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難不成夜臨風冒著被當刺客的險飛進了皇宮,就是為了找這麼一個香包?
“你不相信嗎?那不如我倆下去,我問問這是不是他的香包,如何?”
夏以名亦也挑眉,說著時,就欲抽開宇文晨攬她腰上的大手飛下去。
可不想她不僅沒能將宇文晨的手抽開,還被他攬的更緊。
“嘶…你是打算把我的腰給捏碎麼…”夏以名有些吃痛,抬頭瞪了一眼某人,不滿道。
“私自進宮沒過城門可是死罪。”宇文晨聽言紋絲不動,頭抬著,繁星落在他的雙眸中,顯得格外閃爍。
簡言之,宇文晨和夏以名沒過城門直接飛進皇宮,就算人人認識他倆,但按照規矩來談,他們和夜臨風的性質差不多,也是可以被冠上死罪的名。
夏以名無奈翻了個白眼,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她“哼哼”兩聲,說道:
“那行,我們不下去,我們也不把香包問過夜臨風識別,我就藏在身上,反正這香包是男子的就對了。”
不肯讓自己下去是嗎?可以指明這是男子的香包,我看等下你還這麼有大能耐不!
很快,效果起了,就在下一秒,宇文晨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從夏以名手中奪過那香包。
“你要幹嘛!”夏以名一愣,欲搶。
“還給他啊!”宇文晨說道。
“為什麼不能下去還!難道你要丟下去不成?”再怎麼說也是別人的東西,如果說宇文晨真要扔下去,損壞了可如何是好。
“你可真煩。”宇文晨小罵了一聲,然後撇過夏以名伸來的手,接著拿著香包的那隻手突然一張開
他真的把香包扔下去了…
夏以名:“……”
……
“皇上小心!”
大侍衛站在宇文尉言身旁,瞧見突飛而來的香包眼看著就快要砸到了宇文尉言,連忙抽劍欲幫宇文尉言擋著。
可他還未抽出劍,只感覺眼前閃過一片墨綠色的衣角,接著又聽見眾人的倒抽涼氣聲。
沒錯,香包被夜臨風接著了。
他捏在手裡,凝視著那香包。
“皇上您沒事吧!”淑妃一驚,見周圍的人還未回神,先一機靈上前問慰。
淑妃一說話,其他人也立馬回過神,一個個忙上前,“皇上您沒事吧!”
“朕沒事。”宇文尉言壓根沒被香包碰到一分一毫,他見夜臨風迅速上前接住了香包,龍顏一笑,推開淑妃,上前
“多謝夜掌門!夜掌門救朕一命,朕該大大加賞!”宇文尉言笑著說道。
“只不過一個香包,還不足以喪命。”
可不想,夜臨風的眸光依舊注意在那香包上,頭也沒回,對於宇文尉言的話,只是端端地回覆了一下。
宇文尉言語結,畢竟他是身為一國之尊,莫說於他要賞賜夜臨風,就說能讓他客氣談話的人都不多,而那夜臨風卻是僵硬一句話,這讓場上的氛圍有些尷尬。
“大膽夜臨風,居然敢對皇上不敬!”眾人的臉色都尤為的難看,但宇文尉言未說話,他們也不敢造次。
可是,淑妃在這一次,又一次站了出來,對夜臨風根本沒有恭敬而言,而是大聲吼道:
“來人!將這大不敬之人押下去!”淑妃指著夜臨風道。
“大膽!朕都沒說話,你插什麼嘴!給朕滾下去!”宇文尉言聽言,兩眼直直瞪向高淑怡,喝道。
“皇上…臣妾只是為了皇上好…這人對您不敬…應當…”
“滾下去!夜大掌門豈是你一個婦道人家可以議論的?!”然而高淑怡一句話還未吐完,宇文尉言再次大聲喝道。
“阡兒,甜兒,帶你們的母妃回殿!”宇文尉言不滿地一皺眉,對宇文阡和宇文甜說道。
“皇上…”高淑怡有些委屈,兩眼泛淚光地望著宇文尉言,抽噎道:“臣妾也是為了您好啊皇上…不能因為要救治皇后姐姐…就任著這個人對您大不敬啊…”
高淑怡仍舊不放棄。
“走了,母妃。”宇文甜一斂眉,今天的母妃是怎麼回事?怎麼如此多言多舉?
“走吧,母妃!”宇文阡拉著高淑怡
其實他也不明為何今日的母妃會有如此言行,平時裡的母妃明明待在宮中少是出來,可今日一聽聞皇后暈倒了,便立馬穿衣戴齊來到合鳳宮
要說自己母妃和皇后,那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平日根本不來往交好,況且父皇也沒說讓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