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似清說完就走出去了。她決定了,這件事情她會和陽說清楚。至於青羅,自己會找父親讓他找一個荒涼的地方把她幽靜一生,讓她再也無法出來禍害別人。
青羅不敢相信的摸著自己的臉,這毒沒有麒麟火根本就沒有辦法醫治,為什麼她能醫治。
青羅感受著手掌上的細膩,果然和之前的感覺不一樣。“好了,我的臉真的好了,哈哈……”
等青羅冷靜下來,才發現她走的時候,沒有給自己在鎖上,如果這樣,自己不是隨時都可以離開嗎?果然這人呢蠢笨如豬。
然後冷笑著,準備施法離開,但是等了很久,青羅發現自己還在原地,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自己的修為也在,為什麼就不能離開。
青羅這時候還沒有發現,賈似清的藥雖然能解毒,但是有一個限制,賈似清的藥都被她打上烙印了,只要有人服下,那人都會在潛意識裡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而賈似清離開的時候說了不會放過青羅,這句話就是在暗示,所以就算了青羅的修為沒有問題,也離不開這個牢房。
而一邊的賈似清出來就看到在一邊等著自己的凌陽王,然後快速的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快回王府,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凌陽王點點頭,兩人一起上了馬車,在獵鷹的駕駛下快速的回到了王府。
等下了馬車之後,賈似清拉著凌陽王的手快速的回到了房間。就連在路上遇見了想要和自己搭話的賈似鈴,清清也是沒有理會。
“怎麼這麼著急。”等兩人回到房間之後,凌陽王給清清倒了一杯茶,示意她先潤潤嗓子在說話。
“我想想要怎麼說。”賈似清接過茶小口的抿著,然後再心裡想著,要怎麼開口才好,要怎麼說,才不會讓陽覺得怪異。
等一杯茶喝完之後,賈似也組織好語言了,然後放下杯子,看著凌陽王說:“今天見了青羅,我發現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想要問你。”
凌陽王耐心的看著她說:“你問。”
“你應該知道,麒麟血脈現在這個天界,能找出來的,只有你和父親了。但是,紅玉也有麒麟的血脈,認為她會不會也和你們有關係。”
“怎麼會?”凌陽王覺得奇怪,父親明明說過麒麟血脈現在只有他和自己的,為什麼還會有其他人也是麒麟血脈。
賈似清知道他有懷疑,所以將前世,紅玉血祭天橋的事情說出來。
天橋被斬斷,如果不是特殊血脈獻祭,根本就沒有辦法恢復。
再說了,麒麟血脈世間少有,所以自己也沒有想到紅玉就是這樣特殊的血脈,而且她平時的表現中也沒有透露出一絲麒麟血脈的氣息,導致自己疏忽了這麼多年。
凌陽王覺得不可思議,但是自己不知道紅玉的麒麟血脈是否是和父親一族有關,但是不管怎麼說,老祖宗都是同一個,自己肯定是要問清楚的。
“過些日子我同父親說一下,讓他幫忙調查一下。”
賈似清看著他擔憂的神情,安撫著說:“有什麼事情,一定要跟我說,我在的。”
凌陽王笑著將清清抱進懷裡,現在想這些事情也是沒有用的,還是不要做過多的煩惱,讓清清擔心。
星震想通之後也就沒有再多管星魅的事情,直接回了天域,人然後走到星月殿。
看著裡面沒有人守著,然後在內殿轉了幾圈都沒有人,然後一個人走到一邊閒置的石凳上坐下,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因為星嵐的病反反覆覆,天后操碎了心,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管星震,也不知道他在院子裡等了自己很長時間。
等到月上中天的時候,天后看到星嵐安穩的睡下了,這才放心的走出來。
但是還沒有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就看見獨自一人坐在夜裡的星震,本來是不想見他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腳步就是不聽話的走了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星震看著她走過來,也也沒有主動開口,就這樣兩人坐了很久。
好像是這幾萬年來,兩人在一起時間最久的時候。
星震思緒回到了之前,那時候宏雲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但是,為什麼都變了,難道自己不光是一個失敗的父親,還是一個失敗的丈夫。
只見星震微微的開口說:“我們和離吧,這是我寫好的和離書。”說完就從懷裡拿出一個書簡放在桌子上。
天后頓時就愣住了,自己寫信過去,只是為了嚇唬他,讓他不要再做傷害阿魅的事情,但是為什麼現在變成這個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