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趙寬抓抓頭說:“我都在忙沒注意到。”
班繡蓉忍不住掩嘴笑說:“寬哥又說笑話了。”
“嘿嘿。”趙寬笑說:“繡蓉你猜當初老頭為什麼跑去我們那窮鄉僻壤?”
班繡蓉靈活的眼珠轉了轉搖搖頭說:“不知道啊。”
“等等就知道了。”趙寬轉過頭望望門口說:“聖主答應了跟我們說的。”
“那就太好了。”班繡蓉頓了頓又說:“不過不管為什麼我一樣很感激爹。”
“嗯。”趙寬點點頭班彤除了沒教自己比較像樣的功夫之外其他倒是盡心盡力只不過常常讓自己幹這個幹那個的有些囉哩囉唆。
班繡蓉想了想又說:“我本想回賀如半島但聽說馮大哥在那兒大肆整頓他們說賀如半島終究會亂勸我別回去。”
“對先別回去。”趙寬心中一驚自己倒是忘了提醒繡蓉此事……但這也是因為自己從沒想到班繡蓉要一個人回去趙寬當即說:“你回去幹嘛?”
“那是我的家鄉啊。”班繡蓉靦腆一笑說:“南島的溼氣重天氣不好我不大習慣。”
這理由怪怪的趙寬正想追間突覺身後隱隱有氣流鼓盪他回過頭來卻見聖主已然站在門口正微笑望著自己那股氣勁該是聖主特別出來提醒自己的。趙寬見到聖主呵呵一笑說:“又見面了聖主一切可好?”
“你還沒開始練?”聖主望望趙寬開口說。
趙寬知道聖主指的是統合全身丹球的事情他搖搖頭說:“一離開這兒就忙翻了真的沒時間啦……”
見趙寬老是這般沒大沒小的態度聖主也只能搖頭他望望房中兩人微笑說:“這位就是班執事收的義女繡蓉小姐?”
“見過聖主。”班繡蓉可不敢失禮含笑行禮說:“繡蓉早慕聖主之名。”
“不用客氣。”聖主轉過頭瞟了趙寬一眼說:“都是班執事教的怎麼兩個人的禮數差這麼多?”
又被罵了。趙寬搔搔頭乾笑兩聲轉過話題說:“聖主沐執事可有轉告趙寬的請求?”
“嗯。”聖主笑容微斂輕嘆一口氣說:“不就是背那串話嗎?”
趙寬見聖主無端端感慨起來他怔了怔倒也不敢胡亂說笑只眨眨眼說:“請聖主見諒趙寬須依師傅遺囑行事。”
“這是應該的。”聖主思忖片刻探手拿出一本薄薄的小書一面問趙寬說:“你倒背起來了?”
趙寬想到這件事就好笑咧開嘴說:“師傅只教我倒背。”
“哦?”聖主莞爾說:“那麼你如何得知應該反正?”
“那是恰巧。”
趙寬把當年大水淹沒地下室的事情略說一遍這件事班繡蓉自然早已知情她只在一旁微笑傾聽並未插話而海嘯的事情趙寬以前也向聖主略提過更可證明所言是實。待趙寬說完聖主點頭說:“果然是你們的機緣我倒是誤會了……既然如此我就唸上一遍……我可沒法倒背。”
說的也是誰這麼無聊跑去倒背那東西?趙寬不再多口靜靜聽聖主從“一掌反攻玄夏天”一直唸到了最後的“歲所無外、贏所無內”趙寬想起當年自己背這串繞口文字的痛苦臉上的笑容漸漸轉成苦笑想著今日當可瞭解不少疑惑卻也是頗有幾分期待。
見聖主念畢趙寬也不囉唆直接把手中那袋金幣交出一面說:“聖主上次說要金幣我只看到這一包。”
當時聖主與趙寬在外空相會趙寬便提過此事聖主並不意外只不過此時看到這個破舊的布袋他接過時仍不免皺眉說:“班彤這是什麼用意?”
“聖主。”趙寬忍不住說:“你和我師傅……是不是明知他會死掉啊?否則師傅為什麼從小就教我背那東西?”
聖主一怔微微低下頭說:“當時班執事太過倔強自行點殘八穴使內勁緩緩散失而內勁散盡之時便是命終之日我們都十分清楚。”
趙寬正想追問聖主卻轉身走到桌旁將那袋金幣小心地散出似乎正找尋著某物趙寬回頭望了班繡蓉一眼卻見她輕輕皺眉微微搖了搖頭這是告訴趙寬她看過金幣沒看到什麼特殊的。
趙寬目光再轉回去這金幣似是無皇五世即位時所定的模板也是現今新大6上流通的一種錢幣若不是趙寬念著班彤的遺命想拿這些金幣花用是再簡單也不過的。
見聖主將金幣整整齊齊排開鑄印著皇宮大門的那一面全部朝上聖主打量片刻從其中取出三個又看了半晌又放下兩個只留一個在手中這才轉回頭說:“真是怪了。”
聽不懂。趙寬翻了翻白眼瞪了聖主一眼沒說話聖主見狀乾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