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才是最重要的。
這樣的兩類人,也許玩玩是可以,但要動感情實在太難,甚至說出去還會有人覺得好笑,就算是Jerry,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實在是被扯在一起的兩個人相差得太多,小王是馥麗晶的一個普通的服務員,而沙沙是這裡的紅牌,他也不知道兩個人怎麼就對上了,可小王是他在這個城市裡唯一的朋友,他總不能不管他的死活,所以一邊幫他瞞著,一邊也在想辦法,小王跟沙沙雖然彼此都有意思,沙沙卻一直不願意離開,不知道是因為自卑於自己的身份,還是捨不得在這裡得到的東西。
兩個人本來就扯不清了,誰知道汪大年居然也看上了沙沙,明裡暗裡地勾搭管著沙沙的媽咪,想把她搞到手。
像沙沙這種紅牌,也不是汪大年想上就上的,沙沙本人不同意,汪大年也不好下手,畢竟買她帳的客人還是很多的。只是最近,他的動作越來越大,不知道是得了什麼訊息,竟然像是有恃無恐一樣對沙沙摞下狠話,要麼跟他,要麼就讓她混不下去。
汪大年雖然平時經常誇口,但他到底是沈三爺派下來的人,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沙沙心裡有些害怕,就來找小王商量,誰知道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竟然被汪大年碰上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聽見了什麼,這以後就總是針對兩人。
小王沒處說就只能逮著他吐苦水了。
Jerry把前因後果跟趙修講明瞭,也是希望趙修能幫幫他們。
“這事我知道了。”趙修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老實說,你跟我說這個,是不是覺得我的傷是汪大年下的手。”
Jerry臉上有幾分驚訝,又有些尷尬,“九哥你在馥麗晶的人緣這麼好,除了汪經理看你不順眼,還有誰能這麼對你啊。”
趙修沒忍住笑了起來,“好在說這話的是你,要是別人跟我說這個,我非要以為他是挑撥離間了。”
“不不,我這是實話。”
“我知道,別緊張。”趙修拍了拍他,他的眼睛盯著酒瓶子,臉上的笑淡了些,“我跟大汪這些年,雖然表面和諧,下面真是誰都看不上誰,其中的是是非非你們旁邊的人都看得清楚,你說吧,我一開始也沒惹他,大家都是三爺的人,何必要搞成這個樣子,他想不開。”他灌了口啤酒,“大汪想要的東西太多了。”可惜不知道得失的道理。
“這麼說,你頭上的傷真是……”Jerry指著他的頭。
“是什麼?什麼都不是!”趙修笑著撥開他的手指,“連我都要忍著他,更何況是你們,他怎麼說都是三爺的人,就算不顧他,也得顧著三爺的臉。馥麗晶是上面交給三爺管的,三爺信任我們才交到我們手上,我不想出什麼事。”
Jerry垂下眼,有些沉默。
“九哥,小王說你是好人,他不想麻煩你,可……他是我兄弟。”
“好人?我哪裡是好人。”趙修的眼裡閃過些什麼,又很快被笑掩了下去,“我明白你擔心什麼,放心吧,沙沙跟小王的事情我心裡有底了,大汪那邊我去開口。”
Jerry猛地抬頭看向他,“九哥……”
“傻了吧。”
Jerry有些激動,只不停地說:“謝謝九哥,謝謝九哥。”
“可別謝得這麼早,說是可以說,你也知道我跟大汪的關係了,他這事情做得不地道,我可以去講,但他之後要怎麼幹,就打不了包票了。”
Jerry看著他還包著紗布的頭,心裡感動,“嗯,有九哥說幾句就行了,等小王說服了沙沙,遲早也是要離開。”
趙修挑眉,“你這可是當著我的面說要挖走馥麗晶的臺柱啊,就不怕我告訴三爺?”
“你不會的,你是好人。”Jerry摸著頭笑了笑。
趙修眼神一動,笑了笑,有些認真道,“我真的不是好人。”
Jerry只當他在開玩笑,心裡還想著回去要跟小王說這個好訊息。
趙修喝了口啤酒,瓶子空了下來,他隨手放在地上,碰倒了不知道誰喝剩下的易拉罐,啤酒灑了一地。
他站起身,“晚了,我們回去吧。”
“好。”
兩個人走了之後,停在不遠處的一輛車才緩緩開動。
付辛回頭看著林沅麒,見他臉上有幾分意外,不由問道,“老大,怎麼了,那小子有什麼問題麼?”
林沅麒側著頭看著窗外,笑得有些深意,“不,只是覺得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