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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不要說是別人,就是他晨風自己使用也是需要花錢的。
“哎,小晨大夫你這也太死板了,都是鄰里鄰居的。”聽了晨風的話,七嬸有些掛不住面子,不過看到身後還有好幾個人,為了保持她的形象,還是笑著說道:“行,我們就是奔著你這個專治頸椎來的,多少錢小晨大夫你說吧!”
說到這裡,起身拿出了錢包。
“200塊錢一次,使用10分鐘。”
向前走了兩步低頭將理療床的電插好,晨風頭也不回的說道。
“什麼?200塊!小晨大夫你沒開玩笑吧?”
聽了晨風的報價,七嬸明顯嚇了一跳,一臉不可思議的叫道。
“晨風!一個理療床,以前我也不是沒用過,人家三四十元錢還做幾次送一次呢。你這裡要200一次,你不是在逗我們呢吧?大傢伙說說是不是?”
七嬸的表情誇張,語氣陰陽怪調。那樣子,就像是遇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而他對晨風的稱呼,也從小晨大夫直接變成了本名。
“是啊小晨大夫,這個價格也太貴了啊。在這個小區,你這個價格誰能用你的理療床啊?”七嬸身後的一箇中年婦女此時也跟著說道。
“就是,我也不是沒做過理療,一次也就幾十塊錢。你這個價格貴的劉不說,時間也太短了。”
“要是這麼開的話,遲早要黃啊!”
七嬸後面的那幾個中年婦女七嘴八舌的說道,極大體現了人多嘴雜這一點。
聽了他們的話,七嬸得意的看著晨風。那樣子,像極了勝利的戰鬥雞。
“小晨大夫,我來了,還好,今天你開門了。”
就在這個時候,客廳的外面傳來了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