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想去她房間找本書,敲了門再進去的,這丫頭在看電視,你猜怎麼著?開槍啊!真槍實彈就是三發啊!要不是我也算練過,就這麼給她做掉了!”
白墨嚇了一大跳道:“怎麼我不知道?”
“你?”蕭筱湘和楊文煥不屑地說:“你是快樂不知時日過,那有空理會我們?再說,你們那聲音比槍聲還大得多了!”
白墨咳嗽了幾聲說:“不要亂講好不好?我和KATE是知己,那次你們又不在,之後一直就止之於禮了,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哪裡有什麼聲音了?少來唬我!還三槍呢!槍和子彈是我拿去警局存的,都沒少呢”
“噢!”楊文煥笑道:“小蕭,那次我們又不在,聽到沒?頭招了。”
“哼,還知己呢,那KATE,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我就知道,還好,那次我們不在,要不得噁心死。”蕭筱湘扮了個鬼臉說:“實話和你說吧,是我們入住想,退租的前房客告訴我們的!還知己呢,知己啊!”
“不是不是,我說那次,是那次,那次我和她吵架,聲音比較大操!不說了,越抹越黑!”白墨苦笑道:“好吧好吧,住酒店就住酒店吧,OK?這人啊,太八卦了不好啊。”
“頭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我買支股票還了解它公司財務情況呢。”楊文煥笑道:“別說把命交給你指揮,我們能不急嗎?不許打人,小蕭,快打電話給樸石,頭要滅口!”
當他們來到酒店時,邁克急急就迎了上來,低聲對白墨說:“有人出千,一定是出千,但我不知道他怎麼出千,應該是江湖中人,我說的不是黑道,是你們中國的古江湖人,你明白嗎?本來有人管這事的,但他剛好休假回歐洲渡蜜月了。”
白墨點了點頭,這時突然有人一聲尖叫,白墨回過頭,卻是那天劉大狗的女朋友,她不由分說地就跑了過來拖住白墨的手道:“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啊,我們真的是有緣啊,我終於等到你了,太幸福了。”她把頭埋在白墨胸前,很讓白墨一時間不知所措。只聽她說:“我把他甩了,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啊”
話沒有說完,她已經飛了出去了。因為蕭筱湘扯著她的頸子一個過肩摔把她遠遠地摔了出去,蕭筱湘冷冷地對白墨說:“頭,我們在執行任務。”白墨笑道:“沒事,我還得謝你幫我解決了問題呢。小楊,這事你和小蕭把它處理好,我和邁克去瞧瞧什麼事。”
蕭筱湘走到那女孩身邊,那女孩躺在地毯上,捂著腰痛哭著,蕭筱湘冷若冰霜地對她說:“小姐,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你知道,剛才不把你甩出來,你會怎麼樣嗎?”說著蕭筱湘閃電般從楊文煥後腰抽出一把上了膛的手槍指著那已被嚇得連哭都不敢哭的女孩說:“看到沒有?上膛好的,如果我不把你甩出來,那麼他就會殺了你!”
那女孩被嚇得傻傻地點了點頭,蕭筱湘冷冷地對她說:“快走吧,不要給自己招惹麻煩,明白嗎?下一次,我不一定能救得了你。”說著她就自顧轉頭往裡面去了,楊文煥把手槍在手裡拋了拋,裝了一個兇殘的表情,嚇得那女孩飛跑的離開了。
楊文煥上了蕭筱湘,不解地道:“娃娃,我沒有想殺她啊?你怎麼把我弄得和開膛手傑克似的?”蕭筱湘沒有理會他,優雅地邁著步子向白墨那邊走過去,直到楊文煥又再問了一次,她才說:“我象開膛手傑克嗎?我不象,只好你象了,咱也是為了讓頭專心工作,任務需要,任務需要。”
楊文煥不以為然的扁了扁嘴,把槍扔給賭場的保安,因為賭場裡是不能帶槍械的。這時白墨已經到了出事的那張桌子了,他對蕭筱湘把那女孩扔出去,並沒有什麼太多的感慨,因為他對那女孩並沒有一點感情,那天晚上他是為了拿到情報,而近乎被強暴的。
這是一張玩骰子的桌子,那個唯一坐在桌邊的男子,大笑著:“不成的,我告訴你了,我一定不會猜錯的!叫松葉劍出來和我比試吧,他是不是怕了?五年的死約會,他要是給我躲著不出來,我就把你們這裡贏光光。”
他笑得很猖獗,這個時候,他見到了蕭筱湘,他愣了一下,因那驚豔刺傷了他,在一瞬的分神之間,他沒有來得及去移去下注的籌碼,而骰子開了,他輸了,輸餘一個籌碼,但他仍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是望著蕭筱湘,喃喃道:“很象,真的很象!”
白墨指著他桌面那個籌碼,對邁克說:“這不解決了嗎?他只有一個了。”
“沒有用的。”邁克苦笑起來:“他剛才也是用一個籌碼一直玩骰子玩到四十萬美金的。我們問他要不要開貴賓室,他說可以,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