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秦大師嘛?我是方茴呀。”
秦君眉頭一皺,方茴,他給自己打電話幹什麼呢?不過方茴這個人卻十分的實在,而且對秦君也是極為的敬畏,甚至無論如何也要塞給自己莊園,這份禮遇,當初也是讓秦君受寵若驚。
“原來是方先生,呵呵呵,不知二位進來身體可好呀?”
秦君笑道。
“託秦大師的福分,哈哈哈哈,我媳婦昨天剛跟我說,懷孕了,你說這事兒巧不巧,等孩子生出來以後,秦大師你可得幫我取個好名字呀。我這不就是告訴你喜訊嘛。要是沒有秦大師的話,我可能一輩子都矇在鼓裡,秦大師是我真正的領路人呀。”
方茴大笑道。
“我看,方先生是有另外的事情要跟我說吧?你我之間,無須客套,方先生有話儘管說便是。”
秦君道。
“哈哈哈,什麼事情都瞞不過秦大師,我這一次的確是有事想要請秦大師出手,不知道秦大師可否方便。”
方茴問道。
“但說無妨。”
秦君說道,畢竟之前自己受了方茴不小的恩惠,那大別墅方茴拼死也要給他,自己攔都攔不住,這份情誼,秦君始終都要還回去的,方茴有求於他,秦君也不想虧欠別人。
“秦大師這麼說,我也就不見外了。我的一個弟弟,跟了我十幾年,親如兄弟,他父親得了病,非常嚴重,想請秦大師給看一看。不知道秦大師有沒有時間呀?”
“在哪?我最近不可能遠走。”
秦君說道。
“高山,在哪?”
方茴看向旁邊的陳高山。
“在安西省,慶豐市。”
陳高山連忙說道。
“在安西省慶豐市,離秦大師您那裡好像也不太遠,不知道秦大師有沒有時間,移駕去一趟?方某人必有重謝!”
方茴道。
“正好我在慶豐市。重謝就不必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為人醫者,肯定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被病痛折磨。”
秦君說道。
“那實在是太謝謝秦大師了。”
方茴十分高興的說道。
“地址發給我吧,我這邊還有點事兒,先不說了。”
“好!”
方茴結束通話了電話,秦大師說有事兒,那肯定就是真有事兒。
“秦大師答應了,而且秦大師就在慶豐市,這也是造化呀。你父親說不定有救了,你也不要太過沮喪了。”
方茴拍了拍陳高山的肩膀說道。
“多寫老闆,老闆的大恩大德,高山沒齒難忘!我這就收拾東西,趕緊回去。”
陳高山一臉激動的說道,有了秦大師的幫助,說不定父親真的有救了。
陳高山雖然對父親痛恨,埋怨,他沒有給過自己一個快樂的童年,更沒有對自己盡到任何的義務跟責任,母親更是因為他而死,可是血濃於水,是他根本逃不掉的,也是推不掉的。
這個時候,陳高山只想儘快趕回去,只有這樣,才有可能讓父親起死回生。
秦大師,現在是陳高山唯一的希望了。
“趕緊把地址給秦大師發過去。”
方茴說道。
“好好好。”
陳高山按照老闆的指示,把地址給秦大師發了過去,而他也是收拾行裝,啟程迴歸,十多年沒回去了,現在的慶豐市,或許早就已經不在是當初自己在的時候那個樣子了。
父親,你可一定要撐住呀,有秦大師在,你一定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