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趴在院牆上邊,笑嘻嘻的叫著顧陽景兄弟兩人的名字。
季安寧有時便會請他們來家裡做客,他們每一次是羞澀著臉快速退下去。過後,季安寧在院子裡,都能聽到他們摔倒下去的聲音。
季安寧聽到那動靜,都替他們覺得肉痛不已。她很是關心的尋問其他們可有事情?他們過一會之後,會慢慢的回答說:“顧家嬸嬸,我沒有事情,就是下來的急了些。”
季安寧只覺得顧石諾的眼光很是不錯,兩邊鄰居們的孩子好奇心重,卻不是那種喜歡惹事的性情。而這兩家夫妻關係熱鬧不已,卻也只是口頭上的爭執,聽得出來互相之間的關懷。
不同的夫妻,有著不同的溝通方式。季安寧本人是受不了這種大吵大鬧的方式,她喜歡細水長流的溝通方式。
季安寧瞧著別人家發生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只覺得那樣的事情,也用得著這樣去一一的去計較嗎?她後來方知道,女人的小心眼,只會用在特別在意的人身上。
她和顧石諾這樣如同老夫老妻的生活,反而讓人覺得他們夫妻感情太過平淡。季安寧滿足這種感情有,她喜歡生活平淡,儘量保持住心靈的安和。
她不太喜歡那種情感激烈起伏的生活,曾經有人說,她這樣的理智,她錯過了,享受那樣本質的人生。
王夫人的話語,從季安寧耳邊飄散而過,她快步衝上前去的身影,讓季安寧在後頭瞧著輕搖頭。季安寧聽蔣夫人提過,她太過熱心,她的夫婿常因此與她爭吵。
前方很是熱鬧,瞧著更多的是附近的人,大家都很有些閒心站在那一處一邊看一邊說著話。季安寧走上前去,瞧著兩個婦人的架式,她只覺得悔不該來這一趟。
王夫人已經在拉扯那個哭得很是傷心悲慘的女人,勸她說:“你有話就好好與人說,你每一次總是哭啊哭,這裡來的都是女人們,沒有幾個愛看女人哭得這般楚楚可憐。”
季安寧忍住到嘴邊的笑意,這就是隻要王夫人約她,她只要有空,十有**便會跟著來看一看的最重要原因。而旁邊的婦人們,聽見王夫人的話,大家都相顧忍著笑意。
而那個哭泣得很美的婦人,她的眼裡閃過惱怒的神情,她明明已經快要佔上風了,遇見這位王夫人又功虧一簣。
她伸手用力擦拭一下面上的眼淚,她含著淚笑著跟王夫人說:“王家大嫂子,我就是眼淚淺,我們正說著話,她啊。”她的眼光瞧向那個一直笑立著中年婦人,見到那位婦人一臉不屑的神色,她的心裡暗恨不已,她最恨自家兒子太不爭氣,怎麼每一次都敗在她兒子的手下。
眾人順著她的眼光望過去,一朵盛開得正美的白蓮花,正迎風招展的笑意迎人。一朵白蓮花一朵小白花,然而女人們的心裡面,還是對白蓮花有好感。
季安寧抬眼瞧見那朵白蓮花眼裡閃過的神色,她再瞧一眼眾人對她那般好感的表現。那位婦人輕聲細語說:“兩個孩子交情不錯,他們在一處玩耍,那可能如大人們那樣懂得進退。這手和手相碰一下的小事情,我們大人就不要太過緊張了。”
多麼通情達理的大人,季安寧的眼神望向那個大男孩子,他明顯是要比另一個孩子顯得粗壯年紀大上許多。這是佔了便宜還要說便宜話,只是這兩個長輩明顯是半斤八兩,誰都不能小瞧她們兩人的本事。
王夫人是有心想要勸和幾句話,她的眼光落在季安寧的面上,她開口叫起來說:“顧家妹子,你來勸一勸人,大家都難得有機會能在一處居住,要好好相處,別影響了感情。”
季安寧被她招惹的只能上前去,她打量兩個孩子如同鬥雞眼的神色,再瞧一瞧人到中年的兩朵花的神色,這兩人之間的恩怨情仇,只怕沒有她們面上表現出來的這般簡單。
她笑著說:“天色不早了,男人們都快要歸家了,大家就散了吧。”季安寧實在沒有勸人的天分,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抬頭瞧一瞧天色,這時辰還早啊。
然而大家都瞧得清楚季安寧面上的為難神情,大家時不時觀賞兩朵花因孩子的事情,要鬧上這麼一回,便有心笑著接話茬說:“是啊,天色不早了,我今天下午的菜,還沒有洗,回去洗菜了。”
王夫人目瞪口呆的瞧著季安寧,她再瞧一眼那兩個跟她一樣的反應婦人,她的心裡跟著舒服了許多。她想了許多的法子,想要勸她們兩人在私下裡爭吵,用不著在人前鬧得這麼的難堪,可是這兩人當面都應承她,下一次,她們又在人前鬧得不可開交。
一次又一次,王夫人心裡也煩了起來,再說她的男人提點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