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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高點,兩人構築了一個機槍陣地。

白墨隱身在廠房裡,他在靜靜地等,在等來給他殺的人,無論如何,白墨承認,自己對於殺倭狗還是很有興趣的,而今天,那個年輕的日本人,讓白墨沒有理由下手,因為他服軟,因為他自以為弱者,向白墨苦苦而求。

但白墨來就是為了殺日本人,他不能空手而回,要就這麼回去,他一定會病的,這時白墨終於明白了,什麼見刀一出鞘,必定飲血。因為殺氣,積累起來的殺氣它必須有一個宣洩的點,不然的話,會讓自己長時間在一個鬱悶的狀況裡。

可是無緣故的殺人,不是白墨的作風。所以他在等,如果沒有人來攻擊他,那麼他就只好作罷了,但如果有,日本人,趕來讓他殺,他就一定不會放過的了。他悄悄地向原路摸了過去,而這時,他見到一根菸囪在動。

煙囪當然不會動,白墨一拳無聲無息的擊出,那煙囪連一聲也沒有發出,就軟軟的癱下了,那是一個偽裝成煙囪的忍者罷了。白墨快速的摸了過去,他爬上二樓,靜靜地等著,風仍在那裡瘋狂的呼嘯。

兩個忍者發現那“煙囪”的死,還沒有等他們出聲,白墨用手刀使出的虎切,已斬在他們的頸椎之上。於是,倒在地上的,現在不是一個忍者了,而是三個忍者,一個腰椎被一拳打斷,兩個頸椎被手刀砍斷的忍者。

已沒有白墨,也沒有忍者,從這一刻開始,再也沒有白墨,再也沒有忍者。那麼,有的是什麼?有的只是狩獵者,有的只是獵物。而白墨就是獵人,狩獵的獵人,他在獵殺那些自以為是獵人的獵物。

而那位中年人,他在那穿著和服的年輕人離開以後,他開始焦急起來,因為他了解他的少主人是從不亂講的,從不吹牛的,他這麼說,必有他的根源。所以他開始確定他的手下是否活著,當發現一名忍者失去聯絡時,他馬上就離開了屋頂,在他下樓以後,他發現了另外兩名忍者也失去了聯絡,所以他下了一個命令:不惜代價,攻擊。

只是讓他們攻擊,白墨才沒時間回來殺他。這是一個很奇怪的邏輯,那麼為什麼要送這三十六人去送死呢?要知道白墨離開時,並沒有理由殺他啊!起碼當然白墨並不想殺他。人急了,總會做一些,沒有道理的事,人總有賭徒的心理,總想挽回多一點,結果,輸光了所有。

當白墨回到車子裡時,蕭筱湘和楊文煥也回到車子裡了。白墨冷冷的說:“兩個不聽話的傢伙,叫你們回去,在這裡做什麼?”話雖這麼好,但見到關心自己不願獨自回去的兄弟,白墨還是很感動的和他們相擁。

當晚,白墨靜靜地獨坐在陽臺上。他望著天際的星,明天,他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在找到顏茹妍以前,他不會再回來,這時,電話響了起來,卻是吳建軍打來了,他有點猶豫不決地吱聲了一會,才道:“小白,你是不是回來一下,工作總要交代吧?”

白墨無奈地,才想起,這件事一直做,於是他只好過去了。

“各位,我要去出一個重大的長期的任務,以後這裡的工作,在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就交給吳建軍吧,有必時的時候,我會回來的,是的,你們不用擔心,我其實不時就會回來,因為也不可以長期在外面,對了,差不多就這樣了,總之,有事找老吳,啊?就這樣吧。”

坐在樸石那斑駁陸離的書桌前,白墨點起一支菸道:“你是脫了褲子放屁,你講我回來搞這個有什麼必要?搞不搞有啥區別?總之,我得到我要扔,你得到你要的。不管你當官的目的是什麼,現在你除了沒有個稱謂,還是被叫作局長助理之外,你有了你想要的權力,希望你能做你想做的事。”

吳建軍笑道:“領導就是領導啊,現在說話都不一樣了。要是我拿到權力之後,想的就是謀私利呢?那你不是害人嗎?還害我呢,我要沒那麼大權力,不定就不會出事嘛!對了,你到底要去做什麼?”

白墨將會去哪裡?白墨將會做什麼?白墨能不能找到顏茹顏?白墨是如將進入黑暗當成如魚得水,還是會去擊破黑暗?沒有人知道,相信連白墨自己也不知道,世事無料,世事本就不是一個寫好的劇目。

所以白墨微笑著,沒有回答,他就靜靜地望著吳建軍,他也沒有回答,吳建軍關於白墨將權力給他,是否會造成他的腐敗的問題。白墨只是這麼看著吳建軍的眼睛,如同他第一次見到吳建軍拿著一個錫制酒壺出現在他面前時一樣,他就這麼靜靜地望著吳建軍,他從吳建軍的眼裡已讀不出那種為了權力的熾熱。

於是白墨笑道:“我相信我的朋友,對了,有個事和你說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