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問天想到此處,不禁摸了摸自家的臉,暗中警惕了一下,自己還是經驗不足,否則又怎麼會如此疏忽大意?好在溫知新早有準備,給了張面具,不然豈不是輕易便暴露了?
正自思量間,方問天便覺得手臂一痛,忙看過去時,只見易飛雲的目光正看著自己!隱隱的還透著些綠意,“老方,你的眼睛往哪描呢?別忘了我們的約法三章!”
方問天回過神來,這才發覺剛才自己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轉到戴青青所在的位置。一直以來,易飛雲對於方問天總是不放心,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戴青青就被方問天拐了去。結果不得不合方問天約定,自家每天為方問天調三杯拿手的酒,但方問天不得看戴青青。
方問天本來對戴青青那樣的強人,心中便是敬而遠之。易飛雲既然如此說,當然是樂得贊同。也省得自己每喝他一杯酒,便要感受那股怨氣。有時易飛雲為了算計方問天,還特地亂調一氣。
方問天見自己違反了規矩,連忙將手中的酒杯端著,雙手舉了起來。說道:“OK,我承認我犯了錯,必需向你道歉。為了表示誠意,我自罰三杯如何?”說完,不等易飛雲回答,便將手中的酒杯端起,一飲而盡。
易飛雲看著方問天如此道歉,正自己鬱悶,懷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忙掏出看時,卻是溫知新打來的。也來不及跟方問天再多說,便接通了電話。
卻只聽得電話那頭溫知新道:“老二嗎?到四樓會議室來一下。有件事情要你去辦。”說完,不待易飛雲回答,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易飛雲接到了通知,立即跳出吧檯,正欲向外走去。卻忽然想到若是自己離開,那豈不是隻剩下方問天和戴青青在這裡?幹chai烈火,實在是太危險了。得把方問天一道拉上才好,反正老大讓自己去,又沒說不讓自己帶人去!
心神略轉了轉,便用隨意的口氣道:“溫老大讓我們兩個上去找他,說是有事要做,這就走吧。”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著起方問天便走。
方問天的聽力過人,溫知新的話早已一句不捺的落在了耳中。哪有半個字跟自己有關?不過想到了易飛雲的飛醋,心中嘆了口氣,便隨後跟了上去。
溫知新的神態一如既往的淡定從容,就算是易飛雲拉著方問天一同進來時。也不過是皺了皺眉,示意讓兩人先坐下。
好在易飛雲還有些準備,不等溫知新開口責罰,便先說道:“我看著老方也沒什麼事,便拉著他一道來了。老大不會為了這種小事怪我吧?”
溫知新眼見易飛雲先開了口,便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楚家四傑本是孤兒,從小便由韋劍行一手訓練。同氣連枝,好似兄弟一般,溫知新又怎麼會為了這點小事,去責罰自家兄弟呢!
當即便開口道:“碼頭上的那事情調查得有些眉目了,市裡面有人透出訊息,說是裘無宏和周遠東最近動作頻繁。裘家前段時間與我們在爭鄭家的房地產上面吃了些虧,有所動作也是理所當然,周遠東最近也刁難市裡的領導。因此,老頭子讓我們除掉周遠東,也好為市裡的人減輕壓力。”
方問天在一旁聽得溫知新如此說,便知道這次怕是有不少大動作。那裘無宏原是本地的一個流氓,只因為和市政法委書記周遠東曾是小學同學。兩人沆瀣一氣,互相幫扶,漸漸也成了青溪市的一方豪雄。因為是從本地慢慢升起的,根基也是極牢,只怕比鄭家要難對付許多。
易飛雲聽得溫知新如此說,便問道:“市裡面確定做掉周遠東?周遠東能坐到今天位置,只怕他上面的人來頭不小吧?若是動了他,會不會引起上面注意?若是那樣的話,怕是得不償失啊!”
溫知新微微一笑,道:“這個你就放心了,雖然市裡的人拿楚家當刀子使,但是唇亡齒寒。目前市裡那人還不會丟掉楚家這個棋的。而且很多線索都顯示,周遠東之所以能座上現在的位置。完全是因為當初有人點將時,點錯了人,可惜周遠東還沒不自知。”
一旁的方問天聽得溫知新所言,方才暗自吃了一驚,沒想到青溪市內流派如此複雜。也難怪楚家敢如此囂張,只怕後臺也是十分強硬!
溫知新對於這些也沒再多解釋,而是轉開話題道:“楚總根據市裡的授意,決定先將周遠東干掉。剩下失去靠山的裘無宏就容易對付了。”
一面說,一面將手中的資料遞向易飛雲二人。口中道:“這是周遠東和他一個在市行工作的情人的資料。本來這種事情不需我們下手。但考慮到裘無宏手下也有幾個厲害角色,為防止萬一。楚總還是讓我們派個人暗中檢視,核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