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住哦!”厲煌將魚跑過來,楚一清伸手接住,拿出隨身帶的小刀,迅速的剖膛,取出內臟放在一邊,然後去撿樹枝生火。
當厲煌又抱著兩條魚上岸的時候,楚一清的活早已經燒起來了,那魚架在架子上,已經烤的發黃。
“好香啊!”厲煌隨性的坐在火前,順手接過楚一清手中的岔子,迫不及待的摸了一下。
“哎呀,好燙!”厲煌用手指摸了耳朵。
“當然燙了,誰讓你這麼迫不及待!”楚一清笑道,再次將魚剖膛,一條條的穿在樹枝上,架上火烤著。
“我怕不吃東西會忍不住吃你!”厲煌油嘴滑舌的說道。
楚一清瞪了她一眼,嬌嗔道:“又胡說八道!”
厲煌將魚皮剝去,取了一塊魚肉在手裡,然後湊到楚一清的面前,放在她嘴裡,眨巴著眼睛故作深情的說道:“是真的!”
楚一清不理他,一邊翻著架子上的魚,一邊吃著他送過來的魚肉,有幾次舔到他的手指,她的心中都輕輕的一蕩。
三條魚好不容易吃完,楚一清隱忍的都要斷了氣,再瞧厲煌,那臉色也漲紅,滿臉的幽怨之情。
“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折磨人的魚呢!”厲煌幽幽的嘆口氣道。
楚一清轉過臉不敢去看他,她又何嘗不是?
“天色不早了,我還要準備今晚的宮宴,咱們找件衣裳換快回去吧!”厲煌低聲說道。
一句話將楚一清拉回了現實,是啊,今晚上還有一場仗要打呢!
“剛才那對農人的家應該離著這兒不遠,咱們走走找找吧!”厲煌低聲說道,攏了衣袍,攬住楚一清的肩膀,兩人沿著溪邊慢慢的走著。
果真,走了不遠就看見一個不大的村子,兩人找了一家村外單獨的院子,前去叫門。
可巧的是,真是剛才的那一對農人。
那農夫警惕的望著厲煌,好像是怕厲煌又來搞破壞。
“放心放心,這次我不是來毀你們的苞米棵的,是想要買兩身衣服!”厲煌將一些碎銀子放在了農夫的手中。
那農夫一愣,看看兩人身上的衣裳,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道:“我這裡哪有公子這樣的衣裳啊,公子還是進城去買吧!”
楚一清上前淡聲道:“只是普通的衣裳就好,只要乾淨!”
那農夫這才說道:“我跟婆娘商量商量!”
楚一清點點頭。
一會兒,那農婦就也一起出來,兩人手上各捧了一套衣裳,雖然不是新的,但是還算是乾淨。
楚一清與厲煌進屋將那兩身衣裳換上,這衣裳一換,兩人對望一眼就忍不住笑了,這回兒可真是成了地道的農夫農婦了!
“婆娘,我渴了,倒碗水喝!”厲煌故意說道。
楚一清則從桌上隨手拿了一塊抹布就要給厲煌擦汗,嚇得厲煌水也不喝了,趕緊逃。
望著兩人笑鬧著離開,那農夫與農婦忍不住說道:“你說這兩人,這麼好的衣裳都不要了!就知道玩鬧了!”
楚一清與厲煌兩人出去遊玩渡過了快樂的一天,卻不知道阿寶也幹了件大事兒。
楚一清與厲煌走後,阿寶就纏著雷霆,非要看雷霆煉丹不可,那煉丹術,雷霆寶貝的很,可是唯一跟阿寶藏私的秘密了,哪裡肯給阿寶看,就藉口所需要的藥材不足了,要去宮裡取藥,要阿寶等在煌王府裡。
雷霆走了之後,阿寶就叫阿德馱著他,大搖大擺的到了宮門外。
“小少爺,您忘記上次的事情了?”阿德低聲說道:“這地方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隨便進去的!”
“我是皇長孫,為什麼不能進?”阿寶歪著小腦袋很純真的問道。
阿德一怔,低聲道:“小少爺,咱們還是回去吧,免得小姐與太子殿下擔心!”
阿寶想了想,他雖然很想進去瞧瞧雷霆是不是藉故逃走,可是為了不給孃親找麻煩,也就算了,正準備轉身,就聽見身後有個蒼老的聲音喊道:“那個孩子別走!”
阿寶回眸,一見是上次在宮裡見到的爺爺,也就笑嘻嘻的跑上前道:“原來是爺爺您啊,上次是怎麼回事?明明說好賽跑的,爺爺怎麼沒有追上來?咱們可是說好了,輸了也刮小鼻子的!”
厲閠激動的望著面前古靈精怪的孩子,距離上次已經差不多快要一年的時間,這個孩子竟然還記得他,血濃於水果真是沒錯的!
阿德在見到厲閠的瞬間身子一僵,他是厲煌的暗衛,自然見過厲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