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來一根,不然我一會等你下車了馬上掉頭就走。”戴維接過白墨遞來的煙笑道:“這個國家的人們,沒有經濟、沒有工作、沒有教育、沒有未來,這才是他們暴動的根源,至於什麼操縱了選舉,得了吧,那不是一個美好的籍口,有誰說新加坡不是民主國家?但我覺得比你們中國大陸還更專制!”
白墨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對,和二戰前希特勒一樣,對付猶太人不過是為了轉移矛盾”
“狗屎!”戴維突然大笑起來,他望著前方,用眼角的餘光打量白墨,笑道:“我說你講的都是狗屎,來自紅色中國的白,讓我告訴你吧,如果你想找到你的朋友,並且活著離開,你就不要去管這些東西,不要去思考這些,你只能記住一件事。”
“什麼事?”白墨不解地望著戴維道:“別吊胃口,喂!”
戴維沒有理他的催促,一塊離這個城市五公里的標誌在車窗外一閃而過,戴維才慢慢地說:“我執行了幾次任務,一直都沒有去見耶穌,是因為每次執行任務我都只記得一件事,那就是: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是來打仗的。而不是要來解救全人類。”
白墨笑了起來:“沒有必要這麼嚇我吧?我不是還救出好幾個嗎?我也遇見過幾次暴徒,有一次許多人!許多人圍著我,我只開了兩槍,他們就嚇跑了”
“你要面對的不是暴徒。”戴維把車子停了下來,再過一公里就到了轉入城市的公路口了,戴維對白墨說:“你要明白,下車以後,你要面對的不是在小鎮碰到的那些暴徒,而是一些可以全殲一支美軍突擊隊的武裝,儘管他們扮成暴徒。你也遇見過暴徒,你難道會以為,你開幾槍就可以嚇跑的暴徒,我那些訓練有素的戰友,連槍也不會開?”
戴維的話讓白墨有些感觸,他想起那個提著開山刀,聽到槍響不眨眼,一個勁趕著他的傢伙。那是個難對付的傢伙,現在佔據這座城市的,很可能就是和那個傢伙一樣的武裝分子,而不是那些一聽槍響就哄散的真正暴徒。
這個時候此起彼落的槍聲已經清晰可聞,戴維把車子直接開過路邊樹林,操起後面的槍,示意白墨下車。他們摸索著向前躍進,劇烈的槍聲大約是從前面三五百米的方向傳來,白墨低聲說:“喂,這可不是那個小鎮,從這裡步行著到市中點,累都累死了!”截維卻沒有理會他的話。
白墨跟在戴維的身後,很有點不以為然,他很懷疑戴維是不是真的經歷過戰火,因為戴維端著槍就走在路的中央。白墨剛想提醒他,得貼著牆走,戴維卻把食指豎在唇邊,讓白墨不要說話,他舉起槍轉進一條小巷裡。
“我們上去,我掩護你,你把他們幹掉,不要用槍,OK?”戴維在白墨也轉過來以後,指著邊上一幢三層樓的樓頂。
白墨抬起頭,嚇出一身冷汗,原來上面蹲著兩個背對小巷,抱著槍的暴徒,如果不是戴維提醒,走過去拐彎時一定會被發現,不過白墨不滿地說:“為什麼不讓我掩護你?”
戴維閃進門洞裡,端著槍對著樓道,壓低了聲音:“因為你還沒學會怎麼掩護我。狗狗狗!”
白墨小心地上了樓梯,儘量不發出聲響,也許是因為交火的地方,那槍聲實在太過刺耳,儘管白墨上了樓頂向那兩個暴徒撲去時,毫無掩蔽的腳步聲竟沒有引起他們回頭。白墨站在他們身後,地上有一具很可能是華人的女性赤裸屍體,明顯是被強暴以後,再被割喉的。
也許這個可憐的女性不是華人,但也可能是!想起那小鎮裡被殺的同胞,心中的怒火喚起白墨的戰意,在這一瞬間,強漢盛唐的血性在白墨心中綻開,那種踏破賀蘭山缺的正氣,已使得白墨不得不出拳!
不是憤然出拳,匹夫之怒何足道?現在的白墨,比起和退役拳王決鬥時的白墨,已全然不同。
他不是怒,他已出離了憤怒;他不是悲,悲哀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他出拳,是因為他不得不出拳,他要是為天地蕩去濁氣!
雙拳打在那兩人的頸椎,響起骨節破裂的聲響,那兩個人便軟軟地癱了下去。
戴維走了過來,用腳拔了一下那兩個人,衝出拳以後還在不停喘息的白墨舉起了大拇指,因為白墨一擊之下就幹掉兩個手持步槍的暴徒,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並且也沒有濺出鮮血,不由得戴維不服氣。
“狗屎!”戴維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白墨喘息著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你看。”戴維指著其中一個暴徒手裡的步槍。白墨端倪了一會笑道:“這個我知道,B43!噢,不不,別說我是軍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