姑媽,你可要還我一個清白,那些嚼舌根子的人竟然說我與徐二哥私相授受。”邢雪玉哭道:“我那裡是那樣不知廉恥的人!”

徐大奶奶幸災樂禍地看著,就想看這邢姑娘還能鬧出什麼名堂來。徐靜瀾這兩日正敏感呢,聽見了那‘私相授受’‘不知廉恥’就是莫名一刺,想起了連姐姐送二哥的雞蛋小人。翹著嘴角譏諷道:“邢姐姐大可放心呀,明眼人誰都知道我哥在莊子上待著呢,那裡能跟你私相授受?”

邢雪玉的臉一僵,接著又低頭用帕子抹眼淚:“人家那裡管那麼許多,只樂得自己說得高興。”說罷泣不成聲。

這樣的情況一般都是假戲真做,為了名聲也只能娶了邢雪玉。徐夫人看著邢雪玉面無表情道:“邢丫頭說的對,我會給你做主,打死那些亂嚼舌根的。”

邢雪玉哭聲越發地大了,徐夫人道:“既然你名聲已有礙,那就去莊上暫時避一避吧。免得聽到了謠言又哭傷了身子。”

邢雪玉哭聲一滯,張大了嘴巴看向徐夫人,明顯呆愣了。

徐夫人卻不給她反應的機會,立即讓人扶了她下去,又派了僕婦去收拾東西,直接送上了馬車。

這速度,徐家大奶奶估計著,只怕邢雪玉上了馬車都還沒反應過來。

徐靜瀾冷嗤了一聲,轉身回房了。而徐家大奶奶心情甚好地伺候了徐夫人一天,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