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憑著我那晚看到的猜測,應該和孟小霞的關係很曖昧的。如果真的這個假設成立的話,那麼這個黑衣人就是一個男的。可是孟老爺子的男性家族成員,還會有誰呢?
他的兒子我是不相信這個假設的,就是成立了,我都不會去相信。因為我至今都想不通,如何把一個死了很久的人再復活。要是在古代的筆記小說中,這個假設出現的話我會相信的。
原因是超級簡單的,古人不欺後人的。想想看就是過去我們一直認為是怪異書記的《山海經》,現在也找出了一段段可靠的證據。所以說白了,我寧可相信古人的一些論調,也不會去相信很多現代的人說的事情。
所以在這裡我不相信,這個黑衣人是孟老爺子的兒子。可是目前我所知道的情況中,孟老爺子應該沒有其餘的親人。難道會是他的老婆?這個可能,是不是也不太大呢?
想到這裡我側耳傾聽,就聽孟小霞說道:“爺爺,我覺得你今天晚上是不是有些小題大作了。就算是賽狼聞到了一些可疑的氣味,也不能保證就是張哥身上的吧!”
看來還是因為這條蛇,在這裡我很佩服“賽狼”的鼻子。對了剛才我和蛇到了這個地窖口的時候,怎麼沒有發現“賽狼”的蹤跡呢?
就聽孟老爺子說道:“小張是個不錯的人,但是他身上的疑點太多了。再說了今天吃過晚飯,外出的人就他一個人。而賽狼聞到的味道,是令它都恐怖的。在這種情況下,你說除了小張還能有誰?”
孟老爺子也夠厲害的,居然能從“賽狼”聞到的恐怖氣味上,就判斷出來,在我身邊有一條蛇。光是這個就夠我學習的了,至於其餘的就更不要說了。
孟小霞一聽,走了過來說道:“爺爺,就算是張哥和你說的一樣,是一位道家高人的子弟,但是他的年齡在那裡放著,難道就能超過你,讓你這樣擔心麼?”
孟老爺子搖了搖頭,對孟小霞說道:“丫頭,這個你就不懂了,有些人天生就有靈根,學一天的本事,抵得上別人學十天的。我看這個小張呀,如果和我說的一樣,就屬於這樣的人。其實這還不算最擔心的,真正要我擔心的是他身後看不到的力量。”
孟小霞有些聽不明白了,歪著頭看孟老爺子。但是我心裡卻很明白,孟老爺子說的是我身後的師父,或者類似師父這樣的高人。這個很好理解的,要是我處在孟老爺子的位置上我也會這麼想的。
孟老爺子接著說道:“你想想,就他身邊的一個東西,或者我們就說是一條蛇吧,都能把賽狼嚇得魂不附體。從這個上面,我們也能判斷出他的能力有多高。說真的,目前除了水虺這些,我還真想不出是什麼能嚇著賽狼。”
這個我也說不清楚,雖然我知道它是一條蛇,是一條五彩斑斕的蛇,但是我真的不知道這條蛇的名稱該怎麼稱呼。不過有一點我肯定,這絕對不是一條水虺。
孟小霞走到了孟老爺子身邊,對他說道:“爺爺,我想問你個問題。我記得你原來說過的,水虺是一種很大的蛇。要是這樣的話,怎麼可能在張哥的身上?就憑這一點的話,我覺得都不會是你所說的水虺。”
孟老爺子點了點頭,對孟小霞說道:“但願我的疑慮是多餘的,我也不想看到小張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面上。再說了,我們什麼都經過了,就差最後這一哆嗦了。可千萬不能出半點差錯,不然我們所有的心血都要白費了。”
孟小霞點了點頭,對孟老爺子說道:“爺爺,你不是後天去省裡麼?為什麼說是明天,難道這也是你定下的一條計策麼?你這麼做的話,可以試探出什麼來?”
“哎!”孟老爺子嘆了一口氣後,對孟小霞說道:“中午的時候,我和小張去過一次火葬場。本來是想要你的笨師兄試探一下他,結果沒有試探出來。而且沒有想到的是,那天跑了的鬼魂出來了。小張一看到鬼魂,不管真的假的都暈過去了。唯獨你師兄那次,剛剛走進去搜他立刻就清醒了,把你師兄痛打了一頓,我就奇怪在這件事情上了。”
孟小霞想了想,笑著對孟老爺子說道:“爺爺,我覺得你有些杯弓蛇影了。這些都是正常的反應,你還記得關軍麼?你第一次這麼試探他的時候,不也是這樣子的麼?”
孟老爺子,突然撓著頭笑了笑。然後說道:“哎,也對呀!我是不是越老越膽小了?算了,不管了,明天我會暗中觀察,要是他再去火葬場的話,我的推斷就是沒有錯的。要是不去的話,可能我還真的是小人之心了。等我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給賽狼就成了。”
孟老爺子居然一直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