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被毀壞的部分限制了表達的範圍;
但那雙眼睛卻透出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殺意;
與過去那個經常被他們霸凌的少年判若兩人。
當他說出這句話時,三人的注意力被他的話語牽引;
同時也注意到了他嘴中閃爍的金屬光澤。
原來,那些被他們曾經踩掉的牙齒;
如今已經被替換成了經過打磨的鋼筋;
這種匪夷所思的改變讓他們的目光不由得凝固在了臧遠走的臉上。
在過往的日子裡,三人對臧遠走的霸凌幾乎成了一種習慣;
一種習以為常的娛樂方式。
他們或許從未真正思考過自己的行為會給對方帶來怎樣的影響;
只是單純地享受著那種凌駕於他人之上的快感。
然而,當他們現在看到臧遠走;
這個曾經的“玩具”;
如今卻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魔鬼之姿站在他們面前,一切都變得不再那麼簡單。
光頭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試圖找回以往那種輕鬆隨意的施暴者態度;
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臧...臧遠走,你這是...”
他的話說到一半,卻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眯眯眼的眼神則在臧遠走身上來回遊移;
試圖從他的每一個細節中尋找答案;
但那把彎曲的刀鋒義肢,那些冰冷的金屬手指,還有那半張幾乎被重構的臉龐;
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與迷茫。
黃毛的眼神中仍然充滿了恐懼;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
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恢復過來。
他看著臧遠走,彷彿在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一個他從未見過的怪物。
但在那怪物的背後,他又隱約看到了過去的影子;
那個曾經被他們任意欺凌,卻始終默默承受一切的少年。
光頭無法接受自己與臧遠走之間角色的突然反轉;
那種長期以來建立在欺負他人基礎上的優越感;
如今面臨崩塌,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挫敗與憤怒。
因此,當臧遠走站在他們面前,展現出前所未有的堅韌與不同;
光頭的內心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你小子是還沒被打夠是嗎?主動找上門?”
光頭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與不屑,試圖用這種語言的暴力來重申自己的權威;
恢復往日的控制感。
他邁出步伐,迎面向臧遠走揮出拳頭;
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攻擊,更是一種心理上的宣洩;
企圖透過武力來彌補自己內心的不安與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