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針刺穴將她弄醒,自己就可以問她了,但是既然她真的沒有問題,看著她睡得挺熟的樣子,自己也實在不願意讓她醒來。
“不用了,獵鷹帶大夫下去。”
“王爺您自己身上還有傷,也叫大夫看看吧。”
獵鷹有點擔心王爺的傷勢,畢竟在外面過了一夜,而且還從那麼高的坡上滾了下去,說沒事都是騙人的。
凌陽王看著站在門口的獵鷹笑著說:“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大夫替本王看看,獵鷹吩咐廚房做碗燕窩粥過來。”
凌陽王坐在椅子上,任由大夫號脈。
“王爺請將衣服脫了,老夫要看看傷勢。”大夫將包紮好的布拆開下發現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雖然沒有上藥,但是按照這情況來看,不出十天半月傷口就會結痂癒合。“不知,王爺這傷口是誰處理的。”
“難道有問題。”凌陽王不知道他為何這麼問。
“不,王爺,沒有問題,只是在沒有傷藥的情況下,能將傷口處理的這麼幹淨,老夫真是佩服,不知道這位高人是誰,老夫想與他好好切磋一下。”自己行醫多年卻沒見過這樣的情形,看來這人也是不可多得的良醫啊。
凌陽王笑著將衣服穿起。“是嗎?”然後看向躺在床上的賈似清。
“難道,是床上那位姑娘。”這個大夫也是挺有眼力的。
砰的一聲,大夫竟然朝著凌陽王跪下了說:“王爺可否能告訴老夫,這位姑娘的姓名,也方便老夫日後能與姑娘切磋切磋。”
凌陽王將獵鷹端過來的燕窩粥拿到自己手上吩咐道:“帶他下去,別打擾清清休息。”
“王爺,請您告訴老夫,王爺……”那大夫還在請求著。
凌陽王不理會這人的請求,只是將碗端到過去,小心翼翼的將粥喂進清清的嘴裡。
在辰時快到的時候,凌陽王不情不願的將賈似清送到了尚書府,沒有驚動任何人。
然後就跟預想的一樣,賈家人發現女兒一直昏睡不醒,連忙叫大夫來看,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只是說睡夠了就會醒的。
一連好幾天賈似清都是昏睡的樣子,沒有醒來過,凌陽王每日都是半夜的時候,帶著補品偷偷溜進賈似清的房間。
啊,疼,這是賈似清的第一個感覺。
酸,這是賈似清的第二個感覺。
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怎麼現在覺得渾身都疼,很奇怪。尤其是自己收拾好後,在院子裡練五禽戲的時候,所有人都看著自己。
“清清你沒事了。”
“清清你真的沒事,好了。”
面對自己爹孃的問話,賈似清只能點點頭:“我沒事。”
“啊,還好你沒事,要不然娘可怎麼活啊。”花娘子激動的抱著賈似清。
賈似清看著抱著自己的花娘子有些奇怪:“爹孃,你們怎麼了。”
賈巖看著她老淚縱橫的說:“清清啊,你都昏睡整整三天了,都快擔心死爹了,下次可不能再這麼嚇爹了知道嗎。”
三天?賈似清沒想到竟然這麼久。“那我豈不是三天都沒看書。”
噗嗤……大家一陣大笑。
“清清啊,這看書不急,先養好身子再說。來,我們先去吃飯。”賈巖拉著剛剛醒來的賈似清跟花娘子走進廳堂。
聽著獵鷹的回報凌陽王笑意浮在臉上,這妮子果然與眾不同。
看來自己暈倒是因為過度緊張之後突然放鬆的後遺症,整整昏睡了三天。
睡了這麼久,竟然將自己的生物鐘給調好了,啊……看著時間還早自己就想睡覺了,賈似清將手上的書放在梳妝檯上,拿下頭上的髮簪,任由頭髮散落一身。
“王爺,有事。”賈似清藉由鏡子看著身後的人。
“沒事本王就不能來。”凌陽王看著不給自己好臉色的賈似清,自己只好走到她的面前看她。
賈似清走到床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沒事,就請回吧。”
凌陽王看著賈似清呆在那裡,深更半夜一個男人闖進女子的閨房,這對所有的女子來說是有損名譽的事情,但是她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但是賈似清是誰?她只在意自己在意的,這些虛名跟自己都沒有關係,你要來,我也管不了,但是我要怎麼樣,別人也管不了。
凌陽王坐在床邊看著背對自己的賈似清。“怎麼一上床就睡著了,難道這幾日還沒有睡夠。”
凌陽王知道她沒有睡便接著說:“那天你膽大心細的為